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换季的关系,楚恬居然感冒了!
从前工作忙起来真的无暇顾及自己,如今却越来越娇贵似的。
今天已经打了不下十个喷嚏,作为病原体,刚从研究所回来就一直呆在房间不想出去。
元睿明为她准备的房间也算是安静,拉上窗帘一片漆黑,似乎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梦里,很不安稳的梦让她额角冒汗。
已经是晚饭时间,一个下午没见楚恬倒还觉得有些不适应,平常她便是大大咧咧的。
他坐着轮椅划到她房间门口,想敲门的手又放下了犹豫。
思虑再三,还是敲了门。见没有回应,他扭开房门。
房间一片漆黑,只能隐约看到路,一向习惯黑夜里的元睿明此刻却看见她躺在床上,似乎表情不是很好。
稍稍拉开窗帘,一丝余光斜射进来,楚恬皱了皱眉,似乎感觉到光线的照射,翻过身去背过光。
怎么感觉有一丝不对劲?楚恬好像在冒汗,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角。
现在好像正值换季,不会是因为感冒引发的发热?
出于特工的本能,他拿起医药包,还有毛巾帮她上药。
想起上次她照顾卫涵容的那次,自己哪是不近人情,只是不习惯在人前表现的跟任何人太过亲近。
感觉额头上有些冰冷,眼睛却睁不开,算了,再睡一会儿,楚恬下意识又睡了过去。
梦里,她梦到元睿明站起来,朝她走了过来。有些不切实际的梦。
元睿明硬生生的守了她一晚上,总算有退烧的迹象,轻微的低烧,应该没太大问题,起身便立刻,凭特工的经验。应该离醒不久了,呃,好吧,是凭感觉,他可不想让楚恬醒来自以为是是他照顾她。
“你们俩,去她房间。不许说我来过。”
走到门口,正好有两个女佣,便喊了去。
女佣的内心的不可描述的,少爷第一次叫她们,是为了女人?从前还有流言说少爷不喜欢女人,婚后跟夫人不睦她们也看在眼里。
楚恬头已经晕晕的,鼻塞的感觉真不是一点难受,所谓医者不能自医,所以一般自己生病,都是随便熬熬就过去了,自己在元家呆了几个月,身体倒较弱了不少。
“妈呀。”
怎么有人在她房间!下意识的反应过来,头上的毛巾滑落,自己这是怎么了?
“那个,你们,我可以照顾好自己。”
鼻子还是很难受,喘不上气,但是自己被人服侍感觉还是怪怪的。
女佣为难又不知怎么开口,先生又不让她们说是他让她们来服侍夫人,夫人却好像又要赶她们走。
见女佣不动,楚恬叹了口气,昨天...感觉一股很熟悉点气息,是元睿明来看过她吗?
那个不切实际的梦...梦跟现实都是相反的对吧...这样想着,慢慢躺回床上去。
“我真的不用照顾,我是医生...”好吧,最后一次垂死挣扎还是无效。
“夫人,你昨晚发烧一整晚,是我们的失职。”
昨天晚上,所以是两个女佣发现了她?大概是吃晚饭的时候来叫的她,所以发现了?
好像只有这种猜想是比较符合实际的。
见女佣如此坚持,也只好作罢,虽然自己一直感觉被监视着,感觉怪怪的。
昨天晚上到现在没吃东西,倒真有些饿,额头好像不是很烫了,应该退烧了。
元睿明开门进来的时候楚恬正在吃粥,女佣见到少爷知趣的退下。
“怎么,大小姐生病了?”
本来还对元睿明存有一丝幻想,刚想问他昨天是不是来过,如今看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呃很不像,他应该不会照顾人吧?从小就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阴阳怪气的语气让楚恬不悦。
“还没死。”
一碗粥见底,今天怕是出不去了,不知道卫涵容在研究所如何了。
“你怎么不去陪秦筱雅?”
她隐约记得,昨天秦筱雅好像留在元家,想起那个女人就来气,好在恶有恶报,好好的电影投资工资破产了,而网上的舆论纷纷。
“怎么,你还在吃醋?”
元睿明勾起嘴角,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
楚恬感觉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她不过就是问问,他还真把自己当人见人爱的人了?
“我就是看看,你怎么还没给闹腾死。”
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突然感觉身下一股热流,完蛋了!
“你什么时候出去,我要休息了,不想看到你。”
楚恬脸突然涨红,让元睿明不由担心,不会是又烧了?
“你的脸...你不会又发烧了?”这个女人体质真差,比起他们特工,一年四季,生命几乎是不允许的,更多时间都是因为受伤在养伤。
“你怎么知道我发烧了,啊不对,你赶紧给我出去。”再不出去,不明液体就要漏了!
“你真的没事?”
面对她的意思,元睿明皱了皱眉头,她到底在搞什么幺蛾子?他划动轮椅稍稍靠近楚恬,就感觉楚恬有些恶意的看着他,他很吓人吗?
“我没事!你快滚!”
某人欲哭无泪的看着正要靠近她的某残废,他再不出去,楚恬怕自己忍不住破口大骂。
然后元睿明怪异的眼神看着她,终究还是出去了。
楚恬深呼一口气,飞快进了厕所,果然跟预想的一样,床上怕是已经染上了。
刚出去,就看见元睿明又进来了!床上还有血渍。
“你怎么用进来了!我让你滚。”生理期的暴脾气,可算非同寻常。
“你今天吃炸药了?”
他本走到门口,又发现不对,她什么时候这么凶了?肯定有事。
元睿明还在不断划轮椅,眼看接近她的床...
“你的裤子怎么红了,呃,还有你的床?你哪里受伤了?”
然后他还是好死不死的看到床上一片通红,明明昨天自己帮她检查的时候没有看到异样,也没受伤?她这是怎么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如果是平时,楚恬可能已经笑出来,而此时她真的笑不出来!
“你才有隐疾!”
楚恬希望他现在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然后离开,好像是不切实际的事。
“我,这个是生理期。”
怕元睿明再怀疑下去,她真的要给说成哪里都有病。
生理期?元睿明总算知道,好像是第一次看女人染到被单。
“那你自己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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