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
申明点了点头，常昊想继续问，但是被申明示意阻止了，让他别急。
知道申明要给他解答，常昊也只能耐着性子等着。
“人之初，性本善！”
“魔之初，性本邪！”
“这是人跟魔的区别，人可以成为坏人，魔也可以成为好魔，只是本性的起点不同罢了。”
“万千世界，万千生灵，万千本性，是会变化的。”
“但是常灵魔化的几率不大，她的本性是善，你让她杀人她敢杀吗？她杀只鸡都不敢。”
“但是你不一样，让你杀人，你只会觉得跟杀只鸡没什么区别，你的本性已经逐渐人魔化，人可以有魔性，魔也可以有人性。”
“你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这是你的本性！”
“无论是人还是魔，善恶，仅仅决于自己。”
“这样说，你可明白？”申明淡淡的抽着烟，吐了两个烟圈。
“我懂了。”常昊回道。
常灵的本性还是人性居多，常昊的本性常昊自己也不清楚，可能真如申明所说，人性与魔性已经交杂到一起了。
“明白就行了，还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出了这个门你可就没机会问了。”
申明随手从书架上抽出了一本书翻看了起来。
“我想知道末世具体指的是什么。”
常昊认真的问道，白衣只是跟他说末世要降临，但是却不知道具体指的是什么。
“这个我不知道，我又没有学过悟者道之类的东西，我跟你爹都是行者道，所以最讨厌的就是那些修炼悟者道的修士了，恶心的要死。”
申明翻看着书，随口答道。
见申明不知道，常昊也无奈，不过他有听到了两个新词，悟者道，行者道。
“行者道与悟者道是什么？”常昊感兴趣的说着。
见常昊一副感兴趣的模样，申明沉吟了一会，答道。
“行者道就是战斗之极道！就是修战力的，特点嘛，就是修炼迅速，晋级速度快，战斗力强，越阶杀人啥的都是家常便饭。”
“悟者道，相当于大杂烩，啥都学一点，恩，相当于全职，特点就是进度缓慢，晋升稳固，悟者道就是磨时间的。不过这些距离你太遥远，你知道了也没用。”
申明缓缓说道“你只要知道悟者道，就是一群玩阴谋诡计的家伙就行了。”
“好了，我看你也没有其他疑问了，就到这里，这些消息你慢慢消化。”
说着，申明打断了这个话题，转身开门就走了出去。
见此，常昊跟着申明下了楼。
到了大厅里面，只见申沐雪眼眶红红的，好像大哭了一场一样。
得知了申沐雪就是神仙姐姐后，望着申沐雪的样子，常昊的心不禁连连刺痛。
他欠了她太多了！已经还不清了。
曾微已经把他们要离开的事情都给申沐雪说好了。
“小雪，记住妈说的话，好好跟常昊过，爸妈是特工，这个任务的时间很长，不要想我们。”
曾微抱着申沐雪，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
最后，曾微才放开了申沐雪，站起身来，走到了常昊面前，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一些：“小昊，小雪以后就交给你了。”
但是常昊还是从曾微的言语之中听出了浓浓的不舍。
望着申明与曾微，常昊后退了一步、
“扑通”
一声，双膝跪地，对着申明夫妇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
“我会照顾好小雪的，爸，妈，你们保重！”
常昊的举动，让曾微再次泪如雨下，哽咽的扶起常昊，：“好好，你们也要好好的，你可不能欺负小雪。”
“放心吧妈，我常昊发誓，一定会对小雪好的，如果我欺负小雪，就让我五雷轰......”
常昊当场在大厅里面发起了誓言。
但是誓言还没有说完，天空“轰”的一声巨响，原本晴空万里的天气紧接着猛地猛地一暗。
“啪嚓！”
刹那间，一道笔直的闪电划破天空径直的劈到了院子里面，一颗大树直接被劈了个中心开花，熊熊燃烧起来。
紧接着外面的天空乌云密布，电光闪闪，不一会，豆大的雨点从天而降，大风也紧随其后，雨越下越大，大得好像都拉上了一层灰白的雨幕。
那颗熊熊燃烧的树木也被倾盆大雨瞬间扑灭。
轰隆隆，轰隆隆......
雷声不停，雨也越下愈大。
屋内的众人一阵沉默。
常昊的嘴角不停的抽搐。
故意的，这特么绝对是故意的。
这一刻，常昊想ooxx了老天爷的心都有了。
望着三双幽怨的眼神，常昊真的想解释，但是......
申明却是在内心暗自想道：“是不是该告诉这小子不要乱发誓？他爹当年也是对常昊的母亲发誓结果被雷劈个半死。怪不得常家人的名字都要带个天字，这老天爷跟他们有仇啊！”
“咳咳、”
申明率先打破了尴尬气氛，暖场说道：“好了好了，我们知道你的心意了，不用发誓了。”
常昊暗自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说起来也奇怪，常昊把手放下后，那个如豆大般的暴雨瞬间就小了下去。
漫天的乌云也迅速散去，再次恢复了常昊发誓之前晴空万里。
这下子不止是常昊的脸皮开始抽搐了，就连申明的嘴角都开始抽搐了。
申明不禁怀疑把自己的女儿交给常昊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曾微倒是满眼古怪的望着常昊，没有多说什么。
最终，常昊与申沐雪站在别墅门口，望着申明与曾微上了管家张平的车，逐渐远去。
两人这才回到了大厅里，那颗被雷击毁的树木，管家张平会联系物业处理。
沙发上的两人又恢复了之前的沉默。
“你不是找我有事么，说吧，什么事情。”申沐雪望着常昊，冷冰冰的说道。
“没事了，没事了，”常昊连连摇头，：“对了，这个是明图集团股份的转让书，你签个字。”
常昊拿起桌子上的股份转让书递给了申沐雪。
申沐雪拿起来望了一眼，竟然真的是明图集团的转让书。
“这是我爸给你的吧，你知不知道明图集团值多少钱，只要你自己签字了，你立马就可以变成亿万富翁，再也不用去收废品了。”
申沐雪淡淡的说道，并没有多少表情。
“哈哈，哪个啥，你不是说过，我浑身上下都透出了一股不思进取，混吃等死，胸无大志的废材气息嘛，有你养我不就可以了。”
常昊憨厚的笑着，套着近乎。
“谁要养你，从明天开始，你给我滚去公司上班，我不养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