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慌乱之下,两个小混混就这样被制止住了。
而此时远在另一个岸边的三个人看着大陈岛上所有的发展,一阵唏嘘。
“时奕!”老爷子喃喃的念着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是我小瞧了他的势力。”柳老爷子看着这一切的变化,一瞬间像是苍老了许多,拄着拐杖一步步缓慢的挪到了沙发边上。
“难道这件事情你就要这么算了?”柳存依缓缓的说道。
在这之前她或许是真的心疼时奕身上带着的那些伤,可他为了那个女人,做的这些事情深深的刺痛了她的眼睛。
柳老爷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柳存依坐在一旁,看着屏幕里的两个人的模样,指甲深陷手心被划出了一道雪痕,而这点痛相比起他心中的痛感觉根本就不算什么。
与此同时,大陈岛上。
所有的救援都在同一时间进行,那个笼子虽然被放下来了,但是早就已经提前在底下做好了准备,在笼子接触海面的那一刻。
停在悬崖底下的船只就已经将笼子拖到了船面上。
在悬崖边上的时奕看到苏言安全的那一刻才放,下了新站址,转身走到了那两个混混的面前。
“让我跪下?”时奕微微挑眉看着那两个吓得腿在打颤的混混说道。
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这才不过一个小时的功夫事情居然转变了现在受威胁的人是他们。
“对不起……是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最先开口说话的是那个被称之为老大的人。
见自己老大都已经开始跪下来求饶了,我一个人自然也不甘示弱,立刻就跪了下来。
时奕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从孟浩的手上接过那把短枪,随着两声枪响,这两个人也就葬身在这大陈岛下的海水里。
“回去。”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身体也已经到了极限,整个人往后一倒,陷入了昏迷当中。
孟好一只手在自家总裁的身后,在靠近总裁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到他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刀伤。
所以早就已经在他的身后做好了准备。
等到两个人再次苏醒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色,闻着熟悉的消毒水味道苏言就已经猜到自己肯定又被送回来医院了。
眼皮像是灌满了铅一样,就算他再用力也只能睁开一个小缝。
白色的光透过缝隙,只是一点点就感觉眼睛被灼伤了。
她重新闭眼,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感觉能够缓缓的睁开眼睛。
“醒了?”苏言看眼睛的地,一瞬间就听到林妈的声音。
苏言最近的点了点头,只觉得自己浑身麻木,动一下都觉得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医生说你在冷水里面的时间呆的太久了,再加上又被海风吹了这么久,身体比较寒,过一会儿就会好起来的。”林妈心疼的看着苏言说道。
她是被孟好急匆匆的从家里面带出来的,直到来了医院之后,才看到自家少夫人在病床上的模样。
听完林妈说的话,苏言微微点头,现在的它说句话都觉得十分的费劲。
“他呢?”苏言突然一愣,悲伤起来再离开,那个岛屿的时候没有看到时奕的身影。
“少爷见你这边没什么事情就先回去了。”林妈眼神躲闪的说道。
实际上他也不太清楚少爷那边的情况,但是听孟好说起来情况并不是那么乐观。
虽然她也很担心,但是现在让夫人肚子里还有着孩子, 再加上那边有孟好在也稍微放心了一些。
相比起少爷那边,少夫人的身体情况才是让她最担心的。
“唉。”林妈看着苏言脸色苍白的模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在她的心里自家的少夫人怀孕以来就没少受折腾,之前在时家的时候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了,让他担心了好一阵子,这也算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看到少夫人。
但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见面居然又是在医院里。
“我没事的。”苏言苍白的脸上扬起一抹微笑。
她伸手很想拍一拍林妈的手,让她不要替自己担心,可双手就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抬不动。
林妈抹了下眼角的泪花,从少夫人进时家的第一天,她就拿少夫人当女儿一样疼。
可是自从少爷失忆之后,每一次看到少夫人全部都是在医院之后,没有一次是能够看到她健康的样子。
只要一想到这些,林妈的眼中就泛着泪花。 而此时在距离病房一楼的手术室内,正在极力的抢救。
“伤口太深,病人陷入了昏迷。”一手术室门口,院长一脸疲惫的摘下手术口罩。
从早上开始抢救到现在才结束,时奕的身体因为早些年的劳累亏损就很大,再加上这一段时间的危险,还能够继续正常工作都是一个奇迹。
“什么时候会醒?”孟好神情凝重上前问道。
“看病人的意志力。”院长也知道现在躺在病床上的是什么人,但是以他的能力也就只能做到现在这一步。
“时总的身体损耗的很厉害,这一次如果能醒过来身体是绝对符合不了这么强度的工作,不及时进行调整,身体接受不了,后续的麻烦会很多。”院长看着从手术室里面推出来的病床说道。
“还有别的办法吗?”孟好还没有出声,身后传来浑厚的声音。
孟好转身,看着朝着这边走过来的时挚,顿时往后推了几步,冲着他点了点头。
“董事长。”
“暂时没有。”院长无奈的摇了摇头。
“没有办法,给我想办法,几百万养着你们干什么用。”时挚脸色一沉,说话的声音加大了几分,院长立刻低着头,一脸惶恐的模样。
“两天之内看不见我儿子醒过来,医院也别留着了。”时挚阴蛰的眸子闪过一丝狠历。
时奕从手术室里面出来之后,直接被送到了vip病房内。
跟这着他一起进来的除了孟好之外,还有时挚。
“臭小子,看你作到什么时候。”时挚冷眼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时奕,低声斥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