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丝和艾伦一大早就跑过来，有一方面的原因固然是因为想尽快见到楚暮，但也不是只为此事而来。
“教授急着见我？”吃着秦覃带回来的丰盛早餐，楚暮听珍妮丝说了她急匆匆赶来的原因，不禁诧异。“出什么事了吗？”
珍妮丝和楚暮同是学摄影的，艾伦不是，所以，她们说的时候，艾伦安静地在旁边吃着，没有插话。秦覃也是一样，坐在楚暮身边，一言不发。
“我也不太清楚。”珍妮丝抱歉地看着楚暮，“教授只是告诉我，让你赶快回学校见他。本来准备联系你的，没想到你就给我打电话了。”
她们的教授霍尔·弗里曼，在摄影圈里，算是名气很大了。不知道是不是名气大的人，脾气也会多多少少有点儿古怪。对待自己的学生，弗里曼也是时阴时晴的。
到现在，楚暮都清楚地记得，自己最开始来到米国的时候，因为语言不太通畅，还经常被弗里曼骂。也是后来，慢慢变好了，弗里曼才对她稍微温和了些。
尽管觉得奇怪，教授为什么忽然这么急着找她，但楚暮也知道，事情一定很要紧。
“行吧，一会儿吃完早餐，我就去见他。”本来这次回学校，就是为了处理后续的事情，拿到毕业证之后，楚暮才算是真正毕业了，米国的事情，也才能算是结束了。
所以说，不管有没有弗里曼找她这事儿，楚暮都是要去见他的。再怎么说，人家也教了她这么多知识，对她，一直以来，也算是很好的了。
楚暮去见教授是正事，艾伦自然是识趣地选择先离开，走之前，还颇具挑衅意味地斜了秦覃一眼，那眼神中，满是自得。
秦覃感到无语，但同时又觉得好笑。这般作态，和小孩子又有什么两样？
那挑衅的样子，十分明显，楚暮就是想装作看不见都不行。原本以为，秦覃会说些什么，不然就是觉得不高兴。好整以暇地等着秦覃开口，却不想，等了许久，秦覃还是那副神情淡定的模样。
“怎么？”秦覃不是不知道楚暮一直看着自己，只是有些不明白，她希望看到自己有个什么反应。察觉到她有些郁闷了，秦覃立刻开口询问。
看他的模样，是真不解，楚暮就更加无语了，“我还以为，你会说些什么的。艾伦，有点小孩子脾气。”
自己喜欢的人，用这样亲昵的话语评价另一个男人，秦覃是有些不高兴的。不过，他拎得清，知道轻重。有意压下了不悦，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回了一句，“既然你都说是小孩子脾气了，我还和他计较什么？”
楚暮并没有太纠结，转而问：“你真要跟我一起去？”
“我陪你过去，你去见教授的时候，我会在外面等着。”
艾伦是不是真的喜欢楚暮，秦覃是暂时没看出来。但不管是不是真的，楚暮都只能是他的。
刚刚那种自以为是的挑衅，秦覃真没放在心上，他们身份不同，艾伦是没有合适地理由陪着楚暮去，而他，是楚暮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