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然儿冲顾珩讨好一笑道，“爹爹说什么都对，这次是女儿太冲动了，女儿以后一定不会再这样了！”
顾珩脸色稍缓，片刻道，“然儿，为父听说，你在叶宁城帮忙救治伤兵？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医术，为父怎么不知？”
顾然儿脸色微僵，随即便恢复如常。
她想了想，道，“未出阁之前，然儿闲来无事看了些医书，对医术有些浅薄的了解。后来嫁给了东方夜，得到他师妹的指点，所以才会一些。”
顾珩皱了皱眉，“为父记得，你出阁前，并不喜欢看书。”
顾然儿默默无语，她出阁前，也就是真正的三小姐，一|门|心|思都扑在了苏翎身上，哪有什么时间去看书。
可是，她总不能对她老爹说，她并不是原来的三小姐……
顾然儿温顺道，“那时候爹爹阻止我跟苏翎在一起，然儿多少存着些叛逆的心，经常避着爹爹，爹爹当然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顾珩想到以前的事情，微微叹了口气，“是啊，不过，幸好然儿已经认清了苏翎是什么样的人。如今嫁给七王爷，也算是你的福分了。”
顾然儿只能点头。
其实，苏翎在她心里真的就只是个路人啊路人！
顾然儿和顾珩又谈了些别的事情，顾然儿突然想到顾凝儿，不由开口问起，“顾凝……呃，大姐她，怎么样了？”
她跟东方夜离开京城时，似乎听说皇上已经知道那件事了，准备处置顾凝儿。
就是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顾珩脸色沉了沉，道，“她已经被五王爷接回去了。”
顾然儿有些不解，顾珩解释道，“她怀了五王爷的孩子，皇上看在孩子的面子上，饶了她的过错，让她在五王府面壁思过。”
顾然儿了然道，“原来如此。”
“然儿，那件事，确实是你大姐不对。万幸的是，你和七王爷没有出事，为父还是希望你能原谅她，毕竟你们都是我的女儿，为父实在不想看你们反目成仇。”顾珩道。
顾然儿怔了怔道，“爹爹放心，那件事我没放在心上。”
……要不是她回来相府，她早就连顾凝儿是谁都忘得一干二净了，怎么可能会放在心上。
归根结底，那件事还是东方清的错，顾凝儿仅仅只是知道东方清在他们的酒里做了手脚。
她是东方清的妻子，当然会向着东方清，可是东方清却把她推出来，当成替罪羊。
顾凝儿，也不过是个可怜的女人。
顾珩听顾然儿也这么说，也不好多劝。
而提起顾凝儿，顾珩便想到了另一件事，他不得不给顾然儿提个醒，“五王爷几天前纳了侧妃，为父听说，那个侧妃，是五王爷从雁回城带回来的。”
顾然儿眨了眨眼睛，不解，“这件事，跟我有关系吗？”
“然儿，你跟为父说实话，几个月前，出现在雁回城的人，到底是你还是凝儿？”顾珩一脸严肃的问道。
顾然儿唇角微抽，当初她从王府逃跑，在雁回城待了很长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