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想知道羊羊的事吧？”
“这是第二个问题，你还没回答完我。”蓝小情不是斤斤计较，她必须捍卫自己的权利，“然后，我再问第三个问题。”
其实，季丽真的有些为难，甚至想央求和讨好蓝小情放过了，“或许，我可以先回答你第三个问题。”
蓝小情微笑，摇摇头，“有了第三个问题的答案，我才知道第三个问题问什么。”
一句话，把所有的可能性都堵死了。季丽不得不面对，自己曾经的过往，不堪回首，那其中，她也不知自己做的对还是错。
“你在想怎么撒谎？”蓝小情有些草木皆兵了，“别妄想，我会想办法求证的。”是的，她再也不是那个普通的，任人宰割的小替身演员了。她是个可以主持大财团高层会议的总裁老板娘，她想，今天的她，已经赢了。
只不过，蓝小情也承认，这一切都是历天秤给的她。然而呢，若是没有历天秤，她的生活也不必有这么多动荡。可是，有了动荡，她才真切地体会到，到底什么才是她想要的。没得到的时候，这些都不那么重要，甚至从未想象过。得到了，纵有千万个困难阻碍，甚至是危险，她还是喜欢迎头面对。
至少，历天秤会为她铺平这个道路是的，她懂。历天秤不是把她推到风口浪尖，而是给她锻炼的机会。
季丽深吁一口气，点燃一根烟，“我会一直抽。”
“没关系。”蓝小情很想也抽上一根，但她不想在气势上输季丽，“你上次说，羊羊和你同时认识历天秤，但是你并不喜欢他，羊羊却追了他？”
“没有错。”季丽苦笑，“我当时还嘲笑她，说这个男人没什么能力，也没有什么实力，跟着他会吃苦。其实，我说的没错啊，跟着这样的男人，你不觉得辛苦吗？”
蓝小情耸耸肩，不予置评，“你接着说。”她才不上当了，该谁说谁说。
“她当然不理会我，她只是表面上答应我，不考虑和历天秤在一起。即便是真在一起，也只是谈个恋爱，吃喝玩乐，玩上一两年。”季丽说，“其实，凭我对羊羊的了解，这也不稀奇。只是，我不明白，她当时看上历哥哪里了。”
“帅。”
“或许吧。”季丽哭笑不得，她将烟蒂按熄在烟灰缸里，没有点上第二枝，应该是接下来的话题，并不沉重，“确实很帅，和现在比起来更多了几分青春的活力。”
“他们很快就在一起了？”
“那时还不如现在，有这么多个聊天通讯的软件。”季丽说，“他们上英国了一个聊天室，每天放学，羊羊都不和我一起玩了，我叫她去哪里都不去，只是赶回家去上网。很快地，她放学也不回家了，因为有历天秤去接她。”
蓝小情想象着那个画面，青春年少，呵呵！
“他们那时挺幸福的？”蓝小情很想妒嫉吃醋，但却很奇怪，竟然感觉自己就像那个羊羊一样。这很奇怪，她总是在不同时空和那个人的心思意念重叠在了一起？还是因为睡过同一个男人？她噗嗤笑了，那时候，她应该已经和江弋在一起了吧？怎么会这样？
“算是幸福吧，他们也总会吵架。”季丽冷冷一笑，“历哥有时候满足不了羊羊。”
“咦？”
“别误会，不是那方面。”季丽淡淡地说，“羊羊很喜欢他，是属于越来越喜欢的那种。也说不上来究竟是为了什么，总之就是很离不开他。但是两人只是普通的谈恋爱，也并没有再进一步的交集了。”
“进一步的交集？”蓝小情还是有点误会了，“你说他们……”
“他们相互之间都不知道彼此的动态，信息。”季丽说，“也就是说，羊羊也不知道历天秤究竟每天都要做什么事，而历天秤只是接了羊羊的电话，哪天方便，就去接她，两人去吃饭，或者去开房。就这么简单，直到有一回，羊羊出事了。”
“出事了？”
“对，她惹祸了。”季丽叹了口气，“她根本就不是个消停能好好生活的女人，在学校里惹上了霸凌事件，她被欺负的很惨。”
蓝小情挑眉，“是流星花园里，杉菜那样子的吗？”
季丽皱眉，“差不多吧。”
“那后来？”蓝小情像是在听故事了，可以有关，也可以无关，“历天秤救了她？”
“没有。”季丽摇摇头，“历哥是办事讲求效率的人，他不会费尽心机去解决也一个事件。他一开始所采取的方法，是教羊羊怎么自己去面对和处理问题，羊羊其实也很聪明，只是她有些过于依赖历哥了。她自己不肯去面对问题，历哥也就懒得多听她倾诉，只是出钱帮她摆平了。”
“土豪哦。”
“是啊。”季丽两手一摊，“只是反而通过这件事，我对历哥产生了改观。”
“嗯？”
“首先，我没以为历天秤会这么有钱。”季丽实话实说，坦诚倒是挺让人敬佩的，“第二，历哥一开始也没想过用钱，只是在最后拿出钱来，丢在那些人脸上，看着也令人痛快。他一开始对羊羊的各种引导和帮助，我是全程都知道的，因为羊羊会描述给我，所以我看来，他还是和想象中的不一样。第三，透个这件事，我也叫我爸爸查了他的背影资料，才发现他并不简单。”
“这里的身世么？”
“对。”季丽说，“听上去很难，但是只缘身在此山中，他自己并没有想到这一层，就并没有去理会。但其实，那时历老爷子已经在开始寻找他了。”
“所以，你比他先一步知道他的身世？”
“算是吧，只是我真的不敢确定。”季丽说，“自那之后，我便开始关注他了。透过羊羊，你也知道，我们是闺密，这很方便。”
“你在利用羊羊？”
“你也可以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