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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第196章 祸害和威胁</h>

    那些瓷罐就是用來装墓主人内脏的玩意,也是制作木乃伊后的一个安葬方式。

    难道,猎狼的目标是那些瓷罐。

    云染嘴角抽了抽,谁会那么变态,放着宝贝不要,要这些千年前的内脏。

    可是,猎狼却沒有去动那些瓷罐,只是用双戴着套,小心的捧着它们放在地上,然后埋首在木乃伊棺椁前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云染皱眉,据她所知,一般木乃伊棺椁都是用一棵大树掏空雕刻而成,雕刻的形状,就是法老生前的样子,然后用颜料进行彩绘装扮。

    猎狼想要干什么,盗尸体,还是棺椁。

    突然,云染的眸光一缩,她看到了猎狼直起身來,右里拿着一把军用匕首,而左里则拿着一块鹅蛋大的紫色宝石。

    那紫色宝石透着殷红,如同血液一般诡异而妖冶,在光线下散发着璀璨的光芒。

    看到那颗宝石,猎狼才满意的笑了。

    那颗宝石,就是猎狼雇主要的东西,几乎在同时,云染心就响起了一道肯定的声音。

    此刻,注意到猎狼的只有云染一人。

    凭着云染的心性,在看到那枚宝石的第一眼,都有一种被迷惑的感觉。

    如果在这之前,有人对云染说,你会被一枚宝石迷惑,恐怕会换來云染的嘲笑,因为,她从來都不迷恋这些珠宝。

    相对來说,枪械和冷兵器的吸引力还更大一些。

    可是,就在猎狼无意举起那枚宝石的时候,云染承认自己大脑空了几秒,整个人的眼里、心里都只有这紫色宝石的模样。

    甚至,在她心升起一股想要据为己有的念头。

    好在,只是一瞬之后,她就恢复正常,却暗暗心惊。

    猎狼站在木乃伊棺椁前,的军用匕首已经被他扔在脚下,双小心翼翼的捧着那紫色宝石,凶戾的双眸已经变得赤红。

    仿佛,他也被那宝石迷惑,陷入了痛苦的挣扎之。

    终于,他找回一丝理智,扯出身上带着的黑色袋子,将宝石丢入其,又拉近袋子上的绳索,完全隔绝了宝石之后,他才大口的出了口浊气,完全恢复理智,将装着宝石的袋子丢入贴身的口袋之。

    随捡了几件宝物丢入背囊之,猎狼才原路返回。

    他的返回之后,其余的佣兵则快速的冲向那个临时搭建的桥,想要第一个过去搜刮宝物。

    猎狼并未阻止,只是走到云染身前,带着一丝戏谑的问:“king果然是王者,面对那么多宝物都不动心。”

    他此刻也注意到,云染丝毫未动,甚至眸光沒有在这些价值连城的宝贝上停留一秒。

    “所求不同而已。”云染笑得坦然。

    她能够成为佣兵之王,就是因为她从來就十分清楚自己的任务是什么,目的是什么,这次,來到这里冒险,除了是救出云小童之外,最大的目的就是要杀死猎狼,包括这里所有知道king是女人的佣兵。

    如此,她又怎么会被宝物迷惑。

    况且,这种盗來的东西,她向來都不稀罕。

    云染有些清高的话,并未让猎狼不满,他依然保持着有些狰狞的笑容,眸光却看向其他宝物的堆积处:“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背囊那几件宝物显然还不能满足他。

    “请便。”云染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猎狼转过身,向一处雕像下的陪葬品走去,当他与一名佣兵目光交汇时,彼此都读懂了眼的含义。

    按照之前的计划,king的作用已经完成,那么就是要除掉她的时候。

    当然,他们不会冒险去以命博命。

    毕竟,想要杀死king,无论他们计划多周详,都难以避免损伤。

    谁把命丢在这里。

    恐怕谁也不愿。

    所以,在外面的时候,对墓穴情况十分清楚的猎狼就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无论如何要把king引入第层,趁着她被宝物迷惑的时候,他们拿着东西先一步离开墓穴,带走钥匙,这样任凭king有多厉害,也只能在倒金字塔里给死人陪葬。

