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爷子和苏权两个人走了之后,整个病房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
小言在一番闹腾之后也觉得有一些困意,就趴在苏言的肩头沉沉的睡去。
“他们……”苏言想要问时奕关于他们之间的关系。
可是想了想,他们两个人之间现在还是陌生,他真的会回答自己的问题吗?
“过一段时间你会想起来就知道了。”
果然时奕并没有直接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告诉苏言,毕竟苏家的那些事情还是难以说出口的。
而此时,在苏家在某一个角落里,柳存依瑟瑟发抖的朝着角落里面爬去。
自从苏权从外面回来之后,就立刻抽出他的皮带,不停的在他身上抽打。
剧烈的疼痛和内心的肮脏迫使他整个心态全部瓦解。
此时的她看着苏权的模样,除了惧怕和恐惧之外,再无其他。
“凭什么她三年后回来了,就要分掉我大半的财产!”
“这三年以来苏氏集团的一点一滴全部都是我自己创造出来的,而现在他只不过是回来了,就要把我所有的成果都否定吗?”苏权恶狠狠的说着这几句话,手上抽打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来。
柳存依白嫩的肌肤早就出现了一道道的红痕,而她的求救和呐喊,在苏权的面前一点用处都没有,甚至只会激发他内心的兽欲。
长久以来他知道自己应该一声都不吭,否则换来的只会更加恐怖。
直到苏权打累了,他才停下手上的动作。
他随手解开自己的领带将手上的皮带甩到旁边,冷漠的眸子看着在角落里面瑟瑟发抖的柳存依
“切。”冷漠的说了一声之后站起来熟练的从抽屉里面拿出一瓶粉色的药膏。
在她转身的那一瞬间,似乎又像是换了一个人。
阴狠的脸上突然转换成温柔,冰冷的眸子也换成了可怜的模样。
“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打你的。”苏权温声细语的走到柳存依到边上将她从角落里面抱了起来。
“嘶……”在苏权将她抱起来的时候,碰到了他身上的伤口,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儿。
“很疼吗?宝贝儿,对不起。”苏权意外的温柔,轻轻地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
柳存依的脸上淡漠,显然是习惯了他现如今这副模样,每次只要报答他玩了之后就会特别温柔的跟他道歉,甚至也有跪下来求他的时候,说什么保证自己下次会改,但是一次又一次的再犯,彻底的让她对生活绝望。
柳存依从头到尾没有说话,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涂抹着药膏。
开始他只是很温柔的擦拭着他身上的那些痕迹,眼中却逐渐的凝聚了一丝迷恋。
柳存依的身材很好,摸上去也是光滑无比,虽然他很喜欢折磨他的感觉,但是却对她的身体也十分迷恋。
他一点都不希望柳存依从这跑走,但是心里却在恨柳存依你就想着那个男人。
“苏权,我求你了,放我走吧……”
柳存依抽泣着说道,这样子的生活日复一日,他真的已经受够了,如果有机会的话,她一定毫不犹豫的逃出去,再也不回来。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苏权冰冷的语气在她的耳边响起,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不少。
柳存依听到他警告般的语气,立刻就住嘴没有在说话,但是她抹着伤口的那只手力道明显加重了不少。
和之前温柔得擦着药膏不同,只要他的手经过的地方,就会有一股剧痛感。
柳存依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来。
“我对你不够好吗?你就这么想要逃开我的身边,还是想着时奕?现在苏言都回来了,你觉得他身边还有你容身的地方吗?更何况你这么脏。”苏权说话的声音很平静,但是没说出来的一句话都像是一枚剑狠狠的刺痛了柳存依的内心。
苏言,三年前他就该死,现在又突然冒出来。
“说话啊。”苏权的眼神逐渐变得阴冷了,顺手从床边上拿起一个东西就狠狠的朝着他的身上砸去。
“啊!”只听到柳存依的一声惨叫,随后两眼一黑直接昏迷了过去。
在昏迷的那一瞬间柳存依希望自己就这样,死去永远都不要再醒过来。
而在这房间里面发生的一切,其实在房间的外面都可以听到一些响动,但苏老爷子一直以来就直接无视掉,任由苏权如何。
现在的柳家已经堕落了,三年前他们要看着柳家人的脸色,而现在柳家人却要仰视着他们。
苏权在听到床上的人没了响动之后,这才上前查看,看着他额头流出来的血液,一下子就慌了神。
这时候他才看到自己,随手拿起来的,居然是一个玻璃杯。
“柳存依……你不要吓我!”苏权一下子就慌了,神慌忙将她从床上抱起。
他的脸上布满了着急。
他居然开始害怕了,害怕怀中的这个人永远都醒不过来。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死。”苏权嘴里念叨着,脚下的步伐一点都没有慢下来。
“去医院去医院!”他急匆匆的上了门口停着的那辆车之后,慌忙的说道。
柳存依迷迷糊糊当中听到了,苏权不停在自己耳边说话的声音,他用尽全力只说了4个字。
“不要救我……”她说话的声音很轻。
苏权贴在她的嘴边,这才听清楚他说的那几个字。
他的瞳孔陡然一震。
就是连昏迷了,你都想要远离我。
我怎么可能让你就这样死掉。
这辈子都不可能让你有机会逃开我的身边。
与此同时,在医院里,时奕静静的坐在病房的沙发上,目光紧紧的盯着苏言,一动不动。
就算是一个木头人,被他这样盯着,也会觉得有些脸上发烫。
“你干嘛一直这样看着我。”苏言压低了声音问道。
不管是谁用这样的目光一直盯着一个人,本来就是一件很不礼貌的行为,更何况他们两个人之间现在还没有那么熟。
时奕摇了摇头,目光却一直都没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