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网 > 卿国宠妃 > 第一卷.红颜斩 200是你逼死了她
    孙夫人有点犹豫,到底是一千两,可不是小数目,可她看了看自己女儿,再看到周围迫不及待想来抢秘笈的那些夫人小姐,一咬牙,道:“给,叶东家,这一千两我们就给!”

    叶醒药眯眼,“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孙夫人和孙小姐赶紧去找孙大人要钱,孙大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了一句,“女儿啊,只要你以后能漂漂亮亮的嫁出去,舍几个钱算什么?”

    于是,孙大人爽快的给了一千两。

    孙小姐又爱又恨的骂了一句奸商。

    叶醒药笑嘻嘻回应,“无商不奸,无奸不商。”

    叶醒药拿到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桶金,她要回去时,那些夫人小姐笑得跟大灰狼似的,纷纷邀请她上马车,叶醒药感觉那马车就跟贼车似得,跑得飞快,一下就不见了人影。

    叶醒药在路边看见了殷时砚的马车,她利落地爬了上去,钻进了马车里,一眼就看见殷时砚身着那身墨朱色的暗花绫锦倚在软枕上,神情似笑非笑的凝着她。

    然后,他红唇缓缓地吐了三个字,“叶述卿……”

    叶醒药嘿嘿笑了一声,“九叔,我是觉得我现在不太好用原名,所以就想取一个暂用名用用,我觉得九叔你以前这法号挺犀利的,就暂时借来用用,九叔你不会介意吧?”

    殷时砚缓缓摩挲着戒指,随后抬起了她的下巴,盯着她狡黠灵动的眼睛,“你觉得那是本王瞎想的名字?”

    叶醒药歪着头反问,“难道不是吗?”

    殷时砚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漫不经心的问叶醒药,“真想用这个名字?”

    叶醒药点头,殷时砚又问:“不后悔?”

    叶醒药说:“不后悔。”

    殷时砚笑容越发的愉悦了,像藏着什么坏心眼儿一样,“那本王日后,便是要叫你……”,轻勾了勾叶醒药的眼尾,满是戏谑,“……叶述卿……”

    这三个字从殷时砚的口中极其缓慢的被念出来时,别有一股味道,像绫缎和宝石摩挲时发出的声音,华贵而性感。

    叶醒药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她将自己刚到手的银票拿出来,“九叔你看,这是我刚赚到手的……”

    叶醒药这一显摆,把自己还没捂热的银票显摆到殷时砚的手里去了。

    叶醒药心里咯噔了一下,伸手去抢,殷时砚扣住她的手,理所当然的说道:“从现在开始,你赚的所有钱都必须上交给本王,还债。”

    叶醒药眼睛瞪得溜圆溜圆,心里暗暗发誓,以后赚钱再也不告诉殷时砚了!

    殷时砚就像知道叶醒药在想什么似的,眼神飘过去,“怎么?你想藏私房钱?你藏一个试试,本王能让你所有的私房钱,变成飞鱼堡那五百两。”

    叶醒药赶紧收回不甘的眼神讨好的说道:“九叔,我又不是不还你钱,你看我像是那种欠钱不还的人吗?你总的给我留一点钱吃饭吧……”

    太悲催了,赚了钱还进不了自己的口袋!她这种遭遇都可以写成一部血泪史了!

    殷时砚丢出了一颗小碎银子给叶醒药,“零花钱,拿着,多买点肉吃。”

    叶醒药牙齿磨得霍霍作响,“九叔,这是不是太少了点?”

    “穷人就该多节约点。”

    叶醒药指控,“九叔,你太过分了!”

    殷时砚眼睛斜了过去,“没有本王冒着风险借钱给你,你能有今天?怎么?赚转了几个钱翅膀就硬了?不服管教了?”

    叶醒药泪奔地低下头,“没有,九叔你做的对,侄女以后赚的钱,一定都会乖乖的交给九叔你的!”

    殷时砚看她那憋屈的模样,嘴角微勾了一抹笑意。

    把钱全给了她,她以后就不差钱了,她不差钱,还能成日往西园这边跑?怕是连她有位九叔都忘到犄角旮旯里去了。

    所以,九王殿下其实才是结结实实的心机婊啊有木有!

    殷时砚把腿抬起,横在叶醒药的膝盖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眯着眼睛问叶醒药,“药宝,本王比之即墨录,如何?”

    “九叔,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了,我也很认真很认真的回答过你,他比不上你,真的!”

    殷时砚冷哼了一声,“可你今日当着即墨录的面,却不是这般说的。”

    殷时砚眼睛越来越森森然的看着叶醒药,“你说他年少有为……”

    叶醒药揉了揉额头,“九叔,这是事实啊……”,见殷时砚脸色越发的难看了,又说道:“九叔啊,你为什么要拿别人来跟你做比较?你就是你,独一无二的,谁也比不上,跟其他人完全就没有可比性……”

    叶醒药埋在心里没有说的话是:九叔,你不会是更年期到了吧!

    不过这话要是问出来,殷时砚就算更年期没有到,也能一巴掌拍死她。

    这男人可最怕人家说他老了!

    殷时砚听得叶醒药这番话,脸色稍霁,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她的手指,问道:“与本王说说,你那张五百两银票的事。”

    叶醒药好半晌才明白过来,殷时砚说的是利尤棷给她那张空头银票的事。

    “九叔,这还需要我说吗?我身上发生的事,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本王想听你说。”

    叶醒药立马跟讲故事似的,将她和小胖子被劫去飞鱼堡的事儿全给殷时砚说了,惊心动魄得像英雄史诗篇章一样。

    殷时砚眸光沉沉的看着叶醒药,“你真治好了利尤棷的病?”

    叶醒药说道:“他哪用得着治病,他又没病,有病的是心,人都死了,他不近女色给谁看?”

    殷时砚眸光更暗,“你觉得不近女色就是心里有病?”

    “也不一定啊,有的人是洁身自好,有的人恐怕是真有病……”

    “那你觉得,九叔是哪一种?”

    叶醒药想起,殷时砚就有一个不近女色的传闻,道:“这还用说,你这当然是有病了,你都被咬断了……”

    以前也许是真洁身自好,可谁知道好不容易找人嘿咻一次酒杯咬断了,哎!叶醒药突然十分的同情起殷时砚来。

    变态也不是生下来就是变态,这都是被生活给逼的。

    殷时砚的脸已经彻底的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