    可是,进入墓穴之后云染的反应出乎了他们的意料,她似乎对这些耀眼的宝物一点也不稀罕,甚至刚才猎狼有意的试探,她都不为所动。

    所以,猎狼要改变策略,要在不知不觉把云染留在第场的墓穴之。

    与佣兵达成共识,几人眉目交汇暗暗向入口而去。

    就在此时,云染却募然转身,如利箭一般冲入出口。

    “糟糕。”猎狼暗叫一声,凶戾的眸光杀乍现。

    随着云染的动作,所有人都丢掉了还未來得及装入背囊的宝物,拼命的追了过去。

    宝物虽好,但如果被关在了这个暗无天日的墓穴里,恐怕谁都会放弃,更何况这些本就心志坚定的佣兵。

    此刻,心最恨的就是猎狼。

    他之前说出那句话,为的就是防止云染背后动作,悄悄的将钥匙拿走,导致所有人都关在墓穴之。

    他当然知道这会提醒到云染,可是却暗自抱着侥幸,毕竟,他一路上都未露出过敌意,甚至很多时候还以身犯险。

    却不想,云染依然那么敏。

    恐怕,她在來这里之前,心里就抱着和他们一样的主意,那就是要杀掉对方。

    云染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洞口,猎狼也紧随其后,其他佣兵也纷纷掏出枪追了上去。

    墓道,云染的身影如同灵猫一般快得让人无法抓住,而猎狼也不甘示弱,一边紧盯着云染的身影,一边掏出枪对她进行瞄准。

    身后的脚步声,让云染的动作越发快速起來。

    当她跳出一个平台时,猎狼也跟了上來,平举起的枪,瞄准云染的背影就要开枪。

    突然,当他的准备按下扳时,平台上的雕塑突然动了起來,那高高举起的弯刀带着破空声斩落,一刀斩掉了猎狼枪械的枪管。

    这突变的一幕,让猎狼闪身躲避,而在他身后,却发出了惨叫声。

    显然,身后紧跟的佣兵也遭受到了袭击。

    猎狼险险避过,抬头看过去,正好看到云染平安无事的再上了一个平台,而她也在听到身后的声音后,驻足转身看了一眼。

    当看到那些突然动了起來的雕像时,她清冷的眸子也倏地一缩,却很快就转过头,继续向前奔跑。

    该死的,为什么她沒有受到袭击。

    猎狼心狠狠的道。

    突然,他心里闪过一丝明悟。

    似乎有一道声音在告诉他,因为云染并未动过墓穴任何一件物品。

    眸光一狠,猎狼心闪过不甘。

    此刻,他也注意到这些金属雕塑只会进行一些简单的劈砍动作,似乎是属于千年前的某种人形关装置。

    明白这一点后,猎狼趁着挥刀的瞬间,冲出了平台,并向后面的人大声喊道:“不要硬碰硬。”

    他的提醒起了效果,后面的人也看到了猎狼的脱困,立即有样学样,借着空隙逃出金属人的袭击。

    此刻,云染已经看到了出口,离出口也只剩下两个平台的距离。

    倏地。

    云染眸光一凝,她看到了墓门外有人影闪烁。

    顿时她心泛起疑惑:难道后面又有人进入了倒金字塔,那小童还有陆晋年……

    正在她为生命这两个至关重要的男人担忧时,那门外的人影却对着她喊了一声。

    “染。”

    是他。

    云染立即就分辨出了來人是谁。

    “快拿掉门上的钥匙。”來不及多想,云染迅速吩咐。

    她这一句话,不仅陆晋年听到了,就跟在身后的猎狼也听得一清二楚。

    甚至,那些被甩在后面的佣兵,也都听见,神色出现了慌张。

    “king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说好了一起平分宝物,难道你现在想要独吞么。”猎狼在云染身后喊道。

