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夜知深动了动身体,发现根本动不了,惊恐地看向一脸黑面的阮经国。

    “深郡王大驾光临寒舍,真是下官的荣幸。只是这半夜三更的,郡王不在王府中休息,却来到这里,真的是让下官司费解呢。”阮经国看了一眼,扔在地上的童尺,声音冰凉地说道。

    看着一脸笃定的阮经国,夜知深心里咯噔一下:“你早知是我,所以设下这陷阱等着我,是不是?”

    “是。”阮经国看着从破布中露出的小胳膊小腿,诚实而冷肃的回答道:“深郡王真当自己是无所不能吗?真当我们的衙役是草包吗?我们不过是将计就计,瓮中捉鳖!”

    “你~”夜知深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招,暗暗运力,想着,只要他能够逃脱这里,那么父王就会有一百种方法,为他脱身。

    见此,阮经国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郡王不必做无用功,郡王会玩毒,本官身边正好也有人会,而且中了此毒之人,十日之内,除了嘴巴,其他部位都动不了,即使郡王想要如厕,怕是都要人伺候呢。”

    这安宁公主身边的人就是高招,不仅一步步把夜知深引入到陷井中,来个人脏并获,而且处置对方的方式,也让人感觉到无比爽快。

    闻言,夜知深咆哮道:“阮经国,你竟然敢阴我!”

    “摘头大盗穷凶极恶,下官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还请郡王海涵。”阮经国面上恭敬道,心里却是乐开了花。这算私刑吗?当然不算,他们是迫于形势,不得已而为之,阮经国第一次感觉到办案可以这么爽,哈哈哈~

    “阮大人,明人不说暗话,今日你若放了我,我保证,你将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否则,哼,我父王就我一个独子,若我有什么损伤,他一定会让你为我陪葬的!”

    “哈哈哈,郡王所言真是诱人!”阮经国又是哈哈一笑:“只是郡王应该听说过,先帝在世时,本官查到当时三阿哥贪赃枉法,涉及甚广,危极百姓,本官用项上人头换得先帝同意,查办了他,处以极刑。今日郡王所犯之事,已惹起民愤,当今皇上英明神武,郡王以为在皇上心目中,你这个侄子更重要还是民心更重要?”

    “阮经国你……”夜知深死死地瞪着阮经国,阮经国又臭又硬他是早有耳闻的,他也曾嗤之以鼻,但现在他相信了,可仍不甘心:“阮大人,若你放了我,金银珠宝,美人,权势随你挑,相信我父王都能满足你。”

    “难道郡王心里,六王爷比当今圣上权利更大吗?”阮经国冷笑不已,面带鄙夷道:“像郡王这般丧尽天良禽兽不如的东西,被判五马分尸,都不能安慰无数孩童的在天之灵,亦不能消除无数家庭失去孩子的痛,亦不能解本官心头愤恨!”

    “本郡王玩死几个人怎么了?”夜知深嚣张的咆哮道。

    阮经国痛心地再看一眼童尸,厉声道:“天真无辜的孩子,本该有大好年华,却因为你的一己之私,就枉送了性命,你竟然毫无愧疚感,真是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