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手上的线索太少了，暂时只能排除财与色，其他都不能排除，而且我们这是一个谈恋爱很正经地故事，破案只是为了促进感情。”
说着，云舒往叶秋的面前靠了靠，并好笑，眉眼都带笑的样子盯着叶秋。
“你说的什么？”叶秋后撤一点，似乎没有太明白云舒的话，“不是说案子吗？”
云舒微微一笑，胳膊放在桌子上，手继续放在脸颊上，就像是花一样，叶秋还以为要做什么，正惊讶地看着她，紧接着，听到她严肃地问：“你先说我好不好看？”
叶秋觉得云舒不是纠结这个的人，没想到还记得今天回来时候的对话，到现在，过去了几个时辰，还在问这件事情。
“漂亮！”
叶秋回了一句。
这不是谎话，不是迫于无奈说出的话，而是真的说她漂亮。
叶秋本来就觉得云舒是真的好看，虽然不是那种大家闺秀的美丽，但叶秋就觉得她好看，云舒在叶秋眼中，最美。
“还不错，不管真话假话，反正是我爱听的话，就放过你了。现在和你说说我得到的调查结果。”
“嗯。”
叶秋应一声，倒是没觉得烦。
“排除财与色，还剩下特定人，就例如特定的身份，青楼花魁的身份就很特定，但是这个暂时没有听说过其他的案子，应该还不是。”
叶秋点头，表示听懂了。
“大臣杀人灭口，暂时不能排除，所以让人监视。暂时没找到仇人，不能排除。再就是随机无差别杀人，一般要报复社会杀人，会做这样的时候。”
叶秋不会很明白，“报复社会？”他倒是从来都不知道这种，也从来都不调查案子，也不知道云舒说的词。
“就是那个人想死，不自杀，却杀别人。不想自己一个人，就拉另外一个人，或者很多人一起陪着，但是这种人一定要让社会上的很多人看到，一定引起重视。花魁被杀，虽然残忍，看起来凶手很狠，但是并不是这种要引起社会混乱的人，所以，不是报复社会的无差别杀人。”
“所以呢？”
听了这么多，叶秋只想知道她得出了什么结论。
“仇杀，大臣的杀人灭口最有可能。”
“你排除了情杀，怎么就不是老相好？”
“第六感，感觉不是，这个花魁很喜欢这个书生，书生写给花魁的纸条也是表示爱情的，花魁都为了书生打算离开青楼，美好生活就等着两个人呢，他杀她干什么？”
叶秋没反驳，只是突然岔开话题问：“你的第六感很准？”
“也不是，有失误的时候。”云舒抿唇一笑，“我预感你和清川互相喜欢，但是不是，你说过你不喜欢清川，这个就不准。”
“那你第六感用过几次？”
云舒咧嘴一笑，“两次，预测你和清川那个是第一次，这是第二次！”
云舒说出来还没有觉得这句话有什么。
叶秋只深呼吸，点点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清川说的每错，她看起来真的一点都不靠谱。
有时候看起来是王者，没想到仔细看是青铜，可紧接着就反转为王者，这种心情有点没办法言说。
“你先休息吧，明天去书店。”
云舒点点头，叶秋站了起来，刚要走，云舒突然拉住他的衣服，不知道是因为没用力还是换了一家店铺，衣服的质量好了很多，这次没坏。
叶秋转头看她的手，看着自己的衣服完好无损，松一口气。
“那个……”云舒眯着眼睛，讨好微笑地看着叶秋，“你不要忘记了帮我调查有没有姓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