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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209,拍卖会(六)

    宋然一面私下羡慕周敦颐被小主捧成了亿万富豪,一面又在为自己的拍卖公司,一次能拿超过以前历年一百年的佣金而感到高兴。慈光的三十五家拍卖公司,犇城的佣金年年都是踩尾的,每年开年终会议,他总是觉得脸上无光,虽然大家都知道牪省的地理位置特殊,文化氛围不浓,经济在全国算最差的,个个都理解他的苦衷,但他总是不服气,在心中暗暗发誓,哪天一定要夺个魁,摘个冠,让大家刮目相看。这次,他真的可以做到,就凭前面的那些小菜就能让他稳居今年的冠军。

    笑得最后,笑得最好。

    你们都笑过了,也该轮到我来准备好面部表情,开笑了,啊哈哈哈……扬眉吐气呀,开心呀。

    是的,重头戏还没开演呢。

    最后的重头戏是苍生的一幅对联,压轴戏是人人志在必得的世界名画,毕加索的《拿烟斗的男孩》。苍生的书法,他是有信心的,他决定了,在子虚国流通的,不能超过十幅,其余的要么囤积居奇,要么放到国外市场上去销售,一定要让子虚国的文化瑰宝发扬光大,冲出子虚走向世界。

    宋然选取的苍生写的对联,是他所收纳的对联中最长的,有34字之多,而且意义非凡。那副对联是: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这幅霸气侧漏,咄咄逼人的对联不知源自何处,但得到整个子虚国人的认可,人生之中再顺风顺水的人都难免会遇上挫折,挫折之后需要励志的语言来劝说,这对联里面含有楚霸王项羽破釜沉舟义无反顾的悲壮和霸气,也含有成功之后的洋洋得意,有勾践卧薪尝胆低头为奴的屈辱,也有三千越甲吞并吴国的慷慨快意。

    苍生赛过王羲之的字,再配上寓意如此深刻又霸气的对联,宋然有信心卖出好价钱,已经有好几个大老板向他抛橄榄枝,告知购买的诚意。好东西,谁都想要,价高者得。

    整个拍卖会**迭起,被苍生、死果瓶一行人、江雨心等,拉动了气氛,带动了一小批不知死活的新兴试水收藏家们,就像不懂装懂人云亦云的半瓢水赵墨添等。经过了两个半小时的期待,苍生的对联开始参拍。

    苍生书法遒劲,有如铁画银钩,谋篇布局,极具匠心,整副对联风神潇洒,很是养眼。卞曲冲死果瓶道:“这幅对联,你要拍下来,裱好了,挂在黑金军。区。总。司。令的墙上,让他们每天看着这个,思考一下黑金和八国在军。事上的差别,努力加强。军。事建设,今天咱不如八国,未来,咱一定要励精图治,想方设法强大。军。事,让八国不敢小觑。”

    卞曲把里面的内涵一解释,别说死果瓶了,其余的那六大侍卫也都像打了鸡血一般,恨不能此时就回去强大。军。队,然后导弹飞射,远程打击,直接将八国打得全线瘫痪,从此以后乖乖地当缩头乌龟小心翼翼镇守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再也不敢跑出来吓人。

    “买,买,买,一定要把这宝贝买下来。”七大保镖同时表现出志在必得,众志成城,貌似那幅对联往墙壁上一挂,他们黑金的军。事。实。力就噌噌噌,芝麻开花节节高,分分钟将八国土匪全灭了。

    赵墨添这次是冲着苍生的书法来的,他这人没别的优点,就是会写字,书法练了三十多年,在犇县小有名气,很喜欢王羲之的书法,做梦都想写出飘若浮云,矫若惊龙的气势,可惜,自身格局不够,领悟不了,总是达不到自己想要的境界。

    听说子虚国突然出现了一个天才书法家,书法赛过了王羲之,作品将会参拍,于是,他想都没想,就来了,拿到拍卖图册,看到那幅书法和意蕴均美轮美奂的作品之后,他痴迷了,在内心发誓,一定要将这书法买下来。

    作为犇县一个县城的小小芝麻官,他发的誓价值一百万,更多的钱,他有,但不敢拿出来,怕反贪局请他喝茶。

    所以当苍生的对联开拍的时候,他卯足了劲,把号牌都捏出了汗,就等着和大家竞争,可当他听到起拍价为五亿时,他额头上的青筋都冒了一脸,五亿?一次加价五千万?我不会在做梦吧?什么时候藏家这么在乎一个活着的艺术家了?

