康倩的脸色大为一变，她这句话直接将了她一军：“是吗？算我什么都没说。”
所有营销起来的人设只不过是人设，真实是什么样子，粉丝是看不到的。大家只是看到明星包装好展现在他们面前最好的样子，他们最希望看到的样子，但那并不是真正的她。
方念薇一直以来就很讨厌所谓的人设，尤其是一个女生营销自己“老公”人设。
她能给予粉丝关于异性的幻想吗？还是给予了社会正面引导？
什么都没有。
康倩气嘟嘟的回了隔壁办公室，瘪着嘴巴不服气：“方念薇别看起来很柔弱，嘴巴厉害的很！我还没有说她几句！她就怼我。”
“别生气。现在头大的应该是她！她手里的代言只有五六个了，而且听说她最近都没有任何关于拍戏的计划。”康倩现在又找了一个新的经纪人，这个经纪人是金牌经纪人，他有自己独立的经纪公司和康倩是合作关系。
“那还有什么别的计划吗？”
“好像是什么水窖，一个慈善的综艺。”
“多少钱？”
“好像就几十万吧。”这个金牌经纪人消息很灵通，他得到的消息不是从顾氏内部得到的，而是从电视台方面得到的内部消息。
“这么少，买两条裙子都不够……”康倩觉得她拿下这个资源没什么好嫉妒的，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她最近的综艺是电视台的a类资源，电视台每个星期都会买热搜，她是常驻嘉宾，所以长几个月以来它都会有曝光度。
两个人的综艺资源，没法比。
只要能压过方念薇，她就很高兴。
“你的目光应该放长远一些，她才拿下票房女王的称号，如果再去参加大热门的综艺，会给人一种很冒进圈钱的感觉，如果能够沉下心去参加慈善节目，这是她的加分项。康倩，她的脑子不是空空的，这一点你应该学学她。再说，陈清扬可不是一般的经纪人。”
无论经纪人怎么说，康倩还是沉寂在沾沾自得的喜悦里。
……
“有点吓人，这是真的粉丝吗？他也不像一般的粉丝送个花送个小礼物，为什么单单送很贵重的破碎的芭比娃娃？”
“这个算什么，我记得几年前，魏蔓每天都收到粉丝的信，同一个人，里面都是血书。”
“啧啧……你们还记得去年的时候，私生粉和方念薇撞车那一次吗？那也挺吓人的，如果稍有不慎，那可不是什么好玩的。”
总裁办理大家交头接耳，讨论的方念薇，顾正霆不在，所以他们没什么顾忌。
“我还听陈清扬说，这几个月，方念薇总是接到陌生的骚扰电话，实在没有办法，她好像把电话号码都给换了。”
“那也太恐怖了，如果大晚上的接到陌生电话，我肯定害怕的，睡不着觉……咳咳……”
说着说着，突然安静了。
顾正霆从外面回来了，刚才他听到的都是关于方念薇的。
最近，他选择性屏蔽知道方念薇的消息。
她好像遇到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