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网 > 清与浊 > 正文 正文第86章 未婚偷情瞽眼奸(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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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麦瑟湘经过一番精心打扮,越发显得漂亮靓丽。吃过早饭,如约和胡隆仁欢天喜地下村。

    二人在山间小道漫不经心走着,说些逗乐的闲话。

    麦瑟湘身上透出顽皮的青春气息,一路闲情逸致甚浓,不时还摘上几朵不知名的山花,拿在手中把玩。

    随着言谈,二人渐渐变得兴奋起来,根本没下队工作,随意走到龙门山脚下,兴高采烈向山顶爬去,在一片开满各种野花,彩蝶纷纷飞舞的草地上,嬉笑打闹起来,玩得忘忽所以、昏天黑地。

    在这荒无人烟的荒山野岭,胡隆仁丢下伪装,露出占有眼前这个妙龄女郎的贪婪面貌,粗鲁放肆地一把将麦瑟湘搂进怀中,双手紧紧攒住麦瑟湘的两只手,口中大胆而露骨表白:“瑟湘,我太想你了,求你给我吧!”

    麦瑟湘面对这突然袭击,顿时心慌意乱,不知道如何应付才好,最初还不好意思,边犟边推:“这,这怎么要得?……”推了几下,但如何敌得住五大三粗、孔武有力的胡隆仁。也许是男人特有的气味征服了她,也许是荷尔蒙的作用,麦瑟湘在胡隆仁的搂抱下,感受到一股让她十分向往的吸引力,很快变得温顺起来,好似一只听话的小绵羊,亲切依偎在胡隆仁宽大的胸前。

    胡隆仁风流韵事多如牛毛,玩弄女人可算得上倒拐子(方言,倒拐子即倒肘)上长毛——老手,见麦瑟湘变得温柔,便轻车驾熟爱抚,慢慢触及到敏感地带。

    麦瑟湘既惊喜又惶恐,惊喜是渴望男人弄她,惶恐的是,毕竟还是闺女子,明知眼前这个男人是有妇之夫,不可能托付终身,他使出手段俘虏自己,不过是想玩玩而已,所以有些担心害怕,她处在这种矛盾的心理之间,使得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却又心安理得任凭胡隆仁摆布,一切都在不言中,是那样顺其自然,用不着转弯抹角,水到渠成终将最后防线彻底冲破。

    胡隆仁终于上手,很快入巷,成其好事。

    这时,他们由暧昧变成白昼在荒野交欢,放肆得无所顾忌,近乎疯狂,如胶似漆,恩爱不亚于新婚夫妇。

    胡隆仁尽情释放**,面对浪漫和刺激,早已把妻子、儿女、家庭丢在脑后,忘记得一干二净。

    人伦道德一旦被**这个恶魔所袭击,就无法收敛,从此再也不能控制各自的激情,**之火在体内熊熊燃烧,催促千方百计寻找机会放纵。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久而久之,他们的异常表现已经引起整个镇政府工作人员的怀疑、猜测、议论,风言风语传遍镇政府的每个角落。全镇干部哪个不知,谁又不晓?大家都清楚,只是没有人愿意出面捅破这层窗户纸而已。

    胡隆仁对麦瑟湘偷情的那种爱虽然真实,但家中却有老婆无法丢掉,前程要紧,害怕上级不信任,担心妻子怒斥新时代的陈世美,因而一方面对麦瑟湘好得不得了,另一方面又对自己家中那一位贤妻良母百依百顺,并且把苦衷告诉麦瑟湘。

    “我信奉不求天长地久,只需一朝拥有的浪漫情趣!只要你真心对我好,不一定非有名分不可。允许你家中红旗不倒,外面照样彩旗飘飘。”麦瑟湘反而坦诚回答。

    胡隆仁紧紧抱住麦瑟相,将热唇紧贴过去,变换姿势狂吻,嘴对嘴*,吻出“啧啧”响声。

    在麦瑟湘看来,傍上胡隆仁,与有妇之夫鬼混,一是自己的福份,今后往上爬有了基础;二是现在晚上独眠,难以入梦的生活,实在枯燥乏味,有他相伴,就像乏味的生活增加了味精、鸡精或调节剂一样,变得有滋有味。而名义上还是一个待字闺中的黄花大姑娘,相得益彰,何乐而不为。

    任德启自从和麦瑟湘订下百年之约后,再到龙门镇工作,麦瑟湘主动让铺,对任德启说:“你就睡我这儿,我到妇女主任那里去搭铺。”

    出得门来,在外面东逛西转,趁无人看见之机,赶快钻进胡隆仁的寝室。

    全镇干部都清楚这回事,仅仅瞒着任德启。

    有一个人不服气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女郎,为啥对镇长主动投怀送抱?我未必就不能揩点油水?对不起,露天坝里的饭,大家都要吃一碗,围山打猎,见者有份!”这个人是谁?就是镇政府伙食团的炊事员迟鼓衍,已经年近半百,个子不高,由于劳累的原因,背早已有些微驼,犹如一只大龙虾,平时又显得有些猥琐不堪,低头缩颈,面部也有点不协调:头如足球,眼象绿豆,鼻似蒜头,口若茶盅,眉比扫帚,耳类春卷,休看他人物不够整齐,模样难看,五官长得不能满足等级,但为人却颇有心计,处处透出精明能干,早就想染指麦瑟湘,苦于没有机会上手,一直不敢妄自行动。

    任德启又来了,知道麦瑟湘晚上又要到外面搭铺,就留了个心眼,盯到麦瑟湘进了胡隆仁的寝室,没有吱声。第二天起了一个大早,在厨房里手脚麻利捅开炭火,加好煤炭,将大铁锅洗刷干净,烧上一大锅开水之后,端条板凳,打横坐在胡隆仁寝室门前巷道里,手拿烟杆慢慢吸着山叶子烟耐心等待。

    约过半小时,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胡隆仁的寝室门“吱”的一声打开了,麦瑟湘快步从里面闪了出来,立足未稳,看见巷道里坐着一个人,吃了一惊,吓了一大跳。待看清楚是迟鼓衍时,不知如何对付,也不晓得怎么开口说话才好?

    正在麦瑟湘十分为难之际,迟鼓衍发出低沉的声音:“瑟湘妹妹,我想你好久了,只是一直没得机会能够让我上手,今天既然看见你从胡镇长寝室溜出来,证明你和他有一腿是真的了,你知道我经常提的口号,蚂蝗缠到你鹭鸶脚,要想脱、不得脱,让我搞一回要不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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