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沈沫放学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找南川璟臣。
“叔叔回来了吗?”轻快的声音总是让人忍不住要和她一起高兴。
“回来了,应该在书房吧。”李婶应了一声就忙她的去了。
沈沫蹬蹬上楼,心里有些奇怪,怎么今天就司机叔叔去接她,穆舒哥哥都没有去。
“去问问叔叔,是不是又把穆舒哥哥藏起来了。”
沈姑娘好心情地自言自语着了。
同一时间的书房,南川璟臣坐在书桌面前的椅子,看着面前三个神色平淡的男人。
冷冽的声音以折磨人速度响起“我倒想问问,事情办成这样,你们打算给我什么交待?”
谁都知道在他南川璟臣身边从来不养没用的人。
穆舒和谢澈还有言洛,在外面呼风唤雨的三个男人,在南川璟臣面前除了敬畏还是敬畏。
谁都不知道这个男人的能力到底有多深,谁都不敢挑战。
“我们办事不力,请爷责罚!”三人异口同声,南川璟臣站起身,脸色平静,然而跟在他身边多年的三个人都感觉得到他的怒气。
“责罚是吗?那就好,知道还有责罚说明还没有忘本……是不是?”
他走到谢澈面前,猛然一脚狠狠踹在谢澈肚子上,谢澈禁不住他的力度后退了几步,立即走了回来,单膝跪地在南川璟臣面前开口:
“请爷责罚。”
南川家没有孬种,只有不怕死的死士,他谢澈是,言洛是,穆舒也是。
他们一生只为一个人效力,直到死才可结束使命,那个人便是面前的男人——南川璟臣。
他要他们生,他们便生,他要他们死,他们便死。
南川璟臣平静的眸子逐渐冷戾凌凛,好像是突然发了火,抬脚踹在谢澈的胸口。
手背一甩,甩到言洛的脸上。
谢澈经不住南川璟臣有力的一脚,一口鲜血喷出,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立即又跪在南川璟臣面前等待责罚。
言洛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虽然只是南川璟臣的一个甩手,但他已经感觉到口里牙齿的松动。
“请爷责罚!”
南川璟臣伸手扯了扯领带,如猎豹般的脚步走到穆舒面前,他只跨了三步,狂妄阴狠开口:
“你说说看,上一次这样对你们是什么时候”语气带着几分冷,几分不耐。
穆舒心脏猛然一缩“两年前!”
“说对了,自从那次之后,我可能对你们太放纵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脚一脚踹在穆舒的膝盖上,穆舒双膝跪地,额上冷汗直流。
南川璟臣如暗夜来临的罗刹,充满阴霾冷冽的气场。
“扣扣扣!”
“叔叔我要进来了……”
沈沫的声音响起,南川璟臣冷静的眸子迅速一扫,跪在地板的两人立即起身,谢澈也用袖子把地板的鲜血擦干净。
门打开,沈沫惊讶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穆舒哥哥,谢澈哥哥,你们没去接我是在这里和叔叔谈事情吗?”
小姑娘肩膀上还背着书包,越过三人,走到南川璟臣面前不满地撒娇:
“叔叔,你老是跟我抢穆舒哥哥和谢澈哥哥,你都不知道和司机叔叔回来有多无聊,他都不跟我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