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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刚才？”林正羽愣住了。
“自杀和被他亲手杀还是有点区别的，反正都要死，不如让他安乐走。”我耸耸肩道：“对了，那个他就算死了也是下不了地府的，他是一个全新的个体，就没灵魂这玩意儿，死了就是真死了。”
“你这……”林正羽说不出话来了。
“我都说了致郁了嘛，”我无所谓道：“安乐走总是好的，虽然要我说几句谎话，良心受个折磨。”
“我一点都没看出来你说谎愧疚的样子……话说，你真的是初中生？怎么说谎老练的一比？”他吐槽道。
“小时候我老爹为了看我说不说谎，就买了本叫《观人术》的书。我有次闲着无聊找到了，就顺便学了，还学成了《反观人术》，专程用来说谎骗人的。”我一边看着这黑僵的尸体，想要不要试着研究下僵尸的身体构造，一边随口瞎扯道。
“……”这次林正羽不真没说话了，估计是被呛着了。
“对了，他咋说他媳妇儿善良？我们不是猜测他媳妇儿为了炼他，也玩了好几次人祭吗？”林正羽估计躺地上闲着无聊了，看我在研究那尸体，没好意思叫我扶他起来，唔，也有可能是躺地上也舒服，懒得起，就和我瞎扯道。
我想都没想就问道：“你会在你喜欢的人面前露出你残忍弑杀的一面？”
“额……这个……那个……不会。”
“呦呵？”我一下来了兴致，转头暧昧的看着他，“看来是有喜欢的女生了，说说，是哪个小师妹？”
“额，没有啊！”他一下脸都红了，气急败坏说道。
啧，害羞了。我心里狂笑道。
转头又看着这尸体，想了想说道：“而且……可能他媳妇儿在遇到他之后，就放弃了她家传所学，一心想和他一辈子当个普通人呢？”
身后没声音了，唔，估计致郁了。我耸耸肩。
这尸体应该是没研究的必要了，这么大一个，我也拿不回去，算了，不研究了。我心里叹了口气，指着这尸体问道：“吃吗？”
小红原本躺我肩膀上都快睡着了，现在猛的被吓醒，拼命摇头，同时怕我没看到，还喵了声。唔，是不是颜值不对？好像这尸体是有点丑。
我耸耸肩，想了想，又指着这尸体小腹：“里面应该有颗黑僵内丹，吃吗？”
“喵！”小红又使劲摇头。
奇了怪了，前两天小红连鬼王内丹都吃了，我就一直以为它不忌嘴，看来不是这样啊。
“合着……”林正羽看到这一幕，嘴角一抽，“合着你平时都是喂它吃这些？”
我想了想，“也不全是。”吃人比较多，偶尔吃吃鬼。
“也就是……还真喂过？”林正羽看我的眼神不一样了，“难怪我说这猫灵性十足，原来都是你喂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养出来的。”
我无所谓道：“又吃不坏肚子，啥时候养出个神兽出来给你瞅瞅。”
“……好志气，加油。”
等我拖拉着扶着林正羽去找周队长他们时，受到热情的款待，我们打僵尸前已经说过了，一旦发现情况不对就找个地方躲起来（虽然这句话是我随口说的），看来……他们真的很认真执行这个命令。不过这样也好，就没人看到我在屋顶上的窘迫样子了，这估计会是我人生污点。
我和林正羽在那帐篷住了一晚，第二天就和周队长他们道别了，主要是帐篷我住的真不习惯，要不是林正羽体力还没回复，我当晚就想走了，蚊子贼多。
领走前周队长再次对我们表示了感谢，我无所谓的点了点头，拉着林正羽就走了。对于我的身份，额，我忘了我取的啥假名了，反正他们去查也查不到，再说，我有法术遮住相貌，应该也没啥。现在只是年纪还小，不想生活受到打扰，以后就无所谓了。
回来后嘛，又和林正羽逛了逛大桂林，嗯，这次事情下来，我俩关系好了很多，至少我大多数时候是随口和他聊天打屁的，而不是像平时我面对很多人时一样，学会伪装。
“小凤，走啊！”林正羽才过了一天就活蹦乱跳的，正死命拉着我往桂林的一个小巷子里走。
这是因为我晚上和他喝酒时瞎扯，把我打小卡片电话遇到仙人跳的事说给他听了，他捂着肚子直笑，随即拉着我去红灯区，说是要帮我实现我的梦想……你妹啊，我的梦想是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不过说实话，正大光明的去，我心里还是有点怂的。
“老板娘，出来接客了！”林正羽一进门就大吼声，这话儿说的怎么像是古时候的皮条客？
“呦呵，林先生又来啦，还带着朋友啊。”一个三十来岁的女的出来熟络道。
他不是出来执行任务吗……怎么感觉在这儿来了好多次了？
我看了他一眼，合着他出来公干前都先嫖个几天？领略当地风俗？话说他宗门的老一辈知道他这德行吗？就他这样还能领悟出剑意？
我毕竟没见过这场面，脸不由得红了，脑袋到处想着分散注意力，嗯，这样可以让脸红的不是很明显。
