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沫早上很早就起来了,将衣服都翻了出来放在床~上,想要找件衣领高的衣服挡住脖子上隐隐作痛的咬痕。
她感肯定脖子上的咬痕特别的清楚,为了不让妈妈等会来看到乱想她必须把它挡住。
还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被咬了还要想办法遮掩。
但谁让那个人是他呢。
病房的门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安以沫以为是安妈吓坏了,将被子抱在怀里,特别僵硬地笑了下。
“妈妈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
进来的人却没说话。
安以沫有点疑惑,又叫了遍,“老妈?”
炎风洛看着她抬脚走近。
安以沫闻到很重的烟草味,脸色白了下,睫毛不住轻颤。
怎么会是他。
“安以沫。”
炎风洛叫道,声音有些嘶哑。
“你来干什么?”
安以沫实在是不知道他又来干什么。
明明那天他已经同意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