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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青衫道长说的不错,这鬼婴确实留不得。
未出生便拥有这么大的怨气,出生后还了得,肯定是要为祸一方的。
我听青衫道长的话,手持银针,准备随时向女鬼咽喉部位刺入。
青衫道长双手也各持银针十根,努力寻找着鬼婴的方位。
“刺!”青衫道长终于寻到机会,在他喊出声后,我和他几乎同时,向女鬼身上刺去。
一共二十几根银针,几乎插满了女鬼的上半身,鬼婴躲无可躲,终于被一根银针刺伤,游走速度缓慢了下去。
鬼婴非一般鬼祟可比,饶是青衫道长的银针霸道无比,也仅仅只能将其刺伤,想要彻底除掉这鬼婴,必须要寻到他的要害部位。
青衫道长又刺入了十几根银针,这次大半都刺进了鬼婴的身体内,他的游走速度彻底缓慢下去,最后停在某一个地方动也不动了。
鬼婴到这时仍没有死去,只是肢体被银针麻痹,使不出力量了。
青衫道长这时对我道,“一会儿你按着这女鬼的腹部,要压紧鬼婴,不要给他挣扎的机会,我来寻他命门,然后了结了他。”
鬼婴许是预料到自己的处境危险,在这时,发出了凄异的哭声,那哭声似有一种魔力,听得人心烦意乱,想要用头去撞墙。
“不要理会这声音,这鬼婴穷途末路了,我们动手。”
青衫道长怕我被鬼婴蛊惑,便出声提醒,但我此时按着女鬼腹部根本无暇去堵耳朵,也腾不出手来,只能受着那鬼婴哭声的折磨,在最后,青衫道长用银针刺入那鬼婴命门,鬼婴骤然爆发出的绝望喊叫,险些将我震昏过去,耳鼻都在流血。
“好了。”青衫道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示意我可以放手了。
我松开手,却麻木一般,感觉这手好像不再是我的,就连站立也有些困难,晃晃悠悠的险些栽倒,被青衫道长扶起。
看着我,摇了摇头,道,“你小子,还是不行啊。”
废话,我要是行,还让你来帮我守阴门干嘛,一个人便将孤魂野鬼赶跑了。
我找了个地方坐下休息,看着青衫道长善后。
鬼婴虽死了,却还有男鬼和女鬼二人,且这鬼婴是他们的孩子,他们难免会伤心异常。
鬼魂在受到重大刺激后,是有极大几率化身为厉鬼的。
这是青衫道长说过的话。
男鬼还好,除了伤心欲绝,表现出的也只是一些无力感,并没有多大威胁。
但女鬼,却要比这男鬼更要伤心百倍,几乎是在拼了命的嘶吼和尖叫。
忽然间,她恢复了安静,死一般的安静。
她用手摸向自己的腹部,鬼婴死后,身体已化作血水流出,女鬼高涨的腹部已然是空瘪了下去。
啪嗒。
一滴眼泪顺着女鬼的脸颊滑落,滴在了地上。
“鬼流泪!”青衫道长吃惊大喊。
我不知道鬼流泪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代表着何种含义,但见青衫道长的神情,明显是要有不好的事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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