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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剪刀布！”
“石头剪刀布！”
“石头……，哎，来啊，继续啊，五次三胜，快！”
少着急了，连输了两把。
古乐却双手环抱在胸前，笑意盈盈的望着他。
“石头剪刀布！”
“不行不行，七次四胜！”
这一次，古乐真的不再出手了，任由少一个人在嚷嚷着。
不久后，少叹了口气：“其实，我知道我肯定会输。”
“嗯？”
“给你看个东西！”
少点开了手机，给古乐递了过来。
是一段视频。
古乐点开，看了一眼，大吃一惊，问道：“你怎么搞到的？”
视频里播放的内容就像是电影里的情节：
光谱大道上，两俩车逆向疾行，从小路上突然飞出来第三辆小车，冲向了当头那部车……
天空上，一架战斗机在盘旋……
古乐知道，这是自己化名隐，刺杀王军的片段。
电脑合成？不对，这就是当时的录像。
这么机密的录像，少是怎么搞到手的？
“哥是谁啊？川城太子，在川城发生的事情，只要我想弄，就没有弄不清楚的。”
“能量很大啊。”古乐眯着眼，装糊涂道，“给我看这个电影，干啥用？”
“你不认识那上面开车的人？”少把画面中的一个镜头暂停，正是隐从跳车后在半空落地的镜头。
“不认识！”
“吹吧，化成灰我也认得你小子。”少武断说道，“再加上你小子突然杀回了川城，又加上你这一身伤，没有一条不是在告诉哥，你就是他。”
就在这时候，钟燕离走了过来：“什么视频，给我看看。”
古乐把手机递给钟燕离，然后小声问少：“你是怎么搞到它的。”
“说来也没多复杂，就是公路的视频录像，军区里面有人，给我弄了一份出来。”
“然后呢，这个视频，你想说什么？”
古乐从前到后，都没有承认视频里面刺杀王军的，就是自己。
倒是少，一直咬定了里面的人就是古乐。
“本来嘛，川城发生这么大件事情，哥们只是透露给我当个乐子，可是我一看，就觉得这家伙眼熟。”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接到了你的电话，再仔细比对视频，便八成断定是你了。”
钟燕离把手机还给了少，插了一句：“确实像，不对，确实是。”
酒鬼医圣说完，又回去研究灵草去了，似乎这么震撼的一个视频，对他来说就跟其他的视频没什么区别。
也许是做医生的见过了太多的生死了。
“别拐弯抹角的，你就告诉我，你想说什么？”
“服气！就是服气了！”少盯着古乐，不再嘻嘻哈哈的，一脸认真的说道，“哥们也想搞这么轰动的大事，但是哥们肯定搞不出来，如果真的是你的话，那我是彻底服气了。”
少说得特别的真诚：“我少在川城二十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小半辈子只服气过两个人，一个是你，你小子愣是拿一辆八手奥拓跟我斗了三年。”
“另一个就是他。”少指着视频里的隐说道，“赤手空拳敢去刺杀王军，就算输了，这份胆识也是万中无一了，何况那样境地下，居然还成事了，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刺杀王军，但这份谋略和胆识，我少必须服气。”
“你要知道，这份视频对我很不利，你不怕我杀你灭口？”
古乐凶狠的说着，也等于间接承认了自己就是隐。
少讪笑道：“就算死在他的手里，就当我有眼无珠了，其实也不算是个遗憾。”
少说得很随意，古乐却发现他手掌微微绷直，这是武者蓄力的表现。
想不到一年没见，少也踏上了武者这条路子了。
“杀你是不可能的，但是招揽，却是真的！”
古乐背对着少，朝着诊所外的草地望去，轻声道：“以你少的能量，想必也接触了一些普通人不为所知的东西，这凡界，变了，山雨欲来！”
少走到古乐身后，一同望着室外：“所以，我来了。”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我愿为先锋，打破这天！”古乐淡然说出了自己的心声，继续问道，“即为先锋，生死有命，你做得到吗？”
“既然你也说了，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先锋不先锋都逃不过命运的洗牌，何不做一次先锋，潇洒走一回！”少负手而立，无来由的豪气干云道，“我少长这么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未有过抱负，我现在想明白为什么了？”
“为什么？”
“我在等，命运让我等，等着一次性把抱负涌出来！”
“既然你都明白，我再给你一分钟思考：你确定要跟随我？”
你，确定要跟随我吗？
古乐的问话，清清淡淡，没有锋芒，但这一刻，少感到犹如晴空响雷，心中激荡。
说好的一分钟，少也用足了一分钟。
古乐在等。
如果还有顾虑，这条路走不到尽头，还不如让他偏安一偶。
古乐知道未来的自己会很缺人手，面对洪荒大妖现世、妖族魔族重新打通凡界通道、修界重新入世，军方？修界？谁能保护人族？
古乐从来没想过依靠别人。
“你想好了吗？”
只要对方话中带有一丝犹豫，两人从此天涯各路，不会再有交集。
缺人，但不缺心有挂念之人。
少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毅然决然的说道：“鞍前马后，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古乐转过身，将少扶起来：“以后，我将视你为左臂右膀。”
不需要过多的形式，不需要烧香杀鸡，这就是约定。
你视我为安身立命之主，我待你情同手足。
或许这只是风雨飘摇中的相互倚靠，或许这只是利益权衡之后的更佳选择，也或许这只是一场勾当的表演。
但是，演的是自己，心中便无碍。
这边厢，两人做足了三国演义里贤臣遇明君的戏码，那边厢，酒鬼医圣着实被感动得稀里哗啦的。
他鬼鬼祟祟的凑过来：“要么，也算我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