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点，国内的绝大多数学校饭堂，肯定是已经关闭了的。
可这儿，竟然还能打到饭吃，重点是吃饭的学生数量不多，却也绝对不少。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
两人端着餐盘，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楚暮顺着秦覃的眼神看过去，很快就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心知以秦覃的性格，八成是不会主动出声询问的，便主动解释了。
“你看，像这儿的图书馆是二十四小时开放的一样，饭堂肯定也不会说早早地就关了。”楚暮环顾周围一圈，身子前倾，一副神秘的表情，“这些人，十有八九都是超级学霸。”
“超级学霸？”秦覃再次被楚暮的神情给逗乐了，“这话怎么说？”
先扒了几口饭，好歹垫了垫肚子，楚暮才继续解释起来，“以我的经验来说，这里面的大部分人，就是那种泡在图书馆里忘了时间，用我们的话来说，就是废寝忘食的那群人。”
对此，秦覃并不打算发表什么看法。这个世界上，聪明的人不少，努力的人也不少，可兼具聪明和努力的人，就要少很多了。
楚暮却以为秦覃是不相信，也顾不上自己嘴里的饭还没来得及咽下，就继续说了，“你还真别不信，有些人是真的很努力很上进，但是也有不少人是被逼的。”
“哦？”这话倒是真正让秦覃起了兴趣，怎么还成了被逼的了？
看他一边优雅地吃着饭，一边恰到好处地表现出自己的好奇又不失礼，楚暮忍不住嫌弃自己太过随意。
提醒着自己至少要先把嘴里的饭咽下去再说话，楚暮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到秦覃的眼眸中，噙满了笑意，更加不会知道，他有多喜欢看着她，
确定自己不会出现例如喷饭粒之类的状况后，楚暮才开口继续为秦覃解答，“你是不知道，这里的教授，一个个都跟疯了似的，布置的那些作业，真的是一个比一个难。我刚来到那会儿，跟他们一样，在图书馆里废寝忘食。”
这一点，秦覃是清楚的。不过，“你刚刚不是说人家是超级学霸？怎么现在，听你这意思，倒更像是被逼无奈？又或者，你其实是在拐着弯儿地夸自己？”
“······”这个人，不这么聪明会怎样？
看她吃瘪，秦覃咧嘴一笑，“小柒，其实，你想夸自己，直接夸就好了，不需要兜这么大个圈子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楚暮横了秦覃一眼，没好气地嘟囔着，“我就是想告诉你，在这里当学生都很不容易。一开始都有很多不适应，需要废寝忘食。到了后面，稍微适应了之后，就有很多人坚持不下来，能够一直坚持到最后的，都是超级学霸。既聪明，又努力那种。”
本来么，世界上就很少有那种极度聪明，不需要太努力就能成功的人。大多数人，还是靠着不断地努力，最后实现自己的梦想。
“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才会优秀，学校也才会是顶尖的名校。”秦覃没再调侃楚暮，而是这么认真地回了一句，“你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