    不仅仅是他,别的藏家也有不少是看过苍生的真迹之后来的,当代的书法家一幅字,起价一般就两百块一幅,这书法家的字再好,也名不见经传,而且才二十来岁的年龄。一辈子不知道能写出多少字来,可偏偏开出的价这么奇葩。五个亿?一次加价五千万?你怎么不去抢?

    五个亿,把别的藏家吓傻了,把号牌都放在桌子上,生怕举错了给不起钱。场上只剩下江雨心和死果瓶以及那六个侍卫在此起彼伏地频频举拍。

    此时场上的拍卖师是宋然,他的声音干净利落,语速极快,语气激动,这八个人的竞争几乎处于一种胶着状态,最后这幅意义极佳的对联被那个珠圆玉润的桂以十个亿拍得。

    卞曲向江雨心投去感激的一撇,这家伙从来不做好事,没想到这次闹了个歪打正着,帮苍生把画抬了五个亿的价格出来。

    江雨心其实是想让这幅对联流拍的,但她这次参与得太投入了,以至于中场休息的时候忘了上厕所,抢到九个亿的时候,她实在忍不住了,扔下号牌,冲进卫生间放松去了。所以才有这天价对联,被桂拍到的可能。

    十个亿呀,那些藏家以为这幅字一定会流拍的,这种标价也就有价无市,没想到场上的竞争居然这么激烈。

    最近但凡接触一点媒体的,都知道“赛羲之”是首富千金卞曲身边的红人,这么年轻,一幅对联就价值十个亿,他这是要上天啦?但这家伙面对自己的作品被炒出了天价,一幅云淡风轻的样子,看得大家都想吐血,你就不能一跳几丈高,让我们感受一下造福工程的意义?

    十个亿呀,那可是十个亿,多少人一辈子连百万都混不上?你二十来岁的年龄,一幅字就值这么个价,让我们这些人活还是不活?

    压轴戏很快开始了。

    本场拍卖会姗姗来迟的金娘毕加索的名画开始拍卖。那些卯足劲的实力收藏家们手都抖了起来,这是一场最精彩也是最刺激的拍卖会,他们将会铭记终生。

    一场钱币叮当的争夺战中,他们也要奉献出自己的光和热。

    宋然指着荧屏上的毕加索画作《拿烟斗的男孩》,介绍了其创作时期,解释了画的意义,以及在收藏史上的传奇故事,然后开出了大家手上拿着的图册上众所周知的起价两个亿,志在必得的收藏家们都举起了牌子,两亿五千万,三亿,三亿五千万,苍生嫌太慢,这离他们要的一万个亿相差很远,于是举着牌子吼道:

    “一百亿。”

    全场哗然,收藏家们都蒙了,这家伙不是献画者吗?捐出来了,还想再拍回去?比有钱是吧?舍不得是吧,有人加价了,一百亿五千万,一百一十亿。死果瓶想早点结束这场拍卖会,三个小时啊,他被尿憋得不行,道:“一万亿。”

    这句话顿时镇住了场子,时间似乎凝固了,远在龙城看直播的祝蓝衣也呆了两秒,问老公,“这老外刚才喊了多少?”

    “一万亿。”

    “真的一万亿?我没幻听?”

    “别说话,有人喊一万零一亿了。”

    “是那个叫苍生的?他真有那么多钱吗?”

