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的路上,冷青泽心中有些发沉,凌清萧,难道就是来自于那个什么神秘的雪月国吗?这个身份会给她带来什么危险吗?
后来他想了很久,决定不对任何人提起,那么这件事,就有可能被彻底埋没下来。
打定了主意,带着轻快的心情回府了。
回到府里,就听下人说,平业已经醒了。
他来到平业房里,守着的下人便都退了下去。平业仍然很虚弱,不过好歹捡了条命回来,看到冷青泽,委屈的喊了一声:“主子。”
“昏迷了这么多天,怕是很不舒服吧。”
“还好,让主子费心了。”
“到底是什么人对你下的手?”
平业的眼神中露出思索的神色来,缓缓的说:“我是在回府的路上遇到了几个小混混,当时我也没放在眼里,可是谁知他们中的一个人武功竟然如此了得,我原本就大意了,他们人多,我更吃了亏,后来就被他们刺伤了,失去了意识。”
冷青泽有些奇怪:“都是些什么人,目的又是什么?”
“我在外面很少接触人,结仇的可能性不大,我觉得这些人还是冲着主子去的,难道主子最近要办什么事需要我协助吗?”
冷青泽摇头,表示不知道,最近也没发生什么事啊。
他拍了拍平业的肩膀说:“先别想这些了,你好好养着吧。”
他正打算离开的时候,平业喊道:“主子,能求你一件事吗?”
“是冰清的事吗?”
平业羞赧的说:“是。”
“她的事,你找夫人就是了,求我没用。”
然后他就离开了。
过了一会,知画端了一碗药走了进来,晃着脑袋说:“终于醒了,快喝药吧。”
平业赶忙撑着做起身子说:“怎么劳烦姐姐亲自给我拿药。”
喝完了药,平业奇怪的问:“姐姐怎么没去夫人那里候着?”
知画挥了挥手说:“别提了,夫人生气呢,我出来躲躲。”
“怎么了?谁惹夫人生气。”
“还不是冰清,这些日子她天天晚上偷着来照顾你,我也是偶然发现的,因为晚上休息不好,白天侍候夫人的时候因为精神恍惚打碎了大人送给夫人的定情信物,夫人生了好大气,说要把冰清送到庄子上去呢。”
平业一听吃了一惊,就要起身。
知画赶忙摁住他:“你的伤才刚好点,万万不能下床。”
平业也不管这些,起身之后踉踉跄跄的就往凌清萧房里跑。
他一进屋,就往地上一跪喊道:“夫人恕罪。”
然后他往上一看,就看到凌清萧坐在主位上喝着茶,冰清在身后站着,不像是生了气的样子。
凌清萧笑着说:“他来的这个速度,你可还满意?”
冰清站在一旁低着头,脸一直红到了耳根子。
平业有些发傻似的看着他们,似乎没懂她们的意思。
凌清萧身子往前探了探,然后说道:“我觉得今天这个日子就挺好,用来给你和冰清赐婚,如何?”
平业脸上的表情顿时如遭雷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