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伯特得到颜雪的悉心照顾,不消几日就可以下地行动,他也不愿呆在医院里。病好后,也是慕辰伤好时期,两家自然是欢欢喜喜的一同出院!
罗伯特叫上他的同事们又约了慕辰,秦羽浓,等人和颜雪一起吃饭!共同庆祝出院这件好事。
慕白本不想去,可是慕辰却在医院里吃够了清粥淡饭,特别想去聚餐,也只好随了他的意。生怕回去又被慕白盯着天天吃药,吃清淡的食物。
到了约定点之后,只能在服务员的引导下,到了一别致的包厢里。此刻众人都已经到了,只等他们两人。
“实在抱歉,我们来迟了自罚一杯!”慕白端起红酒杯,爽快的喝了一杯,一旁的慕辰只能干着急。眼睁睁的看着自家老姐,将他的酒杯抢了过去,一仰脖子爽快的喝完了。
罗伯特含笑道,“我们也是刚到,哪里有来迟的说法,赶紧坐下吧!”还是顾虑慕白一个女孩子喝太多酒不好,容易伤身子。
“谁跟你说酒是这样喝的?这里又没有外人,别逞强了,赶紧坐下来吧,服务员的菜马上就到。”颜雪用眼神瞟了一眼慕白,帮着罗伯特招呼姐弟二人就座。神情有些埋怨,责怪慕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嘿嘿,我这不是为罗伯特和我弟弟高兴嘛,同时入院同时出院,当然是喜事儿。”慕白微微打了一个酒嗝,用手捂住了嘴巴,缓了缓气这才坐了下来。
慕白和他们一起用餐,罗伯特和颜雪已经在冰释前嫌,慕白暗下让他加油。
罗伯特不断的将颜雪喜欢的菜夹到她的碗中,并嘱咐她要多吃一点。她的爱好,他记了许多年,甚至在每一次吃饭的时候,碰到这些菜都会刻意的留起来。
颜雪心情复杂的看着一脸殷勤的罗伯特,一口一口吃着他亲自为自己布的菜。原以为过了这些年,许多事情都已经淡忘,没想到点点滴滴却都被他记在心上。
颜雪如同被融化的雪山,再不对罗伯特那么冷漠。而罗伯特对待颜雪仍旧小心翼翼,对待她如同公主,生怕她再次厌恶起自己,而逃离自己的身边。
慕辰和慕白酒足饭饱之后,这才不舍的与众人道别回去。路上慕辰突然对慕白说,自己要回傅氏上班了。“因为受伤的原因,我工作进度受到了影响,所以我想早些回去赶上大家的进程。”不甘人后,更不想被新来的那一批同事甩得远远的。
“会不会太早了?要不在家多休息两天,毕竟医院就是始终不自然,又哪里比得上家里?”慕白担心慕辰回去后再受到欺负,更是害怕他的伤还要多注意休息。
“医生都说好了,我可以上班了,姐你该不会是担心我回去受到同事的欺负吧?”慕辰何等聪明的人,自然是
猜出了慕白的顾虑,心里暖暖的。
“哪有,但是这样的事情,你以后不得不防,就怕有了一次又有第二次!姐姐也算是过来人,同事之间的勾心斗角,从来不曾间断过。所以行事必须要小心稳重,切莫轻易得罪人!”慕白语重心长的道,这都是她的血泪史,一步步踏着这些诡计走到如今的地步。
“好,我保证以后回去多收点性子,绝不轻易招惹他人。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慕辰眼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很快又被他藏匿起来。
“那是自然,若有人欺负到头上,必须反击回去。否则他们还以为你好欺负。”慕白笑了笑,毕竟当初的苏荷和苏可爱就是如此对待自己,你越是容忍和退让,他们就愈发逼得紧。
“好欺负?老虎不发威,他们当我是hellokitty?”慕辰以前怎么也算是公子哥,从小娇生惯养,脾气可是不小的。何况经过家族打击以后,对于任何事情更是敏感不已。“脑子好才是最佳的秘密武器!”
“得了,有这空闲的时间,还不如好生休息!工作的事情慢慢来,晚一点我给傅轻朝打个电话,询问一下那边的情况。”慕白轻轻摸了摸慕辰的小脑袋,一时手贱,忍不住揉乱了他的一头秀发。
“姐,我都是成年人了,能不能别这样对我?”慕辰有些闪躲,头可断发型不可乱,难道她就不清楚发型对他非常重要吗?
“小时候我不经常这样摸你头发?不好意思,习惯了,一时间改不过来,以后我尽量。”慕白嘿嘿一笑,飞快的将手放了下来藏在身后。
等到晚上,慕白主动给傅轻朝打电话,想要跟他谈谈慕辰回公司的事情。毕竟耽搁了这么久,总不能一直在家躺着白白领人家的工资。
傅轻朝正在开着一个小型的会议,听到手机铃声,随意的瞄了一眼,却发现上面的来电号码居然是慕白的,忍不住有些窃喜。
傅轻朝当即结束了会议,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而自己则是回到办公室,来到落地窗前接通了慕白的电话。
“喂!”傅轻朝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电话那端响起,慕白的心却扑扑跳起来。只是之前在医院闹别扭,他们已经好些时候再联系,突然有些想念他。
“是我!今天给你打电话过来是想问一下,慕辰这边已经出院了,什么时候可以正式上班?”慕白小心翼翼的问道。
“呵,如果不是因为慕辰,你是不是一直不会联系我?”傅轻朝原本还有几分欢喜的心,却突然沉寂了下来,没想到她打电话过来,开口就是关于慕辰的事情。
“我……没这个意思,只是最近比较忙而已。”毕竟她一个人在医院要照顾慕辰一个大男
孩,有些不方便。何况还时不时的要抽空跑到天台,去训练大赛的歌曲,更是忙得团团转。
“忙?你的借口每一次都找到很充分。”傅轻朝隔着电话自嘲起来,她总是能够脱离自己的控制。如今更是能够做到长久的不见自己也无所谓,可她却和其他的男人暧昧不明,又究竟把自己放在了何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