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府
夜非常静,炎宗炳慢慢的推开了书房的门,书案坐着一位头发半白的老人提着笔似乎在写什么,随后用起了龟壳在推演什么。
炎宗炳急得喊了一声“爹”。
炎景成似乎没有听见,手刚碰到龟壳内的钱币,猛的睁开了眼睛训斥道“炳儿,元儿不得淘气,还不快把灯点上。”
炎宗炳看着明亮的的灯光,不知所措。一个孩童跑了进来摇着炎景成的腿说道“爹,你怎么了”
炎景成听到小炎宗炳的喊声,手中的龟壳落在了地上异常响亮。小炎宗炳用手在炎景成的眼睛前晃了晃,炎景成丝毫没有感觉。
“爹,你的眼睛。”小炎宗炳看着突然失明的炎景成快要哭了出来。
炎景成摇着头叹息道“这是天谴,这都是命啊,这都是命啊。”炎景成起身摇摇晃晃的摸索着书架,在一个青花瓷面前停了下来说道“把龟壳捡起来。”
炎宗炳刚想碰却发现直接穿过了龟壳,炎景成接到后,将青花瓷向里转了转。书架出现了一个暗格,里面有一块玉佩又将龟壳放了就去。
仅仅不到半柱香时间,炎景成的声音异常苍老道“无论如何,这块玉佩绝不能丢。你坚决不能碰这块龟壳。”
放好一切后,炎景成坐下了将小炎宗炳拉在跟前道“元儿年幼,你为兄长日后定要好好照顾他。这世上任何人都不能完全相信,唯独元儿是不会的。为父也希望你能保护好他,知道吗?”
面前的情景流速变得非常快,转眼来到了三天后。小炎宗炳和炎宗元站在刑伯的前面,望着炎景成的灵棺,强忍着泪水。
趴在书案睡着的炎宗炳突然醒来,望着书房想起来了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神使鬼差的扭开了青花瓷打开了暗格刚想触碰龟壳时。
炎宗元推开了书房的门“哥,原来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元弟,没什么。”炎宗炳回过神来关上了暗格,倒是炎宗元愣住了一下说“你已经二十多年没这样叫过我了。”
“走了,走了。”炎宗炳像小时候一样拉住了炎宗元离开。
哈达山脉
林清玹搭着剑靠在树睡觉,索镇起来在附近四处查看,发现了碎剑,剑柄的花纹正是灵峰专属的印记。
山脉的深处,传来了妖兽的怒吼,似乎是在与人争斗。“糟了”索镇急忙摇醒了林清玹“快醒了,好像有炎北溟的痕迹。”
林清玹半梦半醒的站了起来,揉了揉眼睛,向前方继续和索镇赶路。
此刻炎北溟正坐在地上,折皱的眉头更加突显了他的不耐烦。对面的老者显得倒是心旷神怡。
“不是,我说你有完没完。”炎北溟一把将杜海生的剑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杜海生乐呵呵的说道“别生气啊,消消气。”
“你”炎北溟第一次被堵的没有话可说。
“小娃娃,你多少岁。不过老夫看你最多十七。”
“是,所以呢?”
“老夫今年可是六千有余了,按辈分你可是要叫咱爷爷的。”
“你按哪家辈分,咱们可是素不相识。”
“哎,这话说的。咱可是认识你爷爷,你自然要称呼咱一声杜爷爷吧。”
“呵呵,我爷爷二十五年前就死了。你怎么认识的,老东西别废话让开我要走了。”炎北溟万分无奈,若不是昨日夜晚碰见赤阶巅峰的妖兽无法脱身,怎么会欠他的人情。怎知这老头什么都不要,专门赖上他了。
杜海生愣了一下缓缓说道“若咱说,咱精通推演之术,推演你爷爷并没有死,你信不信。”
“不信”炎北溟相当确定,也想要摆脱这老头。
“好吧,咱走了。”杜海生刚要离开,转身又回来了。
“你还要干什么。”炎北溟也刚打算离开,见他又返回来不禁觉得麻烦。
杜海生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不少瓶子的丹药扔给了炎北溟嘟囔道“这是三品的,这是七品的……。好了,这些丹药给你。”
炎北溟一向大方,不管是钱还是其他物品一般有人要,他就送。见杜海生如此肉疼的送丹药,摆了摆手。
“放心吧,免费的。在说咱也是推演来这里的,并不是什么机缘巧合。你就放心的收下吧,不过你小子记住你又欠咱一个人情了,咱也算是帮他。而且免费的你还不要,你是不是傻。”
“谁”
杜海生还未回话便踏上了金羽雕,飞离了这里。
炎北溟转身看着山脉深处一个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的山洞,大步向前方走去。能影响他的东西就在前方,只是不知为何杜海生这样的灵虚高手都未曾感受到。
身后却传来林清玹和索镇的声音,前方传来了妖兽怒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