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陵容！我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凤婉筠之前只是怀疑，现在才确定她母亲的悲剧都是那个女人造成的。
李文淑见凤婉筠情绪激动，劝道：“你也不要这么激动，其实她如今也是生不如死。即使她做了这么多，皇上还是没有看她一眼，更不可能娶她。听说她后来嫁给了风临王，又和巫师还有风临皇纠缠不清，不过是个可怜的女人。人这一辈子，最悲哀的莫过于求而不得。”
“她可怜？如果不是她，我娘现在还好好的，我哥哥也不至于过得这么艰辛。”凤婉筠才不会可怜那个女人。
“你如今还小，等你长大些，就会明白了。她现在过得每一天对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那种心理上的折磨远比上的折磨要痛苦得多。”李文淑当初深有体会，所以才会觉得上官陵容可怜。
凤婉筠问道：“对了，你刚刚说我娘和玥离皇是师兄妹，不知他们是在哪里学艺的？”
“这个……好像是天……什么老人。时间太久，已经记不清楚了。对了，本宫听皇上说过，他后来还有一个小师弟，是他师尊收的关门弟子，好像是北景国的国师。”
凤婉筠闻言一惊，“你说的是天机老人？”
“对，就是天机老人。不过皇上并没有见过那位师弟，只是偶尔和他师傅书信往来时提到过。当初除了皇上和你娘他们，风临皇也是天机老人的弟子。他们一同在山上学艺，日久生情，最后才走到一起的。”
凤婉筠现在什么都明白了，怪不得上官陵容会跑到东璃国和南楚国，怪不得她这么恨自己的娘，原来这一切都是感情纠葛。
看来要想弄清楚当年的事，只要找到天机老人就可以了。
想通了，对李文淑道：“皇后，谢谢你帮我解惑。”
“不用客气。当年本宫也是年轻，认为只要嫁给皇上，他早晚都会看到自己的。可惜有些事并不是那么简单，在皇上心中，始终都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你的母亲。”
“我娘？我看未必。他要是真的爱我娘，就不会让她一个人离开。要是真爱我娘，也不会让我哥哥过的这么辛苦。”
凤婉筠对北溟策没有一点儿好感，听到别人说他好，她只有嗤之以鼻。
李文淑却摇头道：“傻孩子，有些事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的。你只看到你母亲的痛苦，又怎么知道皇上不苦？当年东璃国朝政动荡，如果皇上不做出一些牺牲，执意迎娶你母亲的话，可能连皇位都保不住。自古忠孝难两全，他选择了孝道，就只能抛弃对你母亲的忠诚。这些年来，皇上没有一天过得开心，每天都会到你母亲住过的宫里坐上半日。”
“那我哥哥呢？他要是真的觉得亏欠，不该对我哥哥好点儿吗？”
“你应该知道，太子从小身体就不好，身上更是中了蛊毒？”李文淑问道。
凤婉筠点头，“这个我当然知道，我也会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