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义、罗萧、令狐文、金越四个人围坐在一起。
罗萧说：“您给我们讲讲下午开心的笑。您说各种信息表明，看来出题人调动了各种因素，应该说全面进入了“解题”状态。里面有啥故事。”
郑义又哈哈起来，主动邀请大家干一杯。然后说：“令狐先说说情况，看我判断的准不准。”
令狐文说：
“昨天找我了，让我全面叙述当时公司开展项目的情况，不要有遗漏。我刚说完成立的第一年，调查人就不让我罗嗦了，让摘重点说。我说重点都在后九年里呢，来人说不听那些没用的，说重点。我还是按年头说，他们干脆递给我一张纸，一看上面列了是十笔钱让我就说，我只知道智能项目。最后，他们干脆点出划线的三笔钱让我具体说，就是金越说写说明的三笔。因为确实不知道，他们也没办法了让我签字画押。最后问我您知道不知道这三笔钱，我告诉他们，从他们提供的三笔钱的时间看，我已经调走了，所以谁知道我不知道。”
令狐文一口气说完，说的四人都笑了。
罗萧说：“你已经不是这各单位的人了，这各单位人找你完全可以不理。”
金越说：“不行。是让我们联系他们单位的。那些谈话的人不是我们单位人，问他们以什么单位名义找人家，来人说说审计或纪委。”
“哈哈，好家伙，没说检察院呢。”罗萧说，然后问郑义：“是您分析的吗？”
郑义笑，罗萧就明白了应该是其中的内容，金越看不明白。
罗萧说：“您看，‘十五贯’也不是很明确。”
令狐文忽然想起罗萧跟他说影子的事，问罗萧：“跟领导说了吗？”
罗萧说：“说了，很巧，就有一个很像的人到领导那实习。你说，啥用意。”
令狐文吃了一惊：“啊，真的？”
罗萧说：“真的。我今天还见了，挺帅。”
令狐文像是自语拉着长音说：“干，啥，去，呢……实，习......”令狐文看着郑义说：“领导，不会是……”
令狐文自己点点头，郑义也点点头。
金越不明白问：“啥情况？”
罗萧说：“给领导当‘保镖’。”
郑义明白“保镖”啥意思，金越不明白。
金越看着郑义问：“您有危险？”
郑义、罗萧、令狐文一下子哈哈大笑起来，金越尴尬的讪讪傻笑。
罗萧说：“啥保镖，是监督领导的。”
金越嘴都张开了。
郑义轻轻拍拍金越肩，说：“不是大事。”
郑义继续说：“想想这一个多星期，这个施宝玉也没什么特别举动。吃饭看到正常；上下班呢，因为都做一条地铁，碰到也正常，上班就一天没碰到，下班一起走。办公室里，就是跟柳帅哥了解老师们都喜欢借阅哪些资料、文件，不能带走的怎么在电脑上看，下载有呢些规定什么的。罗萧说像这个人，因为我没看到不好说。”
罗萧说：“这跟您要说的故事一样吗。”
郑义像回忆美好的往事望着远方，摇头晃脑的说：
“在那大约在那十年前的一天，有那么一些人，受孙某人的指令，每天‘保护本人’上下班，外出向太监跟随，都跟谁见面啦、说话啦，都要作记录当日回报，不能隔夜……”
郑义说到这儿看着罗萧，说：“小罗，那个影子会不会……”
令狐文折回反应快说：“是罗萧的‘尾巴’？”
郑义说：“从现在起，公司门襟不能有例外，包括各种部门的检查，特别陌生人不说理由的要进来借留一会儿，一定要弄清家门……那就是明目张胆的找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