    “一万零一百亿。”死果瓶恨不得一脚踹死苍生,道:“别给我抢了,图表现以后有的是机会,再抢我要出问题了,算小弟求你了还不成吗?我只付钱不要画,画送给女王。”

    苍生看他满脸潮红,双手捂着小腹,那样子一看就是被尿憋的,再憋一下,恐怕会沧海横流,何况人家说了买给女王的,他也不跟人家争了,不然一万亿从哪儿来呢?自己再抢一次功劳就不好了,所以将牌子放到了桌子上。

    看着拍卖师连喊三遍,“一万零一百亿,一次,一万零一百亿,两次,一万零一百亿三次,成交。”

    “好,好,一万亿的目标达成了,我的任务完成了,我得去方便一下。”

    苍生一脸坏笑地冲他摆摆手道:“快去,快去,别憋出不举。”

    “你才不举,你还阳痿。”死果瓶依然保持着自己的绅士风度,临尿不乱地大踏步往前走,到了转角,飞快跑进卫生间,痛快淋漓地放出了憋屈,我靠,我今天怎么这么激动,居然连撒尿都忘了。

    京城

    京城首富卞煜轩家的书房里,祝蓝衣双手合十眼望着拍卖会的人散去,自己的宝贝女儿被九个中外帅哥众星捧月,鼻子一酸,泪流出来了,边抹泪边埋怨。

    “煜轩,咱养的孩子怎么让别人疼去了?她是有爹妈心疼的,我这当亲妈的都不能在她跟前心疼她,老天爷真是太不公平了。”

    “蓝衣,孩子幸福你该高兴啊,怎么嫉妒上了?你不是有药厂吗?你不是还有我吗?孩子长大了,由着她飞吧!无论她飞多远终究还是会回到我们身边,咱是她嫡亲的爹妈呀。”

    “煜轩,咱的慈光拍卖一年拍出的金额是多少啊?”

    “全国的慈光拍卖,一年的金额是一百个亿上下波动。”

    “啊?为什么犇城的这场春拍超过了一万零一百亿?”

    “你没看见吗?咱闺女出手了,那两个出手阔绰的全都围在她身边,她呀就是咱家的财神。发觉没有?还没生卞曲是时候,咱家确实也是首富,但那时危机四伏,一不小心就有被打压覆灭的危险,打咱宝贝一出生,咱家的生意就一年比一年顺,二十五年来,年年以几何数字往上递增。第二富的禹家早就被咱们抛到后面几万里了,别说快马加鞭了,就是乘飞机也赶不上我们。我分析呀,咱家的财富其实都是这丫头带来的。这丫头就是咱家的招财公主。”

    祝蓝衣依偎在丈夫怀里,沉默了半天,将宝贝闺女降临到这个世界一直到今天二十五年的情况理了理思路,点头道:

    “是的,每年这丫头过生日的时候咱家的资本就翻翻,卞曲真是咱的招财公主,还记得吗?那丫头读小学一年级就会自己配药了,我带她在药厂玩,她跟着师傅后面当小尾巴,后来师傅放错了一个成分,她指出来了,后来她看见一个小女孩被蚊虫叮咬了,自己琢磨出一味药,亲自制作,给那孩子搽,居然真有效。一转眼间,丫头成了双料博士,再一转眼,她居然拥有了自己的品牌,自己的集团公司,还有着无人可以比拟的配方。现在倒好,居然被人请去当女王,居然有这种操作?我怎么以前从没听说过?”

    “女王,那是表面风光,肩膀上的责任重着呢,真希望她能举重若轻,干好这一份工作。”

    “只能这么想了,反正是咱闺女欠人家的吗,代替人家履行义务,也算是弥补内心的不安。”

    “咱可怜的闺女呀,她有什么错哟?苍天呀,帮帮我可怜的孩子吧!”

    卞煜轩愣了一下,钻进了书房,坐在电脑前面一个个筛选全国的老人,祝蓝衣坐在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些登记照,力图从里面看到一个似曾相识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