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读书网 > 古城侠道 > 第七十九章 幻术迷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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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屏障之内,气氛很是紧张,舒游良倒在地上不起,显然是那箭簇上有迷药,使他动弹不得。而明怀这边也用脚尖踢飞了一枚箭簇,身子一低又是一只箭簇飞了过去,那些族人童子的老鼠齐向舒先生跑了过来为了一圈,呈现出防守之势。老鼠童子围成的圈子,一致朝向外面,黄子强将舒游良屁股上的箭簇拔掉了,扶他起身,然后站定,环顾四周。明怀抱着胡暮雪,与舒先生也摆了个防守的架势。四个黑影跳进坑中,向着舒先生行礼,其中一人用蹩脚的中文说道:“几位请了,我们只想要台上的宝物,并不想伤及各位的性命,如若不然,休怪我等无礼了。”

    舒先生看了看他们四个穿着黑衣的人,又发现坑上还站着六个人观望着。他说道:“什么狗屁东西,上来就放暗器,好像也没有什么礼数吧。想要宝物可以,留下你们的狗命即可。”那个黑衣人说道:“中国有句话叫做好汉不吃眼前亏,如果你们不交出宝物,休想活着出去。”明怀说道:“当年侵犯国土,烧杀抢掠的事情干足了,都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吧,今天又来谋划宝物,那就新仇旧恨一起结了吧。”说着趁着之前手指上伤痕未愈,又咬上一口,掐指捻诀,凭空画了一道符咒向着之前说话之人嗤声而去。那人狼狈的闪避躲过,高叫了一声,身边三个黑衣人抽出身上长刀已经冲了过来,而从那坑上也跳下来六个人也持兵器加入了战团。那些老鼠阵法有序,与那些黑衣人战在一起,它们或扑或咬,要么缠身而上,要么跳下纵上的进退有度。

    而这边的黄子强也很勇猛,从腰上取出一柄伸缩棍来,使劲一甩,一柄长棍便已在手上了。躲过一个黑衣人的长刀劈砍,一脚踹过去,那黑衣人向后疾飞躲过。然后又跳过人持刀横扫了过来,舒先生却是断刃格挡,与其打在一起。舒游良异常凶狠,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持棍也与两名黑衣人战在了一起。明怀辗转腾挪,迈开禹步,挥出五雷掌,也逼退了两个黑衣人,瞬间就是七八个回合。

    明怀抱着白狐,脚下不停,或雷掌拍出,或法指击出。黑衣人身法也是迅捷,像是轻风一般,飘忽不定,打在身上,也是好像打在了之上似的。但那些黑衣人对明怀他们也是毫无办法,一时之间难分胜负。那几个黑衣人见久攻不下,一个一个都找出空隙,手上指法变化,口中连声呼哨,迷雾四起,看不清楚。明怀抱着胡暮雪,和舒先生背靠着背,黄子强和舒游良也贴在一起防备偷袭。待迷雾散去,坑中竟又多出十个黑衣人,他们举着长刀再一次向他们攻来。这次明怀他们明显处于下风,渐渐有被黑衣人围攻之势。更加奇怪的是,每次他们刀劈或棍棒横扫之下,黑衣人明明被打到,却冒出一股黑烟消失不见,接着又从旁边烟雾升起跳出一个黑衣人来,应接不暇,此消彼出,好像永远也打不完似的。

    明怀与黑衣人交手了几回合,五雷掌使出,每每打在黑衣人身上皆是一股黑烟,而法指指在那黑衣人身上,则是一阵恍惚震颤。他渐渐明白,这是他们使出的用于消耗对手的障眼法,是另一种他所不知道的幻术而已。明怀凝神静气,默念静心神咒:“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掐指在眼前一划,登时清晰了不少。只见坑中仅有三个黑衣人,都在和舒先生周旋,下手狠辣,舒先生却是游刃有余,进退自如。

    而黄子强和舒游良则显得有些滑稽了,他们完全是在对这空气左躲右闪,攻来防去。那些老鼠童子更是乱作一团,不知在攻击什么。舒游良挡住了砍在头上的长刀,一棍打在那黑衣人身上,迷雾一起,黑衣人又已经不见了,他见明怀朝舒先生赶去,不顾身后的长刀劈下,大声喊道:“老弟,小心后面偷袭。”明怀像是没有听到舒游良喊声似的,依旧迈步走过去。舒游良见那刀劈在明怀头上,自上而下,明怀完全没有受伤,突然明白了这些都是幻术。

    于是贴在黄子强身后,对黄子强说道:“都是幻术,全是障眼法。凝神聚气,便能看到。”他和黄子强挡开身前的攻击。施展明眼之术,看向那些黑衣人,才发现真相,原来只有三个真身在围攻舒先生。他俩也朝着舒先生而去。这时明怀已经和那黑衣人的真身交上手了。这次都是实打实的招数,反倒得心应手起来。待得黄子强和舒游良赶到,又从新占得了上风。舒先生攻击一人,明怀攻击一人,黄子强和舒游良则夹击一人。眼见这三个黑衣人越打越是慌乱,越打越是心虚,那些被他们幻化来出来的假身自然不能得法,纷纷消失不见了。

    老鼠童子们这才能够重新布阵,将那三个黑衣人围在了当中。那三个黑衣人见形势对自己越来越不妙。明怀的禹步愈加稳健,雷法和五雷掌并用,更是从容不迫,他怕吵醒了怀中的胡暮雪,身法甚是轻盈,眼前那黑衣人却是被逼得手忙脚乱毫不得法。明怀卖了一个破绽,那黑衣人以为来了机会,双手挺长刀向他后背直刺,明怀却也是胆大,也不转头,身子稍稍侧过,脚尖却踢在那人的手腕上,那黑衣人这下使得力气足有九成,见脚尖踢来却也不得躲避了,哎呦一声一只手已经松开了,另一只手被震得也是拿捏不稳身子向一旁歪倒,明怀跟着又是一脚将那人踹倒在地,不等他起身,一个箭步迎上,拾起地上的长刀,那人刚坐起抬起头来,他自己的长刀已经抵在自己的下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