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杀死使者和召唤外域生物是出自一个人的手，那个人一定不简单，可能背后有高人指点，或者本身就是专家。”菲尔特说，“这种人不好对付。”
“我不担心。”我说，我看着菲尔特，又用一些时间看了看身边，“这没什么好担心的，我们这个团队堪称完美，有最强大的巫师。”我看向克里斯，又看向了菲尔特，“重量级的幻术师。”我拍拍胸膛，没什么肌肉，但还算结实，“还有我这样的高精尖、技术型的顶级全才巫师，兼战术大师，而且情况危机，我们更是有爆发的潜力，我更是监察人，还有侦探经验。”
“对，没什么好担心的。”克里斯赞同，“作为这个团队中的主力，我决定这就行动。”说着他就站起身来，要走。
“你先坐下。”我说，“你忘记谁才是智慧官了吗？”
“小卡，不行。”克里斯和菲尔特异口同声的说，除了我，我的三人组的所有成员都觉得我不能胜任指挥官。“你最平庸，为什么由你指挥？”克里斯问。
“你们谁有指挥经验？谁又能破案呢？”我反问，“你们要知道，我是唯一有经验的人，也是监察人，同时又代表着议会，我的两位亲爱的公民，现在政府需要你们的配合。”我用公权力为我的领导位置提升合理性。
“官僚。”克里斯说，他做个鬼脸，“我的父亲还是高级议会成员呢，紫袍巫师比你更你代表公权力。”
“报告政府。”菲尔特举手说，“你唯一的权力的就是针对罪犯。”
阿特拉斯不想耸肩，因为安·兰德快要气到中风了。
“别说俏皮话了，古老的经验主义有生存到现在的理由。”我说，“我找到怎样寻找线索，这点你们一定不会反对。”
“在找出一个合理的反对理由之前――”克里斯是这么说的，“――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反驳，好吧，你继续说吧，我听你的。”
“我听克里斯的。”菲尔特说。
“最终还是要听我的，我们已经把嫌疑名单列出来了，现在还剩下哈尔和那个上世纪休闲装打扮的家伙，能做到杀死精灵使者和控制外域生物，如果只是一个人，在排除某些超级个体的情况下，想要做到这些，一定要有一些外在优势。”
“什么优势呢？”克里斯问。
“我们先假设第一种，假如凶手是一个人，能靠近精灵使者，还能在不引起使者警惕的情况下杀掉他，伪造成意外死亡，那他或她一定是不会是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如果目标是我，你们觉得谁会容易得手？不会是密云团、黑巫师和任何敌人，你们比较容易，因为我对你们没什么警惕。”
“我明白了，一些能让使者放下戒心的人，会是谁呢？”克里斯问。
“纳特里的朋友不多。”菲尔特耸耸肩，“很少又人能让他放下戒心。”
“再看照片。”我又把照片拿上来，“过目，菲尔特，你认识哪个？我和克里斯
认不出她和他，我觉得我见过他们，但不知道是谁。”
“我认识这个人。”菲尔特指着照片上的瘦高中年人，“我见过他，我刚找到纳特里时，我在他家住了几天，准备解除死亡诅咒，他就来过，想要帮我解除诅咒，但没成功，就是他告诉我这是联合诅咒。”
“我猜猜。”我扶着供血不足的头，处方药的作用来的真慢，我保持清醒，“这就是黎明会的成员。”
“你怎么知道？”菲尔特问。“别告诉我，是你靠聪明才智。”
“我刚好拥有聪明才智。”我说，“一百七十的智商让我不必在和爱因斯坦、特斯拉他们作比较的时候惭愧的低下头。”
“一百七十？你什么长了三十分？”
“那是我记错了，只是用了一点理性推理，魔鬼在外面，而古老的魔鬼可能拥有多到你难以理解的知识，其指挥超乎想象，你又问过我那个符号，我突然想起来了，我在灵魂窥视的时候见过那个人，那个符号，我从我的知识库中收索了一下，发现那是一个称号，或者是一个名字，那是拉丁文，那个人或控制了那个人的外域生物可能就是瑟尼太傲。”
“你基本方向上没猜错，但那不是外域生物的名字，和那人合作的魔鬼叫做瑟尼太傲，我不知道还有没有别人，我需要有人告诉我，而你是我能知道的唯一的超自然知识宝库，我只能找你问问这个符号。”
