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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七章 奇怪的妇人

    话到此时,仓央铭有些心疼的瞧着岑铃音,他不知道她竟然是如此深爱着慕容珩,爱到这般刻骨铭心。

    若是不爱,又怎么会有这般铁骨铮铮的恨意?

    但也希望,她真的可以放下过去的一切,好好认真看看眼前之人。

    妇人又笑着勉强反问道:“我知道你不知道的事情,我就不相信,你没有兴趣?”

    被这么反问一句,她呆滞了一下,但旋即又反应过来,加大手上的力气,不耐烦道:“你最好不要骗我!”

    “不会,就是有关慕容珩的事情!”

    看着她痛苦的脸,一般而言,人到了这种时候,大约是不会说谎的。

    “你到底是谁?”岑铃音逼迫着她问道。

    她的脸已经红透了,却是仍旧强硬支撑着,“我是谁不重要,我来只是要告诉你一些事情。”

    岑铃音想了想,也不担心她耍花招,便慢慢的放开了她的脖子,告诫道:“你最后乖乖的,否则我可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

    仓央铭在一旁鼓掌叫好,“看不出来啊,原来我们的妃后娘娘武功这么高强,可还真是深藏不露!”

    岑铃音这时候没有心情同他打趣,随口甩出一句,“好了,只不过是防身的罢了。”

    仓央漓也觉着奇怪,不知道这人是怎么认识的小音姐姐,靠近问道:“姐姐,你当真不认识这人吗?”

    她摇摇头,狐疑的打量着这个莫名其妙的妇人。

    妇人弯着腰,捂着喉咙拼命喘气。此时丫鬟找到了她,赶紧慌张的上前来扶她,却是被她毫不留情的一把推开。

    岑铃音看着她,仔细回想着,自己分明就是曾经在哪里见过这张脸,可就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只见这妇人脸上依旧挂着令人费解的笑容,“这是说别人的坏话,怎么可以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怎么说也是应该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吧?”

    他们三人一直兜兜转转跟着这位奇怪的妇人走了好几个街道和小路,仓央铭一直在偷偷笑着道:“妃后娘娘,你可真是厉害啊!一下子就把她给制服了!”

    岑铃音只是白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

    倒是一旁的仓央漓,已经看不下去了,悄悄一踩他的脚,疼得他差一点跳了起来,“你……你干什么!别以为你是妹妹我就不敢欺负你!”

    她对他做着鬼脸道,“哼,我才不怕呢!你为什么要一直缠着姐姐,这样不好!要是被大哥哥看见了,你就完蛋了!”

    他无所谓道:“我有什么可怕的?”

    岑铃音却是没有心思听他们兄妹二人斗嘴,脑子里一直在回想着刚才这妇人说过的话,她到底要和自己说什么呢?她又是什么人呢?

    看此人的长相和打扮,应该不是仓央族的人,难道她从远处来,就是为了告诉自己这么一件事情吗?

    思来想去,她仍旧不能确定。

    不过,他们现在是三个人,仓央漓的背后还跟着一个丫鬟,约摸总是不会出什么事情的。总不会有人蠢到这种程度,在这种时候绑架人吧?

    约摸这妇人就只是想告诉自己一些事情罢了,应该不会有危险。

    正想着,他们就走到了一个偏僻的小院子里面,他们跟着走进去,这么一间小屋子,这屋子里面只有桌椅并没有床铺,看上去并没有人长久在这里居住。不过,周围几乎一尘不染,倒是打扫的很干净。

    他们三人坐在妇人的对面,妇人的脖子上还有这红色的痕迹,这是适才被岑铃音掐出来的。

    岑铃音看着妇人,倒也是不想耽误时日,开门见山道:“好了,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妇人倒是不慌不忙,甚至还悠闲的倒起茶来了,眼睛看着茶壶,说道:“小音姑娘还真是着急啊!”

    “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可就走了!”她不耐烦道。

    “难道你真的想不起我是谁了吗?”妇人抬起眉眼,看着她说道。

    这一路上,她一直在想此人的身份,但终究没有找出一些什么逻辑,一字一句问道:“你到底是谁?”

    她渐渐开口道:“你和慕容珩京城,当他还是王爷的时候,他杀了陈大人,而且还诛灭了他的九族,你应该还记得吧?”

    岑铃音极力回想着,当初的确是有这么一桩事情,但这陈大人是自己贪赃枉法,而且还无辜杀了不少人,这一切本来就是他罪有应得的!

    她仔细看着妇人的脸,总算是想起来了,那时候,这位妇人甚至还亲自上门王府跪求自己向王爷求情,让王爷手下留情,切莫赶尽杀绝。

    当时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听王爷说了一下陈大人罪大恶极之事,心里稍微感叹了一下,也并没有开口。

    她恍然大悟道:“所以,你就是那陈大人的女儿,当初还上门求情了,是吗?”

    妇人越说越激动,“其实我的父亲分明就没有这么狠毒,也没有贪赃枉法。这一切,只不过是因为我父亲的存在会影响到他的立足,所以他才耍手段将我们全部杀死的!”

    她说着说着,又苦笑了一下,“当时我根本就不知道他会如此心狠手辣,我们全部人上上下下五十人,一个不留!当初,若不是我父亲在危险之际,用手段将我给换了出来,我恐怕也早就已经死了!”

    岑铃音暗自想着,这难道是慕容珩在陷害他们?不,不会的,他不会用这般狠毒的手段,绝对不可能的。

    更何况,最后下定处死的命令是皇上,而并非是他,他只是收集了证据罢了。

    她一点也不相信这位妇人所言,辩驳道:“你不要信口雌黄,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这样污蔑他?再说了,你凭什么认为陈大人就是清白的?他手底下沾了这么多的鲜血,又怎么会是清白的?”

    妇人冷笑着,她的脸色在月光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慎人,冲着岑铃音激动道:“证据?你还想要什么证据?我家剩余是四十九个人都死了,就剩下我一个人!还有我可怜的孩子和丈夫,他们都死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慕容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