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忆蛮横无理,刁钻刻薄,阴险狡诈,贪财好色,总之好的没有,坏的占尽。
除了敬他是荷花潭不得已选出的领主,别的都成为人们茶前饭后讨论的负面教材。
而苏契一最看不惯这种人,若是在檀邑城,早被他偷了内丹喂灵兽了。
见苏契一第一回合如此嚣张,欧阳忆自然也不会任由被欺,早已经想好鬼点子。
苏契一还不知道自己被谁抽中,只是暗自伤心又一次不能把方儒斯打下去,让他有机会招惹其他小姑娘。
这一局方儒斯自然是又赢了,轮到苏契一的时候,方儒斯也慌了,对手居然是欧阳忆。
只见那小子大摇大摆地上台,手下为他脱去上衣,上下打量了苏契一一眼,痞笑道:“苏公子手下留情啊!”
苏契一抬起邪恶的眼神盯着他,又假笑了一声,道:“嗯……你别耍阴就好。”
二人选好乐器便开始较量。
苏契一似乎更胜一筹,每一招都把他逼到台角。
他怎么可能那么快就认输?手下的人已经准备好暗器想给苏契一致命一击,这点小伎俩又怎么逃得过苏契一的法眼,他假装扭曲了琴弦,波澜振向台下欧阳忆的手下,点中二人的笑穴。
欧阳忆暴躁的脾性一下子就上来了,破口大骂道:“苏契一,你个狗娘养的,居然使阴伤我的手下。”
“你的手下是腿折了还是腰断了?自己在哪儿笑得开心,却说我伤他们?”苏契一怒瞪了他一眼。
趁他手里的琴弦已经松懈,欧阳忆拨动琴弦,一道光线朝他抛来。
方儒斯抓过苏契一的手臂往身后拉过,修长宽大的手掌隔着空气把欧阳忆击倒在台下。
苏契一还未反应过来整件事,便已经安全躲在他身后。
方儒斯看着坐在楼上的宫倾秋,道:“宫坊主,今年的乐器比赛怕是不够公平,实为不快,我等选择弃赛。”说完拉着苏契一飞出赛场。
无名地......
“方儒斯,你放开我,我自己能飞。”苏契一挣脱开他。
方儒斯缓缓下地才松开紧搂着的腰身,皱起眉头道:“你......罢了,就此别过。”
“等会儿!”苏契一猛地拉住他的袖子,抬起头用无辜的眼神望着他,“我有话想说。”
方儒斯的视线从他身上移开,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道:“何事?”
“之前说的那些话是我过分了,对不起,那不是我的本意,不是我的真实想法。”
方儒斯回头盯着他,不解道:“那你为何......”
“我......”苏契一欲言又止,根本没有勇气让苏契一为了他承受太多。
“你在怕什么?”方儒斯把他逼到墙角,“还是说,你不想受人非议?你在退缩?”
“当然不是。”苏契一不假思索道,“我不想你受人非议,也不想你因为我失去原本属于你的一切。”
方儒斯想了想,突然明白苏契一所说的意思,把他环在怀里,道:“任何事都不及你重要,我等了你五年,你可知道?”
苏契一猛地推开他,红着脸别过头道:“你......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