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鱼岛？”萧奕扭头看着路波，“那里是分会场么？”
“不知道。你做的方案，我只看了标题，内容应该你最清楚。”
“我记得是在马六甲州，那里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往来商贾、游客云集。没听说美人鱼岛在那里，……”
路波沉吟片刻，“你的方案里面，每个国家是不是只有一个主会场？”
“是的。”
“你没设计分会场吧？”
“没有。”
“那就很有可能是沙加喜欢玩的小小分会场游戏，……”再回头发现李杰不见了，“李杰呐？”
“没注意。”
“这小子越来越厉害了，从我眼皮子底下都能溜掉了？”
李杰真的离开了房间？
当然！
不过，不是自己走的，而是被人从屋顶吊走的。
在萧奕与路波讨论美人鱼岛位置的时候，从上面垂下一根绳子，也不怎么抖了一下，就把李杰绑成了粽子，分分钟拉出了房间。
不说萧奕与路波在屋里寻找李杰走掉的证据，单说被拉到楼顶的李杰。
拉李杰上来的是空音，抖了一下手腕子，李杰身上的绳子就脱了下来。因为空音不会讲话，李杰也就没问缘由，只管跟着在屋顶走。
从远处的建筑物判断，脚下应该是北站的候车大厅。走到尽头，沿消防梯爬下，来到另一处楼顶，找到天台的门——
空心与沙加已经等在那里，看样子是有事要商量。
李杰：“需要我做啥？”
空心：“我们把协议都准备好了，你觉得在什么地方让他们签字，对我们有利？”
李杰想了想：“附近找家咖啡馆？”
空心：“我们已经走了一圈，只有一家做快餐的，环境比较粗陋，不适合。”
李杰：“离这儿最近的大酒店，开车也要半个小时。”
空音取出洞箫，试了试音，却没吹。
空心：“我们带了一个移动帐篷，在车站对面支起来，再让我徒弟给他们泡茶，你觉得可行不？”
李杰明白了，这是想知道路公子的品味。“路公子很敬业，只要是与工作相关的事，他不会计较简陋与否，但要表现出工作的态度。”
空心问沙加，“你能听明白不？”
沙加点头。
空心再问：“多长时间能整理好？”
“一会儿。”
“好。让李杰陪你过去，我和空音去请你哥哥。”
“嗯。”
这个分工很好，完全可以回避被路公子追问，李杰松了一口气。
空心、空音走消防梯，穿越楼顶，来到将李杰带走的房间。
路波与萧奕虽然放弃了找李杰，但却没有离开，原因不明。
看到走进来的空心与空音，路波瞟了一眼萧奕，含义丰富。
空音拿出一块广告牌，上面一行字——
“请到我们的办公室签协议。”
空心一裂嘴，对二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路波调侃：“萧奕，你也不能跟他们说话么？”
“我能说。但我说的每句话，都有可能成为沙加拆车的理由，所以！我不说。”
空音了然微笑，跟在二人身后，随同离开了顶层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