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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越大，胆子反而越来越小了？”说完，那边立即把电话挂断了。
林永立听着手机里传来的盲音，脸上表情不停变幻。
咬了咬牙，林永立再次回到审讯室，冷声道：“杨毅修，我再问你一遍，为什么要故意折断林栋梁的手指？”
杨毅修答道：“我已经说过了，我是正当防卫。”
林永立便对书记员道：“好了，笔录至此为止，让他签字。”
书记员点了点头，将写的笔录放到杨毅修的面前，道：“看一下，如果没有问题，就签字吧。”
杨毅修浏览了一下，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便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林永立带着书记员走了。
看着空荡荡的审讯室，杨毅修嘴角扯出一个弧度，喃喃的道：“首长，我可是按照你的指示办事，不让你难做，我真的只是正当防卫而已。手指，是可以杀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