“我见过这个符号，知道这个符号和黎明会有关系，但后来我才想起来，黎明会的符号是另一个符号，这个魔鬼确实和黎明会有关系，瑟尼太傲就是黎明会六个魔鬼中一个，黎明会有六个魔鬼，每个魔鬼有一个合作伙伴，每个魔鬼的合作伙伴有一个手下、学徒、助手。”
“六个魔鬼、六个魔鬼伙伴、六个助手，这就是666的来源吗？”菲尔特问
“这就是来源。”
“麻烦了。”菲尔特说。
“你招惹黎明会了？”
“不是，黎明会的魔鬼，地狱的钟声，贝利亚就是黎明会的骑士，他把魔鬼传下去了，把被困在硬币里的瑟尼太傲给了出去，硬币就在这个地方，大概就在这里。”
“哈尔手上？”
“大概是吧。”他说，“我来解决我的诅咒，应该就是哈尔了。”
“你要怎么做？”
“消灭魔鬼，六个魔鬼都消灭掉，我的诅咒也就把诅咒了，我原本以为只要销毁一个硬币就够了，现在你告诉我有六个硬币，所以真的麻烦了，我要六倍努力。”
“那确实是够麻烦的。”我点点头，“你要怎么消灭魔鬼？”
我有索菲亚给我的子弹，这种子弹可以杀死魔鬼，但不够杀死六个魔鬼的。
“我偷了东西。”菲尔特说，他拿出来了一包东西，打开了包，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钉子？”克里斯问。
“圣钉。”我说，“这是钉死耶稣的钉子，有着神奇的力量。”
“比如杀死魔鬼，想杀死魔鬼很难，目前还没有什么好办法，我听说过索菲亚的给你的特殊子弹，可以杀死魔鬼，但我知道你不会把你心爱的“牙牙”借给我。”
“是‘月色尖牙’。”我纠正道。
“好吧，‘见见的月牙’，我知道你要用那种子弹狩猎浮加洛，我觉得你不会把子弹浪费在不想干的事情上。”
“你怎么会这样想？菲尔特，如果放弃报仇的希望能救你，那我会做出准确的选择的，不过你已经有圣钉了，不需要特殊子弹了。”
“酷。”克里斯的表情就像一个从马背上摔下来的牛仔，“你还有钉耶稣的钉子。”
“这是很重要的东西，凡赛希在找圣钉。”我提醒他。
“这是为了避免黎明会得到，圣钉对黎明会有一百种作用，没一种是好的。”菲尔特说。
“虽然我不想把什么符号化，但黎明会绝对不会拿圣钉做好事。”对此，我也认同。
“你们没说错，为了菲尔特的诅咒，也为了避免黎明会利用圣钉的力量，让我们玩一个游戏吧。”
“什么？”
“这个游戏的名字叫做‘找到硬币，然后钉钉子’。”
“在此之前，还是先找职权魔法，如果能简单些，两件事可以一起做，因为种种原因，两件事已经纠缠在一起了。”我说，“我觉得杀死使者的凶手就是黎明会的人。”
“嘿，绅士们。”克里斯说，他舔了舔嘴唇，朝着饮料台看去。“你们看那边。”
“那里有什么？女孩很漂亮，但你已经有女朋友了，别太心了。”菲尔特提醒。
“笨蛋，巫师之眼。”克里斯说。
我刚要巫师之眼，但我发现不需要了，那个打扮成禁酒令时期侦探的家伙很不优雅的坐在了饮料台上，苍白如墙粉的皮肤让他看起来比菲尔特更像死人，我开始庆幸自己没有使用巫师之眼，我注意到了菲尔特和克里斯的表情，他们就像吃掉了一整盘英格兰乳化高脂杂碎筒切片凉拌巧克力汁墨鱼片，至少是四星级呕吐指数。
那家伙的毡帽和凌乱的头发很搭配，腿上放着一把骑士剑，手里还拿着一颗骷髅头，着要么是真的头骨，要么是多付给工匠一百美元的手工费，上面的血迹还没有干，他正捧着骷髅用发黑的舌头舔，他的外表和举动让我想起了一个词――食死徒。
“他是在吃死人吗？”
“他在舔……骷髅头。”菲尔特小声说，他咽了一口唾沫，“好像是真的骨头。”
“很美味的。”他说，他的声音显得格外的刺耳，就像受到惊吓的女人在慌忙的讲述着刚发生不久的恐怖的事，“你要不要尝尝？”
“多谢你的美意，我们正要走。”
我拉住了克里斯和菲尔特，让他们把视线从禁酒食死徒那里移开，就在刚刚，我又发明了一个新的名词――禁酒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