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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朦面女匪到底是他什么人?"刀见血道:"如果没有她出现姓马肯定死在我的刀下,此时我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说到这里他好像更气了,抓紧右拳头打到桌子上,道:"下次再让我遇上非得让他千刀万剐不可。"
"只是她武功这么好,我们得想用另一种方法来对付她才行。"黑毒手道。
霸先锋想了一下,接道:"我想我们四人一起联手应该能打得过她。
"问题现在认不出她的样子。"刀见血道。
"我看她还是一样朦面。"飞一手突道。
"没有谁此时此刻都戴面具的,除非他很丑怕吓到人。"霸先锋道。
"总之先怎么样能找到她才是个答案。"刀见血道。
霸先锋道:"依我看还是找得到马程她也一定会出现,到时候我们一起把他们两个都干掉。"他的想法太天真,他的意思应该也是最不服,感到是最丢面子,他个人认为今天跟晓倩打时并不输却变成被晓倩饶恕,他只相信继续打下去一定会赢。
其实有些人是有很强的能力,但是他懂得相让,所以说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不要说继续会赢。
这种性格跟风娘没有什么差别,她遇到什么事也总不服输,但是她从不着急。
人心不可貌相,风娘在房间里观赏着手饰,她爱美更爱钱,她箱子里所有的手饰与财物基本上都是脏物,都是沾有数不清的无辜少女被逼迫为她赚的钱财还有百姓的血与仇,她只见东西是值钱从不顾这是强盗还是杀人赚来。
"主上,负园求见。"外面有个男声禀报。
她目光放到门口想了一会微笑道:"负园?请进。"这回她对他特别尊重。
负园没有微笑走进来站在她面前。
"你考虑清楚了吗?"风娘没看他,直问道。
"我现在的状况考不考虑都是一样。"负园道:"是的,你有什么任务安排给我?"
风娘微笑道:"你想通为我办事是你聪明的选择。"
负园直道:"说吧?有什么事让我去做?"
风娘道:"向阳后街陆凌药铺子里有一摊赌坊,有个叫均牛的人四方脸,个子肥而稍矮,看他样子有几分凶险,三年前他借了我一千两银子至今未还,多次向他问债却听他口气已不想还的意思,你今晚去找他问他个明白到底还不还?要是他硬着说不还你就拿他的头来给我。"
"就这个还有别的事吗?"负园直问。
风娘道:"你先办好这件再说。"
负园没有再说一个字转身就走。
风娘道:"你到底听明白了吗?"说完只看他走出门去了。
负园并不需要回答,他如果不愿意去办这事就不会来找风娘了。
外面天色已黑,街道上基本没人走。
宏元在书房里背诵诗句,他是非常专心,在他专心看书的时候什么事也不想。
人不得有三心二意,分心的人心就乱。
晓倩已在窗口边看着宏元很认真,她微笑自语道:"宏元你要早点休息別累了身子,我要到外面去一下。"她有好多事要去办,说完转个身就不见了。
客栈里的生意旺,妓院里的生意也旺,赌坊里的生意更旺。
那间店铺里并不算宽,但里面却装有好多人,而且很热闹一下听喊到"大!大!小!小",他们再赌大小,当庄家每次开盘时都有一阵阵欢呼声传开,赌桌上有好多银票和银子甚至黄金,看来他们的赌注并不小。
里面的人太多,坐台和走动的人都有,甚至把守的也多。
负园从门口走进来,突有个少年看着他傻乎乎的并过来拦,道:"喂!你是谁要干什么?"
"我来找均牛。"负园道。
"我们老大坐台没空,你是他什么人?找他有什么事?"那少年厉声道。
负园道:"我有事找他,叫他来就知道我是他什么人。"
少年看了他,道:"那你只能在这里等他有空先。"
"我可没那个耐心等。"负园说着便一边走进去。
少年立刻出手拉住他的手臂被负园往侧边踹了一脚立刻倒在那边。
还在赌的人好像还不知道发生了事。
可有几个把守正走过来,这回场子里已变成安静了些,只听见有些人在悄悄话:"出什么事了?"说着也慢走靠近负园。
这时有个四方脸走过来,个子肥而稍矮的中年人,看他样子的确有几分凶险,看了看其他人,问道:"怎么回事了?"他说话并不着急,看他的气派和语气能这么问就知道他在这里确实有点地位。
那少年走过来,道"老大是他要找你。"
负园没主意看他,就道:"我来找均牛。"
四方脸看了看他,道:"我就是,找我有什么事?"
