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网 > 清与浊 > 正文 第500章 男毬长嫖妇穿穹(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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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草走进店的时候,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好事发生,因而下边那个老二好似那寒风中的小鸟,倦缩着犹如避冷一般,没有打起阳气,自从金银花毛遂自荐,就惹得下面的小甘草朝气蓬勃,雄赳赳、气昂昂地顶起裤裆撑起小雨伞,进屋与金银花一*,越发膨大。

    金银花的左手抓住小甘草,顿感硕大而与众不同,心里略微有点吃惊。

    甘草*了金银花口中的津液,顿觉心中打了一个激灵,再加胸膛感觉到软绵绵的,分外受用。胯中间的那话儿遇到刺激,就像新春的禾苗遇到雨水,突突突直往上窜,不仅长得很长,而且还在不断增粗……

    金银花带着吃惊的神态,将甘草的皮带拉开,解开扣子扯下裤子。

    甘草那雄壮之物陡然露出,的确异于常人,比一般男人的那个东西要长许多,真正硕大无朋。

    金银花由不得一下子惊呆了:如此巨大之物,不看不知道,一看吓掉三魂六魄!真如甘草所说,如何能够承担得起面前这个重任?口头虽然没有说出来,心中早已发怵,暗地悄悄打起了退堂鼓。

    小甘草在金银花面前筋绷绷的抬头跳跃。

    金银花越看越感到害怕,强打起精神、鼓足勇气说:“甘草,你的这个东西如此巨大,真如你所说,可能承受不起,算了,你这个钱我挣不到!”

    甘草眼见煮熟的鸭子要飞走,如何肯依从,语气略微有些强硬:“唉呀呀!我说金银花呃,拣根铁棒当灯草——说得轻巧,先前就说过,怕你承担不起这个重任。你是怎么夸的海口?正要真枪实弹比试,怎么还没有上阵,就输了志气?刚才的英雄气概到哪里去了?说来就来,说不干就不干,只怕有那号的和尚,没有那号的庙。哼,没有那么轻松自如的事!”

    金银花用一种惧怕的目光看着他那小钢炮般的小鸟,心头早已发虚,这时勉为其难地说:“先前以为你不过是一个人吹号又打鼓——自吹自擂而已。我也见过不少男人的这个东西,哪知道你真的如此长、硕大无比;实话告诉你,原以为你再粗壮,也不过比平常人略为大一点儿,哪知道硬是三个鸡蛋一碗蛋花儿——真(蒸)的很长!你确实没有说过头话,这样雄壮伟岸之物,世间少有,我担心可能承受不了。”

    “你没试怎知承受不了?”甘草要达到目的,态度稍微缓和,有意嬉笑着轻松地问。

    金银花既想解决生理的问题并挣到钱,却又害怕肉痛,因而心里十分纠结,脸上露出愁容叹息:“如果承受得了的话,不知有多受用,这是一件多么美妙的稀奇物件儿,简直就是一件稀世宝!唉,可惜呀可惜,我却无福消受得起!”

    甘草见金银花看着自己的长物,就像面对鸡肋,想来又有点害怕,弃之又觉可惜,为使她下定决心,便笑容可掬地循循善诱:“金银花妹妹,切莫担心害怕,你那个东西,娃娃都能够生出来,我这个不管怎样比,也还是比那娃娃要小许多。未必还会把你那个东西绷坏了不成?说不定你用过之后,老鼠舔酱钵——尝到了那点辣味,非把我这个当成一件少不得的稀世珍宝不可!”

    金银花有点动心了,但仍愁眉不展,显得忧心忡忡说出顾虑:“你说的比那唱的都要好听,这个怎么能够和生娃娃相比?娃娃是从里面出来,他知道奔命,我也要用力,哪怕痛得再厉害,也只有生出来。你这个东西就不一样了,从外面进去,我又搭不上力。担心不是粗细上,关键在于长短方面,这么长一个物件,我总觉得,这里面长度肯定不够,实在难以容纳下如此长的巨物!”

    甘草亲昵拍着她的肩膀,好言劝说还附带安慰之法:“好妹妹,我们玩个八十岁老汉推磨——慢慢来如何?我不莽撞行事,试着轻轻往里面放,能放进去多长就放多长,不勉强行不行?”

    金银花仍感惴惴不安,为避免担惊受怕,只有干脆回绝:“到时候你只顾自己兴奋不已,哪里管得到这么多,只怕恨不得直捣黄龙,方才心满意足,哪还记得怜香惜玉?算了,这个生意不做了!”

    甘草顿时怒火中烧,再也无法装绅士,气得双手叉腰,耸着肩膀向她示威,斜着眼睛睥睨,眼眸中充满嘲讽的神色,丢开先前的温柔之态,一下子拉下脸,变得十分强硬起来,说话的语气中,透出浓烈的嘲讽之意:“哼,你先前嬲我时是怎么说的?你故意勾引,把我挑逗得性起,小兄弟硬得如此难受,现在说不做,那怕由不得你,随便怎么样都非干不可!没有那个本事,就莫亮明打响做这卖肉的生意,没有金钢钻,就莫揽搪瓷活!”

    这些话犹如尖刀一般插进金银花的胸膛里面,心中难受得要死,听出强硬的嘲讽之言,脸色有些尴尬,忍不住心里一酸,眼里一下子掉下了委屈的泪水。

    甘草看到她感到委屈的样子,想着还要她同意做事又于心不忍,下面小钢炮般的小鸟又在跃跃欲试,他忍不住喉咙管上下嚅动了一下,体谅她的难处,突然凑到她身边,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改变口气轻言细语地说:“这样,你口口声声说这个生意不做了,我也把它当成一个生意做,再给你加二十块钱,这下该高兴了?只要你答应,我们慢慢来做事好不好?”

    听见加钱,金银*里像吃了蜜糖一样甘甜,微微有一点感动,真的又动心了,不得不佩服她的胆量,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却又故意欲擒故纵:“你若坚持真要非干不可的话,得依我一个条件,如果不干,就只好沙坝里写字——抹了,只当没有说。而你要干事,也请另外找一家,我两个刚才说的事,不过四两棉花做一床被子——谈谈(弹)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