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顾总打电话的人是谁啊？不愧是娱乐公司的，在场的高管燃烧八卦因子，各个都竖着耳朵在听。听顾正霆的态度急转直下，肯定是个女人。
就不知道是哪个女人了。
“咳咳。”顾正霆接完电话，心情好像大好，“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
……
“张曦，今天晚上要不要叫几个女演员一起出去吃饭唱歌？我做东。”这几天，林旭就住在张曦的房间里，他找不到齐斐，上面的人也就打探不了任何消息，只能让他接近张曦。
“今天晚上，我要背台词。”张曦知道林旭说的话大有文章，所以不接话。
“背台词？你骗鬼呢！别以为我不知道，如果不是方念薇，你都不会想要背台词，你啊，没人家那种觉悟和敬业，所以，你只能当当配角。”
如果不是因为谢制片要求删所有戏份作为要挟，不是因为贾青的退出，林旭的加入，那么，她就不会屈服于制片人，和林旭了。
张曦一直忍着再忍着：“随便你怎么说，反正，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不如她。”
“我问了你那么多天，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什么都不说？”林旭想从她嘴里套出点什么，但是好几天，她一个字都没有提。
“我那天喝得烂醉如泥，什么都不知道。”那天晚上，她的确是醉了，后来发生的事情，是从前经纪人那里得知的，但是她并没有告诉她全部。
“别装！你会不知道？到底是谁出手的？你要是告诉我，下一部戏，我投资一部女主戏给你，怎么样？”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张曦不反驳，反而媚笑：“那个人，我不认识。我前经纪人，也说不认识，他应该是和陈清扬一起来的。是陈清扬通知我的经纪人，然后把我送去了酒店。方念薇的手，你也看到了，应该是在我醉倒之后，他们到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你以为没有几把刷子的人，能进顾氏？别看方念薇风轻轻云淡淡，背后是什么背景，相信我不用多说，你也能猜出来个大概。没有一点能量的人，怎么可能因为她换掉了一个导演，又从齐斐的手中安全离开？林总，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我真的不知道。”
她是真不知道，她的经纪人已经在她出事后就离职了，现在的经纪人是林旭安排的。
“我暂且相信你！你有她的什么消息立刻通知我。”
“林总，我只是个小人物。”短短的时间，张曦已经变得圆滑多了，在底层生活不易，她不得不低头，不得不学会掩盖，她想打消林旭的念头，因为不想再欠方念薇的，“我不知道念薇和你们有什么恩怨，你们非得找她的麻烦。恕我直言，目前，你们都动不了他。马上，这个戏就要杀青了，你们不如想想别的办法。”
林旭半眯着眸眼，怀疑地看着张曦：“我姑且相信你说的是真的，记住，有第一手消息，马上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