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系列动作在宫若樱眼里就是狗粮满天飞地存在。
她无奈地笑了笑,道:“那我先走了,你们继续。”
方儒斯这才收起血红的眼球,恢复正常。
苏契一松了口气,双手都是冷汗,随地找了块石头坐下,道:“什么时候的事?”
方儒斯一脸无辜地望着他,“不知。”
苏契一道:“你是存心惹我不快吧?”
方儒斯顿了顿,叹了口气道:“对不起。”
“哎,无事便好。”苏契一起身朝大厅走去。
“等等......”方儒斯叫住他。
“嗯?”
“我再最后问你一次,你对我,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话音刚落,苏契一便想起几天前两个人独处的时光,心里一颤,耳根子早已经红透了,但理智告诉他不能再继续了。
苏契一道:“你希望我要有什么感觉?木头,你我之间是不可能的,你该找个好姑娘传宗接代。”
方儒斯顿了顿,冷笑道,“呵,也是。”抬起头看着他,冰冷的语气让人不由得心寒,“我为你如此没有尊严,真是可怜至极,今日也让自己彻底死了这条心,几日后便遂了你的意,找个人成亲,与你......老死不相往来。”
苏契一心头一颤,隐隐作痛,不知所措地呆在原地。
方儒斯见他不语,抬起头几滴珠子大小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甩下袖子转身离开。
苏契一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站都站不稳,无奈地蹲在地上。
宫若樱站在远处,望着无助的他,心里难受坏了,向来都极其仗义的她虽然外表看似软弱,实际武艺高强,是个极有保护欲的女汉子。
暗自心想:“不行,我得想个法子。”
扶尘山,方听离正在谢绝好友左蓬的第四次谈婚。
就在左蓬准备失望而归的时候,方儒斯走了进来,冷冷地说了句:“我接受这门亲事。”
方听离和方染对望了数秒,双双目瞪口呆地望着方儒斯。
左蓬倒是满脸不可思议,兴奋得很。
“儒斯,你......”方听离有些难以置信。
“爹,帮我准备一间房,向衣到时候住进去就好了。另外,东二房.....收了,里面所有东西都扔掉。”方儒斯说完转身离开。
方听离送走左蓬之后叫来方染,问道:“你兄长和契一吵架了?”
“不知,问了几遍就是不肯说,今日怕是真的断了。”方染道,“爹,我觉得你有必要去跟契一说点什么。”
方听离道:“我去不合适吧!年轻人的事我做不了主,若是契一不喜欢,我们也不能强扭着吧!”
......
三日后,左向衣如愿搬进方家,离她梦寐以求的扶尘山女主人已经更近一步了。
左家与方家向来有生意来往,所以左向衣和方儒斯从小就认识,虽谈不上青梅竹马,但也是多年的好友。
左向衣从小看着扶尘山的辉煌长大,看着方家两个世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长大,心里已经认定了一切。
对于方儒斯突然的答应,左向衣没有多想,只是觉得,这男人受不住她的美貌,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