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被带出来的时候，离的比较近的大臣都是后退了好几步，捂住了口鼻，眼神里都是嫌弃和厌恶。
“慕容秋，你们且看看这是谁。”
百里越已经是准备看好戏了，双手搭在龙椅把手上眼睛里尽是笑意。
慕容秋被摁着跪在地上，还没有抬头，听见百里越的话抬起头看去，这一眼便看到了自己毕生都不敢相信的一幕。
“烟……烟华！”
他身边的柳氏也看到了烟华，脸色惨白、面如死灰：“将军……”
烟华冷笑：“真难为你们还记得我啊。”
一个是和她契约在一起借助她的权势往上攀附的名义夫君，一个是在她身边伺候的婢女。
这两个人在她在世的时候卑微的像个蝼蚁，在她死后却虐待了烟昀那么多年，简直是不可饶恕。
慕容秋和柳氏都惊惧交加，说不出来话。
烟华见他们都不说话，连看都不敢看她，眼眸里面闪过一道寒光，道：“怎么？不说话？我可是专门过来听你们说在我不在的那段日子里是如何欺负我的女儿的。”
“我错了，烟华，我已经知道错了。”
慕容秋见她要动怒，立刻认错。
如今的他早已经受尽了磨难，早已经懂得能屈能伸了。
现在自己的这种生活也许还不是最糟糕的，以他对烟华的了解，说不定还会想出更可怕的法子折磨自己，他只能立刻认错。
“将军，我错了，不该对小姐那么过分，我们是真的知错了。”
柳氏也跟着认错，慕容姐弟们都不敢说话，只是低着头。
在这宫中受到的折磨早已经磨掉了他们的尖锐，他们再也叫不起来了。
“知错了？你们一句知错了就能弥补自己犯过的错？”
烟华可不相信他们的知错，这种人会真心悔改就不会对烟昀进行长达十几年的欺辱了。
“娘，不要跟他们生气了，他们说到底不过是一直被我捏在手心里的蝼蚁罢了。生死都在我掌握，以前的那些事情也早就过去了。”
烟昀看到他们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其实也没什么感觉了，她所做的一切也只不过是为了烟昀报仇而已。
烟昀一出声，慕容秋等人全部瞪大了双眼看她，仿佛根本不认识她一样。
“不用看了，我就是烟昀。”
烟昀嘲讽的笑笑，她选择以露出自己的真实容貌回来，就是想告诉他们，她从头到尾才是隐藏的最深的人，他们都是她掌心里的玩物。
“你，你……”
慕容秋看到她那张脸就相信了她就是烟昀，因为继承了烟华长相的所有优点还比烟华美上无数倍。
他只是没有想到烟昀能在他眼皮子底下隐瞒了十几年，原来一直以来他才是最傻的那个人。
“不，不可能。”
慕容菊和慕容莲完全崩溃了，一直以来她们心中唯一的安慰就是烟昀再怎么样也只是个丑女。
可是现在看，她哪里是丑女，简直是她们见过的最美的人。
“这几个人太倒胃口了，还是把他们抬走吧。”
烟昀压根不想见这几个人，反正他们现在也跟生不如死没什么区别，日复一日的在皇宫做着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