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烟昀无视他邪佞的表情，眼神冷冽，反问了一句。
“只是我不屑，也不想。对你用强，也只是身体上的臣服，你的心依旧远离着我。我还没有亲眼看着你长成一只雄鹰，怎么会亲自摧毁你的翅膀，让你变得残缺，不完整呢。”
他低头靠近烟昀，两个人的距离，近的可以看见彼此脸上的细小绒毛。
“那我还真是要感谢你了，没有那么丧心病狂，还懂得为我着想。”
烟昀嘲讽了看着他，完全没有任何惧意。
“我有的是时间和你相处，我什么都不怕，小昀儿，终究有一日，你的心里会有我一个角落。”
夜松开她的下巴，距离也拉开来。
“我现在就有啊，起码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讨厌到不想看见的人。恭喜你在我心中的地位，仅次于那几个人渣了。”
烟昀唇边绽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不再与他争辩。
夜只是淡淡一笑，却有万种风情流露。
“不管是怎样的感情，能在你心里占到第一，我也觉得值得了。什么人渣竟然让你这么惦念，我倒还真的是想去会会她，直接让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你是不是就会把我放在第一位了？”
烟昀一听，勾唇深意一笑，颇含深意的回道：“好啊，只怕你找不到他们。”
笑话，根本不在这个世界，怎么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但，不论横亘多少岁月，跨越所有时空，她都要再找到渣男贱女，亲自报仇。
“找不到他们？你说，他们叫什么，这天上地下，还真没有我找不到的人，只有我不想找的人。”
夜眉脚轻轻一扬，第一时间便觉得烟昀是小看了他。
“东方宸，澹台若水。”烟昀再度提起这两个名字，眼底都带着几分轻蔑和恨意。
“我会帮你找到的。”
夜记下这两个名字，对烟昀承诺。
“茫茫人海，这么多重名的，你要怎么找？”
烟昀微微眯起眸，眼底闪过深邃。
“那你就再多说几个有用的特征。”
他微微笑着，姿态散漫闲适。
烟昀淡淡瞥他一眼，微微凝眉，却还是开口说：“贱，狠毒，就是他们的特征。”
“我记下了。”
夜默默记下，薄唇略带轻笑。
“你记不记下，于我而言，根本没有任何关系。天上地下，只要他们还活着，我就永远不会放过他们。”
烟昀眼神凛冽，带着十足的寒意。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恨？”
夜看到烟昀眼中那慑人的寒芒，心中升起了莫大的好奇心。
“尊严，生命，所有。”
烟昀冷淡的说出这些，眸底的冷意几乎能从眼睛里面流露出来。
“那你之前也够蠢的。”
夜眼神忽然凌厉了几分，语气里带着莫名的不悦。
“不是。既然都跟你说了这么多，那我也不妨再多说一点。不管你能不能找到他们，不准擅自动手，给我留活口。”
烟昀轻轻呼出一口气，脑海中又升起死之前的记忆。
“我答应你。”
夜性感的薄唇一勾，妖孽的眸子紧盯着烟昀的脸，带着几分痴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