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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欢曾经说过,她死都不会让我好过。
顾长安说,我是个疯子。
顾枕凉说,我不配做她儿子。
徐淮说,我活在世上都是罪孽。
他们指责我、让我赎罪。
于是我便去了。
就在阿鹿最常去的湖边。
这里很美。
就如我逝去的灵魂一般美丽。
我沉入黑色的天空,看到他们。
他们朝我身上吐口水。
他们狠戾地踹着我。
他们恶毒地诅咒我。
他们从不停歇折磨我的脚步。
就算我再怎么恳求、再怎么辩解。
只有阿鹿在拉我。
死命地拉。
可我的灵魂已沉重地、永久地、绝望地坠到这湖底了,不是吗?
我没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