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开始要跟这样的人做对了?”在吧台上的人对他的这一番行为1很不解。
苏权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他也知道也没有做过什么特别坏的事情,尤其是在商业圈子里面,对这个兴起的新人还是有几分好感在的,不然的话他的父亲也不会派他来跟他接触。
“难道你不知道吗?她是我姐。”苏权自嘲。
她也没有不想承认苏言和他的关系,不过他们都知道这一层关系的话,对他反倒是很有利的。
是被那种女人造福着,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得意的。
“为什么你还要这么恨她?有他的那一层身份在做事,不是会更加容易的吗?”
苏权这几句话说的前言不对后语的,反倒是让他很疑惑,这件事情如果让合作方知道的话,那会是让他们的合作更加成功,毕竟有时氏集团那么大的一个后盾在,常人都知道和时氏集团一起合作只会有益处,不会有难处,这也是为什么纵容都挤破头了,还想要跟时氏集团继续合作的关系。
“苏家可是从1时奕的手里把苏氏集团给抢回来,你觉得就凭着这一层的关系,那边的人还会让苏家好受吗?就像现在放着不管都对作家来说是一种恩赦了。”苏权不精心的走到吧台女人的身边。
这些事情是他们从来都不知道的事情,现在从苏前的嘴里听到了这么一个消息,还是有一些震惊的,能够从时家把苏氏集团给抢回来,也恰恰说明了眼前这个男人倒还有几分本事,想到这里她看着苏权的眼神就又多了几分欣赏。
毕竟现在还敢这么说的人真的是在少数了,而且现在时奕又拿着整个商界的生死大权。
虽然说时奕也是这几年少有的人才,但光是想要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就不再少数了,而她对那个男人似乎也没有那么感兴趣。
“这倒也是,不过,既然你说了出来,我觉得你好像是要对那个女人做点什么事情?”不说女人的第六感是准的,话音刚落就瞧见苏泉的脸上露出一抹晦暗不明的笑。
“他都已经带走了,我最重要的那么我当然也要让她留下一点最重要的东西。”苏权没把事情给说破,只是到这里之后就停下来了,没有再继续跟他深入交谈,两个人像是见一个普通朋友一样见过之后苏权就送了这位世家小姐离开。
在他眼里其实这些人完全都比不上那个被苏颜带走的柳存衣。
那么长的时间已经给了他那么多可以平息的日子,那么接下来他的表演才正式登上这个舞台。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怕是要过得不那么太平了。
“苏言…”他从把子少拿下那一张残破不堪的照片,随后直接撕成了两半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面,这么久以来他都一直以这个女人为目标,而现在他终于可以超越那个女人了,并且他会让那个女人生不如死。
次日清晨。
苏言突然惊醒的伴奏乐起了满头大汗在他的梦里遇到了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
“怎么了?”时奕睡眠一向不深,身旁的人稍微有一点响动,都能够让他突然惊醒。
“做了一个…噩梦。”苏言口的喘着气,面露菜色,甚至有些不太敢回想自己到底是做了一个什么样的梦。
时奕这他额头还低着的汗水,心疼的伸手帮他擦拭了一下额头边的汗水。
“梦现实都是相反的,不必太在意。”时奕一把将他搂到了自己的怀里,宽厚的手掌在他的背部,轻轻的拍打着,让他焦躁的内心稍微的平稳了一些。
等到他情绪稍微恢复正常之后,他突然定了下来转头一脸认真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梦到你不认识我了,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了。”梦里恐慌情绪,到现在为止还存在心头,所以在看着他的时候,苏岩整个人都在发抖。
那种陌生的感觉让她感觉到的恐惧是有办法用言语来描述出来的,明明眼前这个人是自己最爱的却像是另外一个人还用一种极其陌生的眼神看着你,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和凉到脚底的寒意即便是现在清醒过来之后,依稀还能够感觉得到。
仿佛这件事情就像是在现实生活当中发生过一样。
听到他说完这些话之后失忆,整个人都僵住了,随后安慰的拍了她的肩头:“世界上只有一个时奕,也只会对苏言一个人好。”
他好像是在许诺些什么,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句话也同样是让自己深深的记在脑海中,即便是那个人格忽然跑出来的时候,也希望他能够记住这句话。
不论他自己想不想要承认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漫长而又枯燥痛苦的治疗过程。
他很清楚,如果在这个治疗过程中,他自己的主人格被抹杀了的话,那么从今之后在他身体里继续活下去的那个人不再叫做失忆,而是用另外一个新的名字,操控着他的身体继续生活下去。
你这样他绝对不能够输。
“嗯。”苏言躺在他的怀里一脸惊魂未定的模样,毕竟那个梦实在是太过于真实让他的情绪到现在都还受到影响。
便是他像现在这样躺在自己的身边,但还是有一种强烈的不安感,迫使着她想起了之前在西街发生的一些事情。
“那天在西街的时候…”苏言刚开口,但又突然顿了下来。
“我只是在配合拍戏。”时奕最后扯了一句,在这之前他已经安排好了,敦煌那边有一天的行程是在西街那边拍摄的,就是为了圆这个谎话啊。
“居然也会参与拍摄,你当我是傻子吗?这些谎话我都信。”听他就知道,肯定没有在说实话。
都眼长过头气呼呼的不再搭理他。
“真的不信的话,你可以去敦煌去查日程表,肯定是有一个剧组出现在袭击的,我刚到的时候他们正好是在拍戏,我只不过是配合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