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网 > 望云山传说 > 第385章俘掳的意愿
    骨气是胆气,虽不是理想。但是不可或缺的精神支柱和潜在力。它和理想应该是相向而行的。机变就是修为。要知道,有些事并不是能硬碰硬能成事的。所以这时候就需要修为来帮助。修为虽不能说是才智,但和才智是相辅相成的。修为的好坏或多或少,或明或暗地影响甚至于决定才智的正确发挥。用最明了的说法,也可理解为换一种方式去做。

    做不成的骨气,再硬也将成为令人言说的笑话。同样,没有骨气,再好的修为也成不了什么好事。也逃不脱被笑话的命运!

    骨气和修为并不是空谈,而是在理相和才智的作用下产生实际存在的。而这种存在,是要通过事实展现出来的。

    事实胜于雄辩,再好听的口若悬河,比不上朴素的眼见为实。当有看得见。摸得着,感知得到事实存在,别人的认可就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事。

    骨气是是男人立身之本。但成就不了事业的骨气,就会成为别人的笑柄,甚至遭人唾弃!

    “我这不是穷人想宝藏——穷疯了吗!我银龙连老婆都保不了,还想那么多,不是太可笑,如此窝囊废,还有何面目见人呀?苍天啊!我这是怎么啦——!”

    银龙一时往好处想,兴奋一会,一时又精趣低落地尽想坏事。银龙的心像秋风中的落叶,不知哪才是落脚处。

    银龙思来想去,觉得只有将白鲤争取回来,才算有面子。

    虽然,他知道要这样做,对自己的自尊心,将是一种前所未有考验。但是,他咬咬牙,决定试试。因为这是最后的斗争!

    决不能再拖延。

    “白鲤呀,你不要这样绝情好不好!不管怎样说,我和你还是有过一段美好的旧情的,我相信你不会那么快就忘得一干二净的,你记得我们在红珊瑚丛旁携手,白浪里踏清。深水里偷欢……!”银龙将那些令他们陶醉的美好时刻,一桩桩,一件件地翻了出来。除了让他自己震动外,连文剑峰听得都有了反应。

    那些销的画面在这样的非常时刻说出来,对白鲤来说,并不是一种美好的再现,而是极尽能事的讥讽和无情透顶的嘲弄。白鲤觉得银龙并不是在对她说那些艳事,勾起她对美好的回想,而是在用无形的毒刃,剜扎她的心,让她痛得无法承受了!

    “够了——!你给我住嘴!”白鲤脸色煞白地捂住耳朵痛苦嘶叫。

    文剑峰一脸的痛苦,盯了一眼银龙后,搂着白鲤安慰她有点激动的情趣。

    “就算没旧情,我们之间也没那么大的仇呀!何苦要闹得跟仇敌似的,老死不相见呀。”银龙说到这,见他们那么爱昧,恨不得将他们生吞活剥了。心呀——!似万箭在穿啊!本不想说下面的话的,但还是别无选择地说出了口。说完后,他又恨不得将自己打死!

    “银龙,你到底还是不是人呀!”他扒扪心自问。

    到底值不值得下将自己的人格尊严,一并同同,赌进去。下这么大的赌注,到底能不能有什么回报?

    其结果将是一败不可收拾,还是一搏扭转乾坤!

    银龙说:“要么这样,你看行不。既然你非要跟文剑峰好,我也不拦你。只要你比我过得好,我就是心痛也不恼,但你也不能丢下我不管呀!你逍遥快乐了,也得给我留点面子嘛!就算是口是心非的也好,那至少算得上是点余地呀!”银龙窜到白鲤身边,一把抱住她苦苦哀求地道。

    一个男人要当着情敌的面跟自己心爱的人说出这样话来,他的心是怎么的谁能体会!

    “你少跟我来这一套,我决不上你的当的。”这时白鲤松开了捂住耳朵的手,指着银龙愤怒地说,“你说,世界上还有比你更下贱的吗?你不是早就叽歪过,与文剑峰势不两立吗!现在怎么就这样宽容了?你这样盖不住脚后跟(方言,不能自圆其说的意思)的话也说出来,骗鬼去吧,你!”白鲤在银龙滴血的心上,痛处加刀地说。

    “这个……”银龙无法解释!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银龙自发觉白鲤和文剑峰相好时,就注定他和文剑峰是势不两立的存在。过去是,现在更是,将来依然还是。

    男人不能忘记的仇恨,莫过于,杀父之仇,和夺妻之恨呀。

    银龙的话都说到那份上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有力的言语能和白鲤说啊!

    对不相信自己的人说事,等于对牛弹琴!再好也是白费。

    “这是不可能的!”白鲤对银龙的请求给了当头一捧。

    银龙从同归于尽的行动开始,到现在的苦苦求情。变化之快,不得不引起白鲤的怀疑和不能接受。

    如果说一个男人娶妻又纳妾,那是合理又合法的事,不会有人感到不能接受,更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但一个丈夫公开同意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相处,这算什么事呀?哪个男人可以这样作?能作出这事的男人如果头脑正常的话,其意图难道不值得怀疑?特别是这非常时期,且变化的差距又如此之大,谁能理解和接受?不怀疑才不正常呢!

    关于这点银龙早就想到的。但他除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之外,就只能偏向虎山行了。

    “你还不放开,我就对你不客气了!”见白鲤的态度明确,文剑峰底气更足地说。

    “妈的!她可是我的老婆呀,你凭什么跟老子这样说话!”银龙气得要命地腹诽道。但嘴上却说:“你就让我再抱一抱吧,从此再不说你们了,还不行吗!”

    “不行——!”文剑峰反客为主地吼道。

    这样的事,若不是没办法,他银龙都不会忍受。若不是心存另一种希望,他就是死,也不会说出那些不是男人该说的话的,更不要说文剑峰会这样说了。

    爱情,也似战争,既然你选择了投降,就成了俘掳。哪有胜利者能接受俘掳提出的条件。

    银龙明白,胜者诛之,败者全无的道理。只有胜者可以肆意妄为,没有败者有话语权。

    但他不想就此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