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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臻宇及时将画册扔到了一边,语气淡漠,“这世界上有白吃的午餐吗?上官天儿,你想要这个,就要用东西和我换。”
说罢,他煞有其事地扫了一眼上官天儿狼狈的身体,讽刺道,“不过,看起来,你现在也没有什么可以跟我换的东西了。”
上官天儿愣了一下,随即顺着他的目光落回自己身上,不禁攥住了衣角。
“穆臻宇,你一定要这样羞辱我吗?”
在这种地方,做他爱做的事情,她在他的眼中,不就是这青楼的妓女吗?
穆臻宇站起身,长身玉立,烛火的光芒将他的身影拉长,阴影一直蔓延至上官天儿脚下,“上官天儿,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
他转身,作势要走,顺手带走了画册,“我很期待,上官家的人,还有我大哥,还有你一直仇恨的雪朦胧……哈哈,他们看
到这种香艳刺激的画面,会是什么反应?”
上官天儿拔腿跃过他面前,伸手堪堪挡在了门上,语气焦急,“你别走,我做,你说什么我都做。”
穆臻宇止住脚步,双手抱胸,吊起眉梢,目光不屑,“脱吧。”
上官天儿素手一颤,不过堪堪几块破布落地,她整个人已经地立在了他面前,毫无遮掩。
从圆房之后就再没碰过的身体,雪白的肌肤上还遍布着男子肆虐过后的痕迹。
“真脏!”
他嫌恶地蹙眉,扬手唤来一个仆人,似乎是个哑巴,恭敬地站着。
穆臻宇道:“给她里里外外地清洗干净,送到暗房去。”
说罢,他转身离开。
上官天儿被那个‘脏’字折辱地脸色发白,却没有想到,让她更加崩溃的事情还在后面。
那个仆人虽然是个哑巴,武功却高,他真的‘里里外外’地将她清洗地干干净净,仿佛要把所有肮脏的东西清洗掉。
那是一个男人!
还是个丑陋的男人!
上官天儿尖叫辱骂,最后被人劈晕。
再醒来,人已经在暗房里,穆臻宇就站在阴影之中。
她动了动身子,身上的薄纱就落了下来,露出雪白如初的身体,让穆臻宇眸色深了几许。
他将画册扔到桌上,指着满桌狼藉的桌面,命令,“趴过去。”
这就是个恶魔!
她见识过他的狠辣无情,再也不敢忤逆他半分,只能咬牙过去,“好。”
上官天儿咬了咬牙,刚刚迈开一步,他紧跟着补了一句,“见过母狗吗?趴地像一点,否则,会影响我的兴致。”
哪怕是如此肮脏不堪的言语,从清贵优雅的男人嘴里吐出来,仿佛是在谈论风雪月般高雅从容。
处在深闺之中的世家小姐哪里听过这般粗言浪语?
上官天儿握拳,“穆臻宇,你不要欺人太甚。”
穆臻宇嗤了一声,“要么你被羞辱,要么你家人被羞辱,你选一个吧。想象一下,你现在的惨状落在雪朦胧眼里,她会多么
高兴?应该能报你放火烧她的仇了!”
穆臻宇此人,话不多,却擅长对症下药,一针见血。
“你!你够狠!你不是人!”
上官天儿眼眶一红,她倾身趴下,屈辱如数被藏进眼底,睫毛颤抖,隐忍紧闭。
穆臻宇连衣服都没有脱,伸手在金盆之中取出一张透明的面具,俯身贴在她面上,眸光瞬间变得柔和起来,好像在看自己
宿世的爱人。
“还是这样好看。”
“你干了什么?”上官天儿隐约之间猜到了什么,脸色煞白:“你侮辱我还不算,竟然还要我带上她的脸,你这个变态,你个
魔鬼!”
话音刚落,男子直接粗暴地压下身体,一举攻城略地,丝毫不顾对方无法接受。
上官天儿一直隐忍的表情瞬间破裂,她死死地咬住唇,额头冷汗滑落,禁不住溢出了痛苦的呻吟,“轻一点……疼……穆臻
宇……”
“疼,原来你还知道疼?”穆臻宇越是听到她痛苦求饶的声音,身体里的嗜血因子就越兴奋,迫不及待地想要撕碎她矜贵的
面具,让她痛哭求饶,让她压抑哭泣。
仿佛只有这样的声音,才能缓解他心里的怨恨。
“你不是自认为高高在上吗?你不是看不起我这个庶子吗?你不是觉得我比不上穆臻言吗?你不是不屑于让我碰你吗?”
他捞起她的腰身,变换着不堪的姿势,粗暴残忍地,一次次撕裂她的灵魂,如寒锋利刃,将上官天儿劈成两半,让人疼痛
入骨。
“啊……”上官天儿死死地咬唇,手中扣着桌子边沿,指甲险些都被她用力地扯断,“停,停一下……求你。”
“上官天儿,你不就是个外表清高的贱人吗?被人这么侮辱,身子都是这么紧。你再叫地大声一点啊,最好让全天下的人都
知道,你上官天儿是个什么不堪的贱人货色。”
穆臻宇的身体情动,可是面容却冷硬如初,不入眼底,冷情弥漫心中。
他一边折磨她,一边用言语刺激她,上官天儿被弄得哭出声来,求饶声都破碎如冰,渐渐嘶哑不成调。
“你饶了我吧!”
“这样一张脸,向我求饶,真美。”男人掰过她的脸,看着那熟悉到骨子里的五官,仿佛看到了那个骨子里都是高高在上的
女子,如冰雪高贵清冷,可望而不可及。
他变得兴奋起来,不想再听到上官天儿的声音,破坏了他的兴致,他捂住她的唇,把她当作心底那个人,一遍遍释放心底
的魔鬼。
上官天儿眸光破碎,终于明白了父亲的警告是多美有先见之明。
他折磨的不只是她的身体,她的骄傲,还有她的灵魂和自尊。
明明知道她最是厌恶雪朦胧,最是痴迷穆臻言,却偏偏让她所有的骄傲和自尊都毁在了这两个人身上。
穆臻宇,他真的是个恶魔!
漫长的凌迟终于结束,上官天儿被丢弃一旁,宛若肮脏不堪的垃圾,浑身布满暧昧的痕迹,全身被水浸湿了一般,面上冷
汗遍布,眼角泪痕渐渐干涸。
穆臻宇只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便俊朗干净如初,宛如画上走出来的贵公子,清贵逼人。
上官天儿宛若濒死的鱼,只剩下了微弱的呼吸,“画册……”
她费力地抬手,握着穆臻宇的胳膊,声色喑哑,却倔强,“画册给我。”
“很怕穆臻言看到吗?他也许根本就不在意!”穆臻宇将画册收进口袋里,笑得残忍,“画册,我会替你保管的。”
上官天儿挣扎起身,忿忿咬牙,“穆臻宇,你不能说话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