一路迷迷糊糊的，等我反应过来时，林正羽已经一脸猥琐的拍着我的肩膀：“明儿个一早咱再走哈，好好快活去！”说着带着一个女的就去了隔壁房间。
我一脸蒙蔽，不知所措。
“您好，请来这边。”一个女声在我身后响起。
我扭头一看，一个二十来岁的女生俏生生的站在我身后，长得还不错的样子。正指着旁边的门对我说道。
“额……好的。”我僵硬的回答。
等进了门，她把门一关，就开始和我瞎扯，估计是看我有些紧张。
扯着扯着我觉得不是个味儿，隔壁那货已经干柴烈火好上了！那声音还贼大！生怕我听不到似的。
扭头一看这女生，正俏生生的看着我，估计这声音也听到了。
我叹了口气，说道：“钱会照付的，你自己叫叫吧。”
说着推了门出去，留下那个女生在当场凌乱……
等出了那家小店，在街上无所事事的走，吹着晚上的冷风，我燥热的心慢慢平静下来了。
“红啊，你说我在坚持什么呢？”我把小红抱着，使劲揉了揉。
小红无聊的打个哈欠，没理我。
我耸耸肩，也没指望它能安慰我下。多年后我才明白下来，这是很多男生都会出现的毛病，就是一个字，怂！
第二天一早，我敲了敲林正羽的门，半晌，打开了。
“咋了？”林正羽等着黑眼圈问道，估计昨晚操劳过度了，我心里鄙视道。
“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啥时候再联系。”我随口说道。
“这么早啊，那好吧，原本还想带你多玩几天呢。”他打个哈欠说道。啧，看他的意思估计还想再玩几天再回宗门去。
“嗯哼，那就这样了，拜。”我抱着小红就走了。
“拜。”说着他就直接关门了。
他的意思我懂，也不用怎么矫情，反正以后见面的机会多着，没必要假惺惺挽留啥的，我也是这意思。
等再次坐上火车回到住的地方，一别十来天，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突然又莫名失落起来。
回来后先去了老爹老妈那儿，很好，硬是没有人知道我出去了一趟……他俩老人家现在还忙着闹冷战呢，我都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不幸。
我耸耸肩，无所谓了。
对了，想起了个事，我昨儿个问了下林正羽，就是他那把剑咋凭空出现的？我还以为能毛到个乾坤袋啊空间戒指啊之类的，谁知道他说……
“你说这个啊？”他随手比划道，一道青光闪过，那把古朴的剑又出现在他手中，和黑僵对砍了这么久，居然都没绷断，看来也不是啥凡品。
“嗯嗯，就是这个，你咋拿出来的？空间戒指？乾坤袋？有的话给我个十个八个。”我两眼冒金星说道。
他白眼一翻，没好气说道：“你小说看多了吧，亚空间的东西哪儿那么容易弄到？”
我疑惑道：“那这是？”
“附物啊。”他把剑一收，摊开手掌给我看，只见他右手掌心有个古朴的小剑模样。
我去，原来是这样！
我心里一阵鄙视自己，其实这法术我也是会的，不过当初看到时发现附物后身上会出现个相应的小标记，嫌丑！我就一直懒得用，之前小红附在我身上，然后身上出现类似猫咪的图腾，就是类似的法术，差别只是小红把自己当成物，主动附在我身上。
对了，我又想起个事。
“话说，你们宗门当年到底炼出亚空间的东西没？”我琢磨着和林正羽关系不错了，才把这个憋了很久的问题说了出来。
“这个啊，”他扣了抠鼻子，说道：“其实当年那个长老确实没炼出来那玩意儿，而且也因为这个事正邪两道确实都恼羞成怒攻山了。”
我这就纳闷了：“合着你们宗门在所有门派围攻下反杀了？还因此成了最大的门派？”
“其实也不能这么说，”他纠结了一下，老是说道：“首先我宗门本身就是千年流传下来的大门派，有些底蕴确实不错。另外还有就是……”
“就是啥？”我好奇道。
“就是当年那长老是没炼出乾坤袋，不过炼出了个一次性法宝。”
“啥意思？”
“一个不稳定的亚空间！”
我这就明白了，无语道：“你们就在正邪两道攻山时把那玩意儿丢了下去，然后空间爆炸把敌人全吞了？”
“嗯。”他点了点头。
“合着现在正邪两派人都这么少，还连个元婴的都没有，你们宗门所做的贡献不小啊！”我拍了拍他肩膀。
“有一部分原因，不过现在这世间本来就不适合修炼，我们只是把尖端力量端了一锅而已。”他解释道：“其实这么几百年了，也恢复一部分了。”
“难怪你们能成为第一大宗门，原来是比其他宗门高手多一些，我咋感觉这是阴谋呢。”我笑了笑。
“我也感觉像是，不过我门派谁都没说，对了，还给当年那个炼器发疯的长老竖了个牌位，生平说的是英勇杀敌……”
“呵呵，真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