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说的这些,一字一句的都记在了他的脑海当中。
“也许你现在还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的,但是过去所发生的那些事情,都是存在的,不管怎么样,我都会配载你的身边。”秦楚看着她迷茫的神色随后说道。
时间还长,比起苏言死亡的消息,失忆这件事情反倒是更加让人容易接受的很多。
“我就是苏言......”苏言低头呢喃,一双星眸中流动着不知名的情绪。
秦楚看着好友,眼眶中的泪水终究是落下来。
“我可以见见小肉团吗?”苏言突然转过头说道。
也许是因为那个梦的原因,在说道小肉团的时候心里总是有一种窒息感。
那种失落到现在都能够清楚的感觉到。
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与此同时,欧阳和时奕走出了医院之后,两个人很默契的找到了一处空地。
刚下车的那一瞬间,天空也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周围的吵闹浑浊似乎是在一瞬间消失。
下车之后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不在那么剑拔弩张,反倒是变得诡异了起来。
孟好站在他们两个人的身后,背后都开始冒冷汗。
尤其是从时奕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压迫感,几乎让人呼吸不上来。
“你想怎么解决?”时奕冷声问道。
当他站在这里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行为幼稚到让自己都想要发笑。
“y国的和 c国的交界处,有一个城市,一个月之内,谁拿下那个地方就算是谁赢。”欧阳轻描淡写的说道。
那块地方是被抛弃的地方,是所有法律都没有约束的地方,也是因为这样大部分的都隐藏在那里,文明都市的穷凶极恶到了那个地方就完全不够看了。
“羊城?”时奕挑眉看着欧阳。
目光交替的瞬间,电光火石闪过,平静的眸子中翻起波浪。
“恩。”欧阳微微点头。
羊城这个地方,势力散乱,没有一定的实力,没有人敢冲上去。
但这也恰恰是他为什么会选择在这个地方,羊城那块地方他已经觊觎了很长时间。
简短的几句话就结束那两个人之间的谈话,双方很默契的,在同一时间转身上车。
孟好收了伞之后回到副驾驶的位置,迅速在他们特制的网站上搜寻关于羊城的消息。
“这羊城......不就是岛吗?”孟好特意搜索了一下羊城的位置,惊讶出了声。
y国和c国的交界处处于一个很特殊的位置,刚好隔了一个海,二在这上面刚好有一座岛屿。
“恩。”时奕轻哼一声。
在欧阳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羊城就是他们口中的岛上。
时家的人百分十九十九都是从这个岛上出来的人,就连孟好都曾近去过那个岛上两次。
只要稍微懂点的人,在听到这个岛的时候,都会变了脸,而对他们来说,去这个地方就跟回家一样,没觉得有什么恐怖的地方。
“那他这是吧自己推到了火坑里面啊。”孟好唏嘘。
这两次上岛的经历让他都和岛上的人都混熟了,更何况没人比时家的人还要清楚岛上面的情况了。
之所以上面没有一个人敢懂羊城,一来羊城的人虽然看着散漫,但是实际上确实爆发力很强大。
二来,表面上四散的羊城,在地下确实一直在惧怕着一个古老的家族。
“三天之后在行动。”时奕难得心情愉悦。
“把时惜言带去医院。”时奕微微侧头对孟好说道。
自从林妈的事情发生之后,只要是小言的事情全部都由他亲力亲为,直到小言现在这么大了,才允许秦楚和孟好偶尔去接。
除此之外几乎就没有再让别人有机会接触到小言。
“是。”孟好低头应到。
虽然羊城是他们熟悉的地方,但是这三年的时间,时家的人都很少跨足,那里面的人没有一个是安分的, 这段时间那边突然没有动静了,反倒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司机将车子停在了一个酒吧的门前之后,时奕只身一人下了车,随后孟好回到时家,把小言带了出来。
viproom的vip包厢内。
男人一走进,整个包厢原本活跃的气氛瞬间变得冷凝,一分钟前还在喊着继续喝,下一秒就安静的像是一头小绵羊。
在众多的男人的中间,一个妖娆的女人半倚靠在沙发上,看到时奕出现的时候,嘴角得意的露出一丝笑容。
“来了。”钟楚瑶掐了受伤的烟。
时奕嫌恶的看了一眼四周,酒精的味道让他感觉到浑身的不舒服。
“这是你要的资料。”钟楚瑶从自己的身侧拿出来一份牛皮纸袋装着的文件扔到了桌子上。
“回去。”时奕蹙眉看着放在桌面上的文件,看着钟楚瑶低沉的声音说道。
“我在玩一会,听说嫂子回来了?”钟楚瑶拿起桌上的酒杯,借着暗沉的灯光,不时的看向他脸上的表情。
“恩。”时奕轻哼一声随后应到。
他的一声恩,让她顿了一下:“那你还不去陪着嫂子?”
钟楚瑶苦笑一声,随后又将自己沉溺在酒精当中。
两个月前,因为任务的关系,她在国外,这两天才回来就听说不少关于那个沐清的事情。
“要不要坐下来喝两杯?”钟楚瑶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旁边的两个位置说道。
时奕微微蹙眉这三年来不知道为什么钟楚瑶作突然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除了有任务的时间,大部分都在酒吧里面买醉。
“回去。”时奕冷声说道。
钟楚瑶听得出来,时奕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中带着一丝愠怒,可那又怎样?
“时奕,这是我的私生活。”钟楚摇抬头看着时奕随后认真的说道。
时奕弯腰顺手拿起桌面上的那个文件,随后看了一下。
“那你自便。”说罢事一转身就离开了vip room,钟楚摇没有想到他真的就这样离开了,将桌上的酒瓶狠狠的朝着门的方向砸去。
过了好长一会儿,他长叹了一口气,桌面上的酒杯一罐接着一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