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看清，好像是一个字，只不过很简单，只有三笔，但，有些弯曲，给人的感觉很怪异……”
卫余将当时的感觉一股脑儿说了出来，原本他还以为系统能够了解，却不料，系统也是有些迷糊。
见到系统沉默不语，卫余也没有再追问，他清楚，系统不想说，他也问不出什么来。
而且这一次，卫余能够感觉到系统也是有些茫然，十有八九，系统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这个时候询问系统，自然不是明智的选择。
……
“咻……”
卫余念头一动，直接消失在了半空中，当再一次出现，便已经出现在了泾水河底，大军之中。
此刻，虽然经历了最初的慌乱，但是万兽大军并没有散开。
……
“皇，你没事吧？”
听到龟丞相这忐忑的语气，三角蛇瞳之中冷光掠过：“本皇没有出事，龟丞相很是着急不是？”
“皇赎罪，臣没有这个意思！”卫余的发作，让龟丞相有些措手不及。
他只是问的唐突，而不是真心希望卫余出事，可以说是有口无心。
撇了一眼龟丞相，卫余嘶声，道：“泾水之中生灵全部死绝，传令大军出征汉水，三个月之中统治整个关中水域。”
“告诉本皇，你们做得到么？”
这个时候，卫余对于他们，心里确实有些看不上，相比于北貉山脉之中的万兽大军，渭水大军简直麻烦不断。
不仅没有得到足够的信仰值，反而让卫余身体出现了意外，甚至于数次险象环生，差一点成了一堆灰烬。
“请皇放心，我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龙一再底下大声呼喊，万兽大军齐齐高呼。
卫余看到这一幕，都有一种捂脸的冲动，泾水是渭水大军第一次出征，结果就碰到了钉子。
然而在这个时候，原本被猴子戏弄，灰头土脸的万兽大军居然齐齐高呼：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当真是一群禽兽，脸皮厚的堪比渭水两岸。
……
大军离开之后，卫余神色就变了，从一开始，雷霆被吸收之时，他就差距到了自己妖丹地变化。
只见，黄豆大小的妖丹之上，一半血红色，其上血雾缭绕，散发出邪恶的气息，更有浓郁的死亡气息。
然而，另外一半，呈现暗青色，其上雷光闪烁，散发出狂暴而又至刚至阳的气息。
这一幕，太过于诡异，就像是光明与黑暗天生对立，却又共存在一处，两者泾渭分明，让卫余心中一沉。
若是看到这一幕，他还不清楚，自己的妖丹出了大问题，卫余也就不陪化龙。
“系统，妖丹之上，这是怎么回事，应该如何解决？”苦思冥想，卫余根本找不到一点有用的自信，无奈之余，在心里对着系统，道。
“肯定是天罚降世，宿主吸收的一部分雷霆进去了妖丹，以至于想在一半邪恶，一半至阳。”
系统柔软的声音响起，只不过没有大用，因为她也不清楚，卫余的妖丹为何出了这样的问题。
“只是这样的形成，太过于特殊，一时间，系统也不知道如何化解！”
系统语气纠结，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怪事，吞噬龙蛋却能量不足，本来能量不足却形成了妖丹。
形成的妖丹，不仅只有黄豆大小，更是充满了邪恶的气息与死意。如今一场天罚，没有让卫余血脉蜕变，却让妖丹大变。
这一刻，就连神秘的系统，也不知道发生在卫余身上的这些事情，是好还是坏。
卫余试着运转了一下仙品化龙诀，感觉不到明显地毛病，他心中有了一丝离开的念头。
“咻……”
念头一动，卫余便消失不见，在这一刻，信仰祭台的好处就显示了出来，一瞬间，卫余就出现在了洛阳的军营之中。
盘在三军旗杆之上，卫余没有感应到背嵬军的气息，同样也没有感应到曹操，于吉，赵云等人的气息。
心中念头闪烁，卫余清楚恐怕是出了大事，要不然，绝对不会出现军旗留在军营之中，而曹操等人不在。
一念至此，卫余悄然离开，没有惊动任何人。
离开军营之后，在一个无人察觉到的角落，卫余兑换了一颗幻化丹，一袭白衣金边的翩翩少年，便走了出来。
再一次走到军营门口，卫余对着两个守卫的士卒，道：“两位将军，可否向曹孟德通传一下，就说故人来访！”
“我们不是将军，只是普通的士卒！”其中一个年轻的守卫解释了一下，道：“这位公子，你来的不是时候，曹将军已经半月未见人影了！”
“如此，多谢了！”
卫余走出巷子，脸上的杀机越来越盛，虽然士卒没有告诉他原因，但是能够让此刻的曹操等人离开，必然是招惹到了强大的存在。
这个天下，没有人愿意在升官发财，正要平步青云的当口离开。
除非，被逼无奈！
“系统，商城之中，可有什么根据气味追踪的法门？”卫余在心里朝着系统问，道。
他心里清楚，大汉王朝人口众多，土地辽阔，想要去寻找，只怕是大海捞针，近乎于徒劳无功。
“有！”
系统也许是最近没有帮上卫余的忙，感觉有些委屈，就连声音也没有之前那般自信。
“系统商城之中有一种追踪法门，大追踪术，10万信仰值！”
为了赵云等人，更为了完成任务，卫余几乎没有丝毫的停顿：“兑换，大追踪术——！”
“稍等！”
……
在这之前，卫余一直觉得系统有些坑人，商城之中处于通货膨胀中，不管是阵法还是功法都是天价。
但是这个时候，卫余却觉得系统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咻——！”
一道光芒在系统商城的面板之上射出，落入卫余的眉心，海量的信息倾袭而来，在瞬间他便掌握了这门大追踪术。
心中念头闪烁，卫余手捏印诀，在心底底喝一声：“疾——！”
……
一道妖气形成的光点向着城门射去，卫余念头一闪，迅速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