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说道:“你那糟老头想要对我老婆做那苟且之事,若是我没有阻止,只怕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你也不管管他!”
白煞转念一想,又把茅头转向黑煞:“好你个老色鬼,我今天不抽死你!”
黑煞大惊:“老婆子你这是干嘛呢,先对付这小子才对啊!”
“这小子不过结丹期,有什么好怕的,我先收拾了你再收拾他!”
“这小子不简单呐!哎哟!”黑煞已被打得全身衣服破烂,活像一个从垃圾堆中爬出来的乞丐。
耿飞见此立马拉着穆青青飞奔离去。
白煞见状大怒:“好小子,敢对老娘用激将法,你完蛋了!”
“哈哈哈,两个妖怪不知道活了多久还这般玩闹,玩闹也罢了,还欺负小辈,真是不害臊!且看我给你们个教训!”
耿飞从手中召唤出阴阳子午剑,缓缓蓄势。只是黑白双煞已然赶上起来,吃惊大叫:“至尊圣主的阴阳子午剑在你手中,你就是那魔剑传人!哈哈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原来黑白双煞近日里四处寻找魔剑,竟是来到了这世俗与修真界的交汇处寻找传说的魔剑传人。
“没错,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耿飞是也!”
“交出魔剑!”双掌齐至,劲风呼啸,身边树木已经被打得东倒西歪。
耿飞大叫:“且慢!你们想不想知道我此刻在想些什么?”
“哼哼,你想什么也好与我们何干?”黑白双煞冷笑一声,话语间显然已将耿飞当成砧板上的鱼。
“哈哈,我在想你们这两对蠢夫妻当初怎么没有被仁义大侠给打死,还留在世上丢人现眼!”
“啊啊!休的再提那臭道的名字!”黑白双煞眼中喷出火焰,想到当初被江南风打得落花流水并被迫发下毒誓的耻辱,心中就克制不住的愤怒。
眼见蓄势已成,耿飞举剑朝前一挥,带出无与伦比的灵力风波,向黑白双煞席卷而去。
“啊!”两人没注意到剑招如此威猛,仓促抵挡,身子顷刻被打飞出几十里远。
周围树木齐齐被剑拦腰斩断,一瞬间落叶纷纷,仿若秋天已至,只不过掉落的是绿叶。
耿飞强忍心中逆流而上的精血,拉着穆青青逃离了此地。
走得不远,已觉得胸口疼痛难忍,看到旁边一家酒店正敞开门户,急忙跑进去。
在房间中休养了一天一夜,终于将身体的异状平复回来。
忽然听得隔壁房间的声音:“大哥,这女的长得可真俊啊!不枉我们来这一趟了。”
“那是自然,你可不知道她的身躯是什么炼成的吧?”
“可不就是与我们一般,是血肉之躯么?”
只听一人冷笑一声:“哼哼,你真是见识短浅,这女的就是当初假扮白月的人,后来被魔剑之主用各种宝物炼制出身躯,乖乖,这可是化神期的身躯啊!”
“妙妙妙!不如我们一起把她干了?”隔壁一阵淫笑声传来。
“你个蠢货!小心老大一掌打死你!不过见她如此漂亮我也实在不忍心放过她,就随便搞搞,不用过头就好。”
“嘿嘿!大哥的意思是,我明白!”随即便传来衣物褪去的窸窣声音。
“隔壁女子难不成是赤月?”耿飞耳力惊人,将隔壁房间的动静听得清清楚楚。更何况隔壁都是修真者,粗人几个,办事不顾细节,被人监听了还不知道。
“你在说什么?”穆青青听不到隔壁的声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耿飞一拳打破两个房间的隔墙,露出两个目瞪口呆的猥琐青年。只见床上一名妙龄女子正裸露着雪白的大腿,身子瑟瑟发抖。两名男子就在旁边正欲动手动脚。
待到他们反映过来时立马破口大骂:“哪里的毛贼敢阻碍灵蛇帮做事,吓得老子差点阳痿,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正是你耿飞爷爷我!”
耿飞飞扑过去一拳打在一名灵蛇帮帮众身上,打得他口吐白沫。
“耿耿耿飞大爷,饶了我吧!这女子就送给大爷享用了!”另一名男子见耿飞如此强大,立马跪在地上求饶。
耿飞走到床边抱起赤月,就在他即将离开时,跪在地上的男子突然发出一道冷箭,耿飞冷笑一声,反手抓住箭将它折断。
“给你脸你还不要,是不是看不起老子?”耿飞瞪着男子说道。
男子危急之中朝着窗外发出信号,口中大喊:“耿飞来啦!”
耿飞灵力凝聚,手印打出,瞬间了结了他。
穆青青还愣着旁边,反映过来后又看到耿飞身上抱着一个身材火爆的女人,立马皱起眉头。
赤月悄悄瞄了一眼穆青青,于是忽然翻身起来抱起住耿飞,像只八爪鱼般紧紧贴着他的身子不放开。
“你怎么了?”耿飞心中猜测她是中了迷药,但是又疑惑这两个胆小鬼怎么敢做这种事?”
穆青青嗔怒:“耿飞,你给我放下她!”
“她似乎中了什么迷药,我们需要立马进行治疗!”耿飞严肃看着怀中美女,似乎没有听到穆青青的声音。
穆青青大叫:“你放不放?”她也知道耿飞说的有理,但是看到自己男朋友被另一个漂亮女人抱的紧紧的,心中的嫉妒早已远胜理智。
她看到耿飞脸上露出难色,心中悲痛欲绝,立马摔门而出,并撂下一句话:“那你就抱着她一辈子罢!”
“青青!”耿飞急忙想要去追,可是怀中的女子把自己抱得死死的,这样出去未免太奇怪了。他想要把赤月放下,但手碰到她的身体时,只听得“嗯~”的呻吟声,不禁一阵心迷意乱。
赤月身上只不过一件单薄的贴身衣物,此刻贴在他身上动来动去,弄得他情迷意乱。是个正常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耿飞这样血气方刚的青年?
“公子,来吧!”轻溺的声音在这时候犹如点燃干柴的烈火。
耿飞听到后却猛地咬自己的手指头,恢复神智,把赤月推开:“你明明没有中迷药,为何要这般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