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网 > 化爱为谋:独宠甜心无处逃 > 第209章 追随往事
    打完电话,许芷月看着韦卓担心地样子问到:“周健的电话吗?他怎么了?这么晚了还打电话?”

    看到许芷月眼里的担心,韦卓说到:“周健一个人在‘李白醉’喝酒了,电话里我听到他和卓悦好像出了什么事,一副借酒消愁的样子,这样吧,我把馨馨送回家,然后我过去看看把他送回家好了。”

    听到韦卓这么说,许芷月忙放下手里的碗筷问到:“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

    韦卓看到客厅里刘芸抱着甜馨已近睡着了,于是说到:“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许芷月也看到了甜馨在刘芸怀里睡了,于是说到:“我看让馨馨也在这里住下吧,反正这里有刘芸阿姨照顾着。”

    “不行!馨馨有恋床的习惯,再说刘芸阿姨这个年纪的人了,馨馨在这里她休息不好。”听到韦卓这么说,许芷月接着说到:“要不让馨馨和我睡在一起?”

    许芷月这句话刚说完,韦卓眼里一丝不悦出现说:“馨馨不能和你睡在一起,因为那样很不方便。”

    看着韦卓自私的模样,许芷月想笑:看来馨馨睡在这里影响他施展“功夫”。想到这里,许芷月看着韦卓说到:“那好吧,你路上小心一些,周健那边有什么事,你打电话告诉我,需要我帮忙,我就赶过去。”

    通过下午在“红太阳”的事,韦卓知道许芷月不是一个懦弱的女孩,可是想到差点她被林虎强占,韦卓还心有余悸,看了眼许芷月说到:“我不希望你再出现上次的情况,以后有危险的地方,我希望你躲远点,不要像今天下午那样,拿生命来抵抗。”

    许芷月知道韦卓是担心她,于是笑了笑说:“我的意思是卓悦那边要是需要我出面,我去就是了。”

    韦卓最后看了许芷月一眼说到:“你在家好好休息一会,我送周健回家后就马上回来。”

    看着韦卓去了客厅从刘芸怀里接过甜馨,韦卓迈开大步离开了客厅。这时候许芷月把碗筷收拾好,放到洗碗机里洗好,然后放到消毒柜里,她来到了刘芸的身边。

    “刘阿姨,现在家里就我们两个人,你正好给我讲讲你的过去好吗?”许芷月坐在刘芸的身边,看着刘芸满脸皱纹的脸,她在想:她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

    果然刘芸看了她一眼,然后身体往后坐了个舒服的姿势说:“从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你这个孩子和我有缘,今天我要把我四十年来的秘密告诉你,如果哪一天我不在了,或许这个秘密就不会随着我入土。”

    听到刘芸这么说,许芷月表情变得很严肃,看着刘芸眼里是一种关心:“阿姨,你没事吧?”

    “我没事!就是这个秘密压在我心里这么过年,我之所以还留在这里,就是等一个有缘人,把我这些年的秘密说出来。”

    看着刘芸的样子,许芷月听得十分认真,这时,刘芸变换了一个坐着的姿势,把身体转向许芷月说:“年轻的时候,我曾爱着韦达。”

    韦达?许芷月眼里是一种疑问,接着刘芸说到:“韦达就是韦卓的爸爸,这些韦卓可能还没有来得及和你说,韦卓的妈妈叫邵明丽,韦卓的爸爸叫韦达,以前我们都是最好的朋友,后来邵明丽爱上了韦达,那个时候我也已经喜欢上了韦达,可是在我还未表达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的好朋友邵明丽告诉我,她爱上了一个人。”

    刘芸讲着这些事的时候,脸上看不出情仇恩怨,只是平淡地叙说着,好像是说的别人的故事那样,也许是岁月已经把她心里埋藏的那份爱,加上了一层封印,所以她说着的时候,平淡无奇。

    忘了眼刘芸脸上被岁月留下的沟壑,许芷月心里突然平添了一份忧伤。接着她听到刘芸继续介绍:“那一年,我和邵明丽还有韦达,都随着最后一批上山下乡的通知,离开了学校,当我们被分到西部市一个偏远的山村后,我们只好无奈地留了下来。这时候出自资本家家庭里的邵明丽在那个小山村里经常受到歧视,甚至就连抬着头走路都会让人欺负,看着邵明丽日渐消瘦的模样,我只好把她对韦达的喜欢转告给了他。当韦达知道邵明丽原来是深爱着自己的时候,他大胆地到大队支部提出了和邵明丽结婚的要求。”

    刘芸抬头的时候,看着许芷月问到:“你知道当时我要给邵明丽当媒人的时候,我思想是斗争了一个晚上,可是看着邵明丽就要活不下的时候,我放弃了自己对爱的追求,于是撮合了他们两人。”

    听到刘芸在自己面前阐明这一切,许芷月握住了刘芸的手说:“阿姨,我理解你当时的心情有多么无私,还有多么无奈。可是后来呢?”

    “后来,由于韦达在生产队靠自己的聪明才智发明了一些田里用的生产工具,给当时的劳动省了很多力气,自然是得到了大队支部的青睐,所以当大队支部的领导听到韦达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他们只能答应。”

    这时候许芷月看着刘芸抬起头,眼里是一种空洞说到:“当时他们的婚礼是在当地的一个农家院里举办的,我作为大红媒人自热是受到了韦达和邵明丽的特别招待,他们手里拿着语录本,给我鞠躬的时候,我脸上挂着笑,可是心都要碎了。从那时候我就知道,自己这辈子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我深爱的人被我的好朋友截走了。那一晚,当我从他们婚礼现场回来的时候,我到了村头一个池塘边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我知道哭完后,从此我就得把心里的爱埋藏起来,到死都不能让韦达知道。”

    许芷月知道,上世纪的爱情就是这么执着,一旦心爱的人心有所属,就注定这一生一世都不能对那个男人表白,许芷月的姥姥和姥爷就是那个年代的人,她不止一次听姥姥说过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