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想到你能突破的这么顺利，看来你真的是天生的天才。”
上邪伸手摸了摸她的秀发，卷起一缕缠绕在指尖，感受那顺滑的质感。
“不，我天生是废材，你信吗？”
烟昀忽然间笑了笑，她怎么可能是天生的天才呢。
人生开始改变的时候，应该是她成功的打开上古卷轴的那一刻。
上古卷轴的秘密，她还没能摸到一点。
“不信。天才都是天生的，只是却不是从一开始都表现出来的。天赋是从出生的那一刻就定下的，没有从一开始就表现出来，肯定是有原因的，但是天赋是压不住的，总会有一天显现出来。天生是废材的人，一辈子都是废材，不会改变的。”
上邪认真的看着她。
烟昀蓦然怔了怔，她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
但是她代入了自己，竟然觉得很靠谱。
烟昀是废材的原因，是因为法魂被封印，又被下了毒。
可是，那封印最后还是没有压住她，她还是变成了天才。
这跟上邪的的说法完全一致，既然上邪说的是真的，那么她的本身澹台泠乐呢？
如果这说法才是正理，那么她澹台泠乐也不是废材，可是为什么会变成废材呢？
是哪里出了错？
烟昀陷入了深思……
“怎么了？你在想什么？”
上邪见她突然神游，眼神变幻不定，他从她的眼神里甚至看到了很多东西。
她的心里究竟藏了多少事情，才能有这么复杂的眼神。
“我在想，既然我不是天生废材，那又为什么两世都以废材之名活着。”
烟昀微微抿了抿唇，语气里带着不解遗憾与不甘。
“你说你是重生在了烟昀的身体内，也是从你重生到她身上，你才开始显露天赋。我以为你重生前就是天才，原来不是吗？”
上邪这次确实有点惊讶，他一直以为烟昀之前就很强大。
“没有，我是从重生后才开始真正的脱离了废材之名。你知道吗，我前世跟烟昀一样，是出了名的废物，所以才会死的那么惨。”
提起自己的前世，烟昀根本克制不住发自灵魂深处的恨意。
心脏被活生生的挖出来碾碎，那种感觉她忘不了的。
上邪看着她表露出的深深地恨意和痛苦，突然感觉自己的心口一痛。
他上前一步把她搂在怀中，紧紧的抱着她，犹豫着问出口：“你……是被人害死的？”
“是啊，心脏被挖出来碾碎，死的。所以，我跟你说过，我没有心。”
烟昀冷静的出声，可他还是听到了嗓音里面夹杂的一丝颤抖。
上邪抱着她的力道又紧了紧，喉咙像是被什么梗住了。
他以为她说她没有心是在指她说自己不会爱人，可原来没有心是这个意思，是真的没有心。
“是谁做的？”
他问出来的时候，听见自己的声音也带着颤抖，还有深深的心疼。
“曾经，我以为爱的人。”
烟昀靠在他怀中，双手也抱紧他，凉凉的嗓音冷如冬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