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很快把开门。容止撩袍正要踏进门槛,初秋堵在门口不让进,容止嘴角弯弯的看着她。
“白公子,私事这么快就解决完了?”她上下瞄了他一眼,一副‘你果然是个快刀手’的嘲讽样儿。
容止听着醋意十足的话,心情豁然开朗,不由的低笑出声。
“笑什么笑!”初秋白了他一眼,伸出手,“解药给我,不打扰您老好事了。”
容止笑着摇摇头,伸手握住她的手,明亮又自带柔光的双眸定定的看着她:“吃味了?”
初秋脸色大红,热气腾地上脸,“谁吃味了!?”
容止淡笑不语,握着她手,顺着姿势把她带进屋里。
初秋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挣脱他手,“不是要给我解药吗?快拿来吧。”
摸过别的女人脸又摸手她手,什么人呐!
容止从袖兜掏出一只小瓷瓶,倒了一颗药丸递给她:“服下。”
初秋很珍惜生命,没来得及倒水直接就把药给咽下。
容止倒了一杯温水给她,边道:“我明日一早便走,你们到了屏州等许叔来接,莫受任何邀约。”
初秋把杯中水饮了,好奇问道:“为何?”
“不想生旁的意外,你只管听我的。”
初秋撇了撇嘴,解释一下会死人吗?
“知道了。”
容谨满意的笑了笑,撩袍坐在椅子上。
初秋眨了眨眼,心想干嘛还懒着不走啊?等着她恭送不成?
“这是间黑店。”容止下巴点了点对面位置,示她坐下,低声解释方才的事,“除了劫财劫色,还会下毒威胁人。”
初秋坐在他对面,不满的抱怨:“我就说这是一家黑店嘛!何意还要执意住这里!”
容止笑了笑,没跟她解释何意非要住这的原因。
方才她突然撞了进来,容止是怕她想多了。
没等他开口,初秋突然想到什么,斜视他,“你们不会想着正因为是黑店才住这的吧?”毕竟这是一间各类美女云集的黑店嘛。
容止笑看她一眼,不紧不慢的添温水,嘴角往上扬,似乎很享受她为自己吃醋的样子。
初秋见他光笑不说,一副‘我果然猜得没错’的表情。
撇了撇嘴:“我弟弟和付大哥没事吧?”
“有何意在,安全。”
初秋现在看他极为不顺眼,故意打了个哈欠,“时辰不早了,我要睡了。”
容止正想喝口水润润喉,毕竟三年来首次见面,想与她多呆一会,谁知她下逐客令。
以后日子还
长,便也不急于一时。
容止放下茶杯,站了起来,“嗯,早些歇息吧。”说着动作轻柔的摸摸她乌黑亮丽的头发,“莫多想,那些女子入不了本公子的眼。”
显然是跟她解释方才发生的事嘛,初秋小心脏又兴奋起来了,如无数烟猛然绽放,叮叮铃铃闪个不停。
“那女子呢?”
“容七扔后院了。”
心里豁然开朗,不过方才害她生了闷气,忍不住怼他:“我没想多,那些女子确实还不够美,哪入了得白公子的眼里。”
容止低笑,指尖滑向她爆红的耳垂,轻轻捏了捏,“三年不见,醋劲见长了。”
被他看穿,初秋呲牙瞪着他:“错!我啥都长,就是醋劲不长。”
容止视线往她胸口扫去,确认长了不少,很满意的点点头,“嗯,个子长了,旁的也没落下,很好。”
初秋:“!!!”这人真是!三年不见又流氓了不少。
容止见时辰确实不早,顺着手势替她理了理衣领,“睡吧。”
初秋嘴角一抽,拍掉他手。
容止不在意,嘴角弯弯,深深看了她一眼,这才抬步往外走。初秋把他送到门口,正关门忍不住又喊住他。
容止回头,漆黑的双眸带着柔柔的笑意,耐心等着她开口。
初秋酝酿了小会,道:“我去年已及笄了......”
“我知道,你今年十六,可嫁人了。”
谁跟他讨论嫁不嫁人的事了!
初秋抿了抿嘴:“我及笄那天晚上门口摆的马奶酿听阿忠说只有西域那边才有,是你送来的吗?”某人曾承诺她及笄那天陪她喝酒,结果人影都不见,半夜上夜时却看见门口的小石桌上放了两坛上等的马奶酿。
无人知道是谁送来的,初秋便想到是他亲自送来的,以为他已回了别院,谁知第二天一早匆匆跑到别院,跟以往一样,又扑了个空!
容止倒也不否认,轻轻点头,“是我送来的,那晚有急事,没法与你同饮。”他从西域匆匆赶回望北村,把酒放下又直奔五指山处理霍乱。
初秋扁了扁嘴:“人生中只有一次及笄,那你永远欠我一顿酒。”
容止轻笑,朝她走近一步,伸手扣住她后脑,慢慢往他胸口靠近。
初秋瞪大眼睛,要干嘛?要干嘛?
越来越近了,他俊脸在她眼前无限扩大时刚安分了几秒的小心脏如同击鼓。
她微微仰起头,一双温热的唇瓣正好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
初秋顿时懵了
,没想到容止的唇瓣这么柔软,软软的压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像是他送的那件裘皮一样温暖舒服。
过了良久,容止松开她,嘴角的笑意敛起,表情认真郑重,似是承诺:“那就一直欠着,这辈子还不了,下辈子还。”
这人是在说情话吗?
初秋脸颊红如滴血,脸上的热度蹭蹭往上涨,像掉进翻滚的油锅一样烫,过了半晌才稍稍冷静下来。
“不守信用,你回去好好反醒反醒,不送!”说完没等他回话,砰一声把门关上。
容止:“......”
知道她害羞,他又何偿不是,心脏像乱奔的琴弦,毫无章法的跳动,耳尖滚烫,毕竟初次体验,感觉还不错,他摸摸唇瓣里的余温,又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满意的回了屋。
容七见两人进屋后才从房梁上下来,看着主子紧闭的房门,挠了挠头,他真不是故意要看见这一幕啊,他只是在屋顶上巡视一下有没有漏网之鱼嘛。
隔天一早容止和容七许叔便离开了客栈。
昨晚心情复杂,初秋一夜没眼好,阿忠做好早膳,大山来叫了两趟才起来。
此时客栈除了他们,还有几个房客,并没有看见那些漂亮的村姑和女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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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