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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赵云很是同情老黄的遭遇,
毕竟,被凌虐了那么久。
对比之下,
他算幸福了,还有武侠剧看。
墨白收敛心绪,重新将目光放在老黄身上,他身为镇魂守卫,却丢了魂魄,理应自燃魂魄,以死谢罪。
但,这一次重生,
远比他想象的更加复杂。
“老黄,做我手里的塔罗牌吧。”墨白淡淡道,
收他作为英魂,那是对他的荣誉,也是让他活下去的唯一办法。
他之所以还能活下来,全靠这个冰窟,如今魂魄被夺,魂力已经接近枯歇,呆下去,迟早会魂飞魄散。
老黄听闻,神情一滞,然后跪在墨白面前,拉扯着脸说道:“老板,请鞭挞我吧...”
“俺,不做你的塔罗牌啊。”
“......”墨白。
老莫在一旁捂着嘴,偷着乐。
自家老板塔罗牌的秘密,他可比云云知道得还早啊。
“老黄,老板已经找回了塔罗书,只要有魂力,我们就能活下来。”赵云拍了拍老黄的肩膀,一副同情的安慰着。
当初他的反应,何尝不是一样。
“嘿....老板,等会儿,你收了我吧,你就收了我吧。”老黄会意,立刻喊着已经往外走的墨白。
最终,墨白收了老黄,成为了塔罗牌里的英魂。
老黄的防御力,和耐力绝非常人所比,收他做英魂,他自身的防御力也同样上了一个台阶。
墨白等人离开公墓的时候,墓园门口的一颗大树下,黑暗处,
慢慢印出了一道黑影,看着远去的背影,喃喃道:“就走了吗?”
回到书店,已经早上7点,刚上楼,碰巧黛婤从房间走了出来。
“你们回来了?”
她穿着吊带旗袍睡衣,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乱糟糟的头发却展现出另类的美感,
露着香肩,还有隆起的凶物,露着一双大长腿,
这一幕,的确养心悦目。
打了一声招呼后,她直接进了卫生间,开始洗漱。
黛婤作为一个女人,很懂分寸,她不会傻到跑去问他们昨晚去了哪,为什么不带她去之类的话。
该装傻的时候就装傻,
男人嘛,总有一些小秘密的嘛。
墨白直接回了房间,一宿没睡,确实有些乏了,躺在床上,把玩着手上的令牌。
然后,
在思考中睡了过去。
意识空间...
原本的沙发和电视消失不见,换成了一座竹屋,竹屋里点着烛火,坐席上坐着两个人。
坐席的左边驾着水壶,下面烧着炭,没过多久,热气蒸腾,赵云取下热水壶,泡了一壶茶。
“老黄,尝尝我的茶,口感不错。”话毕,赵云倒了一杯茶,轻轻推了过去。
老黄抽着旱烟,接过茶杯,抿了一口,又抽了一口烟,说道:“你这小日子过得还真惬意呢。”
“这不,你也来了么,咱兄弟俩,以后也就有伴了。”赵云摆了摆手,一脸谦虚道。
“还有,我最近在看一部叫’三国演义‘的电视剧,把我们都写进去了呢。”
“哦,真的?”老黄抽了口旱烟,惊道。
赵云打了个响指,画面一变,瞬间又变成了套房格局,舒适的沙发,55寸的电视,两房一厅,里边应有尽有,还是现代风格的装修。
“啧....啧....”老黄看到这里的环境,也忍不住感叹道。
这里,比冰窟强太多,太多了。
日后有好日子过咯。
就在他们准备看网剧的时候。
咚...咚....
屋外传来一阵咚咚声响,像是在搞装修,
铁锤声,电锯声,乱七八糟的声音,啥都有。
“这是....”老黄看向门外,疑惑道。
“没事,隔壁还有个邻居,怕是空虚寂寞了,我去处理一下。”赵云起身出了门,响起一阵铿锵声后,
屋外,就安静了。
........
墨白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这一觉他睡得不踏实,像是做了一场恶梦,又想不起到底梦到了什么。
老莫早早就起来了,看自家老板醒了后,很自觉的开始准备晚膳。
墨白依旧躺在书店的藤椅上,悠悠栽栽地晃着,手里把玩着瓷盘上沙粒,
他要推演出,这个令牌背后的组织,究竟是谁,敢把注意打到他的身上。
“老板,你之前养狗吗?这狗屋放在这里有些碍事呀。”老莫端着餐盘出来,差点没被放在厨房门口的狗屋给绊倒。
“之前养过。”墨白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肯定是条不忠诚的狗,那么多天了,也没见着,难道还出门去历练啊。”老莫用脚踢了踢碍眼的狗屋,端着刚炒好的菜,走了出来。
“出门历练有段时间了,应该这阵子会回来。”墨白眯着眼,淡淡道。
“......”老莫。
难道是那两条66狗?
额滴天咧...
老莫连忙扶起踢倒在地的狗屋,用手擦了又擦,小心翼翼地将狗屋收拾地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这狗屋看上去,真上档次。”
黛婤在饭桌上嫣然一笑,吃着老莫准备好的“晚膳”,直接把妖魔鬼怪的魂魄放在她面前吞噬,她更喜欢这种“饭食”的吃法。
她在这里住的很随性,也没什么规矩,吃饭什么的不用等人齐了再吃。
穿也能穿得很随性,露胳膊露腿的,那是常事,
依旧是她独爱的旗袍性感系列。
毕竟在这书店里头,
一个男人“不举”,
而另一个男人是’软蛋’,见她比见鬼还怕。
讲真,她是越来越喜欢这里了。
墨白把手里的沙粒,放回瓷盘内,脸色却深沉起来,经过推演,
他依旧无法推演出,
这令牌背后,到底是谁。
这让他很苦恼啊。
然而,就在此时,他听到了一阵阴森森的声音从他身旁传出,一道模糊的虚影幻化了出来。
是封印在塔罗牌的鬼怪!
它在说话,
而它说的话的是....
——“猜不到吧,我知道啊!”
墨白闻言,微微一滞,慢慢回过头,看着那道虚影,说道:“你知道啊?”
虚影很模糊,模糊得看不清它的模样,而在不远处的老莫和黛婤也感知不到它的存在,因为这道虚影,只是它的一个分身而已,甚至连分身也算不上。
见到墨白带着期待的神情,模糊的虚影中似乎扬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而它的态度很明显,要不是它只是一团虚影,这三个打字怕是要写在脸上了:
——“求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