    他之前的枪已经被金属雕像毁坏,只能快速的把肩上挂着的半自动步枪举起,准备杀死云染。

    而这时,听到云染话的陆晋年,并未犹豫,快速伸出将那芒星状的钥匙扣下。

    随着他的动作,沉闷的石头墓门再次缓缓的移动起來。

    只是,这一次的方向是关闭,而非打开。

    “不。”墓门的闭合,让猎狼不敢再开枪。

    他知道,如果云染死在这里,只会促使外面的人关闭墓门的决心。

    他不敢冒这个险。

    如今,他要做的就是趁着墓门关闭时,冲出去,至于后面的佣兵,那就自求多福了。

    想清楚这一点,猎狼放下枪,加快速度向外冲去。

    当墓门的缝隙还剩下一人的空间时,云染的身影一闪,冲出了墓道,被外面的人一把搂过,拥入怀。

    來不及温存,云染一把推开陆晋年,抽出随身佩戴的枪,转身对着墓穴缝隙连发数枪。

    砰砰砰,。

    子弹的声音在墓道里响起,可是随着光线的变暗,云染也不敢肯定自己是否击了猎狼。

    墓门间的缝隙越來越小,云染的枪不停歇的吐出子弹。

    就在缝隙还有半人宽的时候,猎狼的身影侧着身子滚了出來,在地上迅速弹起后,的半自动步枪也对准了云染。

    轰。

    一声巨响,墓门紧紧的关闭,好似从未开启过一样。

    在临关闭的瞬间,几道惨烈而绝望的声音从墓道响起,之后就被隔绝,好似留在了另一个世界。

    “呸。”猎狼嘴里掺和着血液的唾沫被吐在地上。

    此刻的他狼狈不已,额头有着子弹飞过的擦伤,甚至在左肩上都了一枪。

    他沒有理会那些被永远关在墓穴的佣兵,只是双眼凶狠的盯着云染,黑洞洞的枪口同样与云染对峙着。

    此刻,猎狼并未想过杀死云染后夺回钥匙,打开墓门救出佣兵,那些人对他來说,并不重要,他现在最想的就是和king一决高下。

    陆晋年站在云染身边,却因为之前的一推,拉远了两人的距离。

    人之间,隐隐有着包围之势。

    在猎狼出现的瞬间,陆晋年也举起了枪。

    此刻,在二层墓穴里,两把枪对准了猎狼的头颅。

    这一刻,似乎猎狼处于劣势,受伤的他,无法与两个人对决,更何况其一人还是传说的佣兵之王king,而陆晋年出现在这里,也让他知道,他布置在外面的筹码已经沒了。

    此刻,他变成了孤家寡人。

    被封尘千年的倒金字塔,依然十分安静。

    第一层如同迷宫般的走道,第二层仿佛仓库般金银的堆积,第场世间罕见的至宝。

    通往第场的墓门已经被彻底的关闭,拿到钥匙的陆晋年,让这第层的宝藏似乎变成了他的私人宝库。

    对峙,陆晋年将那芒星状的钥匙丢入了贴身的口袋里。

    这样毫无遮掩的动作,看得猎狼眼角狠狠一抽,划过眼角的疤痕更加的狰狞起來。

    “你这样做,只会为你惹來杀身之祸。”冷冷的看着陆晋年,到现在为止,猎狼依旧不清楚陆晋年与云染之间关系。

    甚至,他也不知道陆晋年就是在车队里和云染走得很近的男人。

    因为,从陆晋年第一次正面出现在他眼前时,就刻意的装扮了自己,这是云染提出的,毕竟这个男人在华夏商界的身份并不简单,若是被传扬出去,这样的商业巨子参与了非法盗墓,恐怕就很难解释清楚了。

    只是,猎狼低估了陆晋年的性格。

    陆晋年从來不会受人威胁,更不在意威胁。

    所以,猎狼的话音落下之后,只换來陆晋年不屑的冷嗤。

    同样,云染也沒有对此表态。

    但是,猎狼的话还是让她隐隐皱眉。

    她知道,猎狼的话不是无的放矢,能够提出那么多情报,又把芒星钥匙给他,只为取走墓穴那枚紫色宝石的人,背景绝对不简单。

    留下钥匙或许会成为祸害。

    但是,猎狼今日必死,这枚钥匙也注定无法回到它之前主人的,既然结果不变,又何须在意对方的威胁呢。

    见两人都无视自己的警告,猎狼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他盯着云染,沉声的道:“king,我需要一个解释,合作以來,我可是真诚相对的。”

    他必须要拖延时间,找出空隙,从两人的包围寻找一线生,否则……猎狼很明白,逃不掉的结局,就是他死在这里。