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下令时,没想过她会不会看到这个问题,这会忽听她提起,有些后悔送那四人上头条。
余安暖则是无语,“我在说正事,你能不能严肃,认真点?”
“我很严肃,很认真。”对他来说,她看没看到其他男人的不该看玩意,是件比她问他的内容,更为重要的正事。
余安暖:“......”
照片是他自己安排人曝的,有没有穿衣,他心里没点数吗?
为让看照片一事翻篇,余安暖解释,“我看到的都是打过马赛克的,跟泳池见到那些差不多的,你放心。”
泳池见到的也很露啊。
“好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会不会有事?”她都担心死了,他能不能正经地给她一剂安心‘药’?
“当然不会。”季如初不以为意,“昨夜总总都已随着那四人被带到警局罚款,而不了了之了。”
“为什么会罚他们款?”余安暖不懂,认为这事放在不知情的警方眼里,那四人该是受害者。
季如初嗤笑,“赤身裸体地在大马路上睡觉,严重影响市容市貌,严重干扰行人车辆,严重造成极其恶劣的社会影响,等等罪行,只给与罚款惩罚,已是念在他们有伤的份上,格外开恩的结果。”
“至于你心里想的那些,他们可能是太怕死,太怕虐了,没敢向警方坦白。”四人已被昨夜总总,折磨得毫无血性,自认罪责。
余安暖:“......”
所以她这么担心紧张地翘班跑来,是多余的喽?
深吸口气,“那他们昨晚到现在遭遇的一切,都是他们原本想对我做的事吗?”
“除了剁手指,其余都是。”
就算重点部位打了马赛克,也能从四人未着寸缕的照片里,看出四人被狠狠‘宠爱’过。
“幕后人是谁。”余安暖咬牙,双拳握得死紧。
“韩煦。”季如初说出个意料之内的名字。
即便韩煦有自作聪明地,找了个普通人代他买凶,也还是被揪了出来。
只是那代他买凶的人,已于昨夜前逃出苏城,暂不知所踪,也就没有人证物证,可定韩煦买凶伤人的罪。
想到她昨晚差点遭遇的惨事,季如初就满身戾气,“你放心,就算没有证据可定他的罪,我这次也绝不会放过他。”
“那你想怎么做?”除了法律手段维护,她即便能想到如何惩罚方式,也没胆施行,不敢让他施行。
她的担心,写在眼里,季如初看得真切,心中高兴,戾气就随之消散。
安抚性地摸摸她头,用无比宠溺地眼神看她,坚定沉稳地说,“我不会让自己有事,更不会留把柄给他。”
这次韩煦玩了一出,让他们即便知道是他做的,也难耐他何的把戏,他就反过去,也让他尝尝这种滋味。
且是加倍尝。
余安暖到底是没有劝住他。
因为他说,“自打我们相识那晚起,到现在,我想收拾他已经想很久了。”
即使有他再三保证不会有事,余安暖也还是惶惶不安,直到几日后,韩煦真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