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孤儿院吧。”慕杉自己也是猜测，毕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可以证明。
顾漫漫自己也不知道，还在调查。
程楚压低嗓音，“我还听说秦夫人在回国前跟秦叔叔大吵一架，我们回来之前傅牧川与秦叔叔曾经联系过，另外……”
她还是决定告诉慕杉：“你妈妈很可疑，她还在打听谭音韵的下落，似乎有什么把柄在秦以寒的手里，你要小心多加注意。”
他们都知道顾廷深为了保护慕杉刻意隐瞒一些事情，比如裴英洁，程楚站在女儿的角度去想，不希望慕杉遭到伤害，所以无论如何也要提一提，省的日后冲击太大。
慕杉脸色变了变，犹豫两秒直言：“我知道，这一次我妈出差不是出差，是顾廷深的手笔。”
裴女士有问题她很早就知道，只是没有证据而已，这一次不知道她又做了什么惹着顾廷深，没人敢告诉自己，但跟秦家脱不了干系。
程楚都惊讶了：“你知道？”
慕杉坦然：“我知道啊，我也没办法我妈她……比较倔犟，现在只要她平安无事就好。”
程楚对她竖起拇指：“你真厉害。”
顾廷深都没能瞒住她。
“我最近挺头昏脑胀的，通常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慕杉挽住她的手臂皱眉。
好多事，理不清楚，没有答案。
她难受的厉害，又不知道向谁诉说，只能憋在心里。
“没事的，快过去了。”程楚也只能搂搂她，安慰道。
“好了不说这个了，这些事就交给他们男的处理，回去吧，你刚才都没吃多少，是胃口不好吗？”
慕杉垂下眸子叹息：“也不是胃口不好，就是这段时间压力大，一直都这样加上我例假似乎不怎么正常，全都乱了。”
程楚严肃，“那要去看看，明天吧我陪你去看看？”
慕杉抿唇，拒绝了：“哪里用得着你陪，少去那些地方，我自己能处理好的，走吧。”
俩人说着话往包厢走。
门一开，原来的才他们几个人的包厢就剩下顾廷深与傅牧川，乔慕城不见踪影。
程楚随口问道，“他人呢，走了？”
傅牧川回答：“没有，去洗手间了。”
话音刚落，门又开了。
乔慕城脚步匆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踉跄的女人，紧接着门关上，隔离外面的嘈杂声。
慕杉眼尖，一眼就看到那位女人是谁。
“郁太太好久不见。”郁寒的老婆，南宫冉，怎么会在这里？
南宫冉比较狼狈，身上已经湿了，布料全部粘在身上，发丝尾还滴着水，妆容已化。
“这是怎么了？”程楚看向乔慕城，他什么意思。
乔慕城帅锅给慕杉：“不是你朋友？”
慕杉：“……”
黑人问号脸，什么她朋友只是相互有个微信平时都不聊天的啊，乔慕城自己忍不住想英雄救美何必扯到自己身上去？
气氛有点尴尬，南宫冉整张脸都红了，“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我这就走。”
“没事。”程楚拦住她。“你冷不冷？我习惯有衣服放在车里，需要借你换上吗？”
南宫冉不敢应，先是抬头看乔慕城的意思，这让顾廷深与傅牧川都忍不住一块打量他。
乔慕城脸不红心不跳淡定得厉害：“看我做什么，难道你还有裸奔的习惯？”
慕杉笑着，倏然来了看戏的兴致搭话：“哦，那还是拿上来给郁太太换上吧，现在这个天气别冷感冒了。”
南宫冉忙不迭点头：“好的，谢谢程……谢谢傅太太。”
程楚是不会去拿的，傅牧川更不会，谁的女人谁疼，大家都一块看向乔慕城。
慕杉再道：“天气好冷哟，谁去拿衣服，楚楚我跟你一块去么？”
傅牧川第一个反对：“不准去！”
南宫冉那个窘迫，连忙站起来，“麻烦傅太太您将车牌与钥匙给我，我自己去取。”
慕杉再度开口：“你这样怎么去取啊，外面……”
“咕咚。”一下，乔慕城站起来，拿过傅牧川放在手边的车钥匙，并道：“我去拿，你们满意了？”
顾廷深还奇怪了呢：“你火什么？”
乔慕城不说话，冷脸走出去。
南宫冉就更担心，担心乔慕城会生气，想追出去，程楚开口让她坐下：“还是歇着吧，你这样出去不成体统。”
南宫冉又是一噎，耳朵红到鼻子，弱弱的回答，“那，那好的，谢谢你们，感谢。”
她面前有一杯水，没人叫她喝她也不敢喝，娇小的身子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更别提主动跟几人说话了。
傅牧川看向顾廷深，发笑：“乔慕城最近口味有点淡啊。”
怎么会喜欢这一款的？
胆子太小了，一点都不像乔慕城平时的风格。
顾廷深沉吟几秒：“改吃素。”
平时看乔慕城喜欢女人的风格大多数都是以模特与明星为主，身材好，比例协调，样貌也好，能说会道且不会太麻烦。
南宫冉这款小家碧玉的……好像还是第一次见？
南宫冉耳朵没问题，傅牧川说话也没有太过于避讳着，只是像聊天般调侃一句。
别人没什么，可是她怕啊，经不起一点点的猜测，咯噔一下站起来解释，“我跟乔少没，没关系，我，就是就是他的……”
的了半天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慕杉看着当场忍俊不禁，抬手拉拉她让她坐下休息：“没有，他们没说你，不用那么紧张。”
“我只是怕别人误会。”南宫冉舔舔下唇，继续说话：“我是乔少的外甥媳妇，不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是亲戚。”
外甥媳妇……
这个消息可让人兴奋了！
乔慕城只有一个姐姐，可是乔蕊没孩子啊，那只能是乔家家族里已经分家出去叔伯家的女儿，乔慕城堂姐堂妹家孩子的妻子！
郁寒喊乔慕城叫舅舅，南宫冉是他外甥媳妇没错了。
程楚捋了好一会才捋清楚这个关系，惊讶的看她：“你是慕城外甥媳妇，你是外甥媳妇！你……”
南宫冉胆子都要吓破了，承认：“我是，我是，不好意思傅太太没提前跟你说，让你受惊了，我丈夫叫郁寒。”
这屋里的人除去程楚，其余人都有了解，听说乔慕城跟一个已婚妇女纠缠不清，但是没想到居然是自己外甥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