负园提眼大概看了场面,道。"这里好像不太方便谈事,不如到外面去说?"
均牛看了看周围就道:"这都是我的人,有事就在这说吧?"
负园直道:"相信你没忘记你还欠风娘一千两银子吧?"他说话也不紧张。
均牛这么一听眼睛好像更圆了,而且面容也稍变了,他怕这话一传开人家就说他不守信,以后的生意就难做,因为在场的有很多个是老板,也都是靠面子靠信誉混江湖。
每个人最讨厌相互失信。
均牛也不例外,但他只道:"现在没有。"
他现在也还是认账。
"那打算什么时候还?"负园直问。
"不知道。"均牛也直道。
"我不想听没结果的话,你今晚一定得还。"负园直道。
均牛微笑看了负园一眼,直道:"要是我不还呢?"
负园还是不着急看了他,道:"我就拿你的头去给她。"
均牛得意且冷笑道:"就凭你?"
负园没有说话。
均牛挥了一手,道:"来人把他轰出去。"这回有四个打手把负园围起来。
负园瞄着四个人已驾好拳式,他们一起攻了进来,负园使劲的力气而且很拼着打,又出腿拳又是拳头,在这二十招内就把四个打手打倒在地,个个痛得已靠边处。
负园看了均牛,再问道:"现在打算要还钱吗?"
"没有。"均牛还是很固执,他抓来一柄刀向负园备好拳。
负园手里并无武器但也迎来战。
他们开始打了起来。
负园并不笨他知道只有招招先躲开刀,突然间他也向旁边人抢来一柄刀,继续"咣!咣!"打起来。
大概打了十来招,负园的手臂被削伤了,他觉得疼痛却更怒了起来,现在不顾自己的生命更凶猛的打,每一招都是很危险。
均牛现在才知道对方是拼命的,若不认真也就没有机会活,反正不是他死就是我活,均牛一刀刺了出去掠过对方侧边,可没想到负园竟敢左手抓住他的刀身停留着,很快他手缝已流出了血,但他右手拿的刀也刺了出去正好刺进均牛的腹部,均牛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做,竟敢舍得伤到自己,但万万没想到他出这种危招,后悔了现只能向负园瞪大双眼,负园的刀拔了出来,"咣!"一声均牛的刀已掉下来,他只有努力伸出右手指指向负园,痛苦表情微声道:"你……"他有话想说可也没机会说了,他很后悔刚才的决定,如果答应还钱就不会死得那么直接,现在钱虽然不用还但是命已经没有了。
实在太可惜了,为了一千两银子换成结束了自己的命,欠了人家的钱财就应该还,换成人家欠你你又怎么想?别已为人家不敢动手,人家有好多种方式取你的命,所以人与人之间讲信誉绝不会发生这种事。
出人命了此时在场的人有些也怕了,可有些却感到开心,因为那些人是希望均牛早点死去,就不用还钱给他。
有些却怪负园把他杀死,因为那些人应该还有些账在均牛身上未还清,他死了那账也就当清了。
现在有几个也拿着刀正犹豫要不要收拾负园,也正当为均牛报仇。
负园看了他们,道:"如果还有谁愿意陪他去就过来?"
那个少年见负园也受了伤,便试着一刀刺了出去,"咣!"一声挡开了。
少年第二刀划了过去,负园退出一步,少年追刺刀过去,负园侧个身并往后面刺出刀正穿过少年的侧腹部,很快刀又直拔出来,少年立刻晃动身子倒下身子抽缩两下,血马上不停榨出涝在地上。
这回几个拿刀的也都退出去了。
街上已变得更加安静,路口有阴光也感觉有雾气。
负园手里提着一个包袱回到玉香楼,他去到风娘房间里没说什么只把包袱交给她。
风娘一见到他交来的包袱就感到满意,以为这是一袋装着一千两银子,就道:"放在桌上就行,你没事吧?"
"一点皮外伤没事。"负园直道。
风娘道:"好了,你先回房去休息吧,有任务再安排你。"
负园没说什么就走开了。
风娘充满惊喜的把包袱轻轻解开,突然吓了一跳双眼直瞪,她的确没想到原来负园带回来的是均牛的头,她愤怒的表情突然又觉得开心,是好是坏只有她自个感觉出来,开心是因为见均牛死了,愁着是因为一千两银子已打水漂了,难道她怪负园杀他,但之前也有过合约若银子拿不回来就取他头回来,负园真的做到了。
但不知风娘是开心还是烦恼也没用了。
夜